“什麼不會,今天既然送上門來了,老子也就不客氣了!”範惜文瞬間將他身上的僞裝給撕扯了下來,露出那猥瑣狡猾的一面,與之前的形象頓時來了個天壤之別,讓餘華這個大老粗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掉入陷阱的小白兔,而眼前這個學生則是由之前的小白兔進化成了大灰狼。
儘管這種比喻相當的荒誕,但餘華認爲只有這樣形容才能形容此時的情況。
“你,你,別過來,我不搞基的!”餘華急了,爲什麼這熊孩子說的話這麼邪惡呢?聽得都有點毛骨悚然。
可他的阻止卻沒有半點效果,範惜文笑咧咧的往餘華走過去,捏了捏手:“你放心,老子一定會好好疼你的!”
對啊!疼字是重點。
身形一閃,往前跳躍一大步就到了餘華的面前,範惜文雙掌化拳,使勁擊出,拳拳到肉,餘華伸出臂膀格擋,但那重重的力量根本就不是人受得,只擋了一下,餘華就哭了,這尼瑪,你拳頭怎麼像是鐵打的一樣啊!以餘華那鼓鼓的肌肉去格擋,一下就受不了了,就像是被人直接用鐵錘砸了一樣。
疼,倒吸了幾口冷氣,餘華想死的心都有了。
“停,停,同學,我承認剛纔是誤會你了,還請不要往心裡面去,我這就給你賠禮道歉!”連續捱了五拳,餘華腰身就大了一圈,全是被範惜文用拳頭給打腫了。
這樣下去還了得啊!搞不好會鬧出人命的,剛纔自己爲了打得爽快一點,特意把門給關了,現在這是在自討苦吃啊!
趕緊求饒,丟人總比丟命好啊!那拳拳到肉的滋味還真不好受,就算餘華在部隊服役的時候嘿那幫兵痞切磋也沒有吃過這樣的虧啊!完全是在找虐,這尼瑪根本就是個小變、態,要知道,以餘華這個經過訓練的成年人都沒有這小屁孩十幾二十歲的人那麼重的拳力。
“呵呵,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今天老子心情不好,你就大發慈悲,噹噹老子的肉沙包吧!”範惜文邪笑着往前一衝,又是一拳,也不打其他的地方,胸膛是重點照顧對象,其次是小腹、後背,有時還給餘華來個左勾拳右勾拳,讓他體驗一下什麼叫做骨頭碎裂咔擦咔擦。
當然,這些,都不是很重的傷,有範惜文這個特意和華佗學過醫術的高手在,只要不斷氣就不會死。
跑不過,打不過,挨一拳就倒吸一口冷氣。
從部隊裡訓練出了的人就是不一樣,居然撐了半個小時,範惜文一邊跑一邊打,餘華算是沒有半點脾氣了,站在那裡,臉上還好,全身胖了一大圈,讓人不忍直視,都被打的麻木了。
“好了,你回去吧!今天這個沙包當得老子很滿意,我不說你也不說應該沒人會知道的!”打完收工拉開門,臨走前說了這麼一句話,今天上午的課算是徹底給曠了過去,也不知道李鈺會不會找老子麻煩。
餘華無力的垂着頭走出這間將自己帶向噩夢的房間,忍着全身的痛疼,咧着嘴倒吸冷氣,硬撐着出去了,這件事真的是不能說出去啊!一說出去,他餘華的形象就全毀了,那也沒那個本事繼續當保安科的科長了。
對於範惜文,餘華那是真的怕了,這根本就是個小變、態,臥槽,他雖然拳腳不是很好,也不是什麼武林高手,但是能把他當成現在這鳥樣子的,到目前爲止也就碰到範惜文這麼一個,還是一個學生,完全木有情啊!下次見到他果斷的跑路。
軍隊尊崇的只有強者,範惜文今天表現出來的實力足夠讓這個從部隊裡退下來的刮目相看了,報復什麼的就別提了,那純粹是求虐求侮辱。
回到保安科的科室,餘華下令保安科的人對今天的事情隻字不提,算是封口令,儘管保安們對於今天頭子忽然轉型表示不理解,但卻沒人敢質疑,誰敢和自己的工作過不去。
接下來,餘華就難熬了,全身上下骨頭都像是泡在了醋裡面一樣,痠痛的要死不說,更要命的是,他屁股上捱了四腳,腫了,連坐都不好,那呲牙咧嘴的痛,他菊花一緊的宣言實現了,只不過換了對象,心裡面那叫一個痛啊!完全是欺負人嘛。
一下午的時間,餘華都是蛋蛋在唱歌。
對於這些,範惜文那肯定是管不着了,在餘華那裡除了一口惡氣之後整個人都舒爽多了,在外面的商店裡買了一頂鴨舌帽,然後又帶上一副墨鏡,也不等範烽明和張婷婷了,直接回家,這尼瑪學校根本就是是非之地,呆不得啊!“李鈺啊李鈺,你可是把老子害慘了,今天要是不給老子一個說法,你是準備沒好日子過吧!”
一上午的經歷,範惜文是對李鈺掛念的緊啊!自己能有今天那都是拜她所賜啊!
此時,正在主管教學的副校長辦公室接受表揚的李鈺猛然打了兩個噴嚏,誰想我了。
反正下午沒課,範惜文想着走路回家現在回去劉珂成肯定不會在家裡,一個人也不爽,於是就慢慢的走。
路上車水馬龍,來來往往的人羣中,範惜文一個人漫無目的的打量着四周的人羣,這是一個快節奏的社會,壓力已經讓無數的人踹不過起來,看着那匆匆的腳步,不由一陣咋舌。
這到底是社會的進步,還是人類的悲哀。
有人說,人生下來從第一聲哭叫開始,一生都在受苦。
這個時候,範惜文忽然間想起了那些調侃的段子,傷不起的90後。
累死累活的讀了十幾年的出來,工作不包分配了,朝九晚五的上班,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可是不分配房子了。
人的這一生,大部分都在了爲了房錢車以及女兒而努力奮鬥,成了一種虛擬工具的奴隸。
房奴、卡奴、車奴。
這個時代,留給他們的只剩下一個快節奏。
大街上,範惜文慢悠悠的很另類。
忽然他眼中現了一抹亮色,他看到了雲惜妃,那個神似無霜的女孩,上一次在天鵝湖被自己強吻,印上自己女人的標識,每次看到雲惜妃,範惜文就能感覺心情一陣愉悅,潛意識中,範惜文總認爲喬無霜一直沒死,這個陪伴了自己一生的女人就在那個女孩的身上注視着自己,祝福着自己。
不過,現實沒給範惜文高興的機會,很快,他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
雲惜妃的身邊還站着一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激起了範惜文的火氣,他要打殘的杜玉恆。
兩個人那有說有笑的走着,這讓範惜文很吃味,同時也想起了一些事情。
“有些帳,乾脆一起算好了!”範惜文撇着腦袋邪笑着朝兩人走去。
(只能說,今天有可能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