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凌峰眉頭一挑,勾了勾手指笑道:“過來,我放過你。”
“親哥,你想幹什麼呢?”猥瑣男不敢有半點違背的意思,踉踉蹌蹌的走到張凌峰的跟前。
張凌峰左手猛然探出抓住了猥瑣男的脖子直接將他提了起來,右手拉開窗戶將他伸了出去說道:“給你鬆鬆筋骨。”
猥瑣男大吃一驚,四肢不停的晃動,臥槽,這是什麼力道,一隻手就把自己給提了起來,真是恐怖如斯啊。
沒等他驚歎完,張凌峰已經鬆開了手,接着又快速的拉上了窗戶,在窗戶的外面是無數的蜘蛛,頓時響起了猥瑣男殺豬般的慘烈叫聲……
“生命就算那啥,既然無力反抗,還是好好享受其中的滋味吧。”張凌峰拍了拍手掌做到牀上望着黑玫瑰紅潤的臉上發呆,喃喃自語動:“好在我有反抗的能力,否則我的清白就毀在你的手裡了。”
其實黑玫瑰早已經醒了過來,只不過一想到之前自己想對張凌峰做的事情就不要睜開眼再次面對這個事實,用毒高手竟然會着了這種迷藥,若是被師傅知道了,真是太丟人了;而且竟然還讓張凌峰幫自己那啥,實在太羞人了。
靜靜的聽完了張凌峰從猥瑣男口中得到了一條迷藥的線索,她很想看看張凌峰會怎麼樣去做,卻是冷不防聽到了那一番感慨,氣得猛然睜開雙眼,一掌打向張凌峰,大聲喝斥道:“去死!”
勁風傳來,一道濃濃的危機感令得張凌峰反應了過來,出手快如閃電鎖住了黑玫瑰的手腕,嘴角勾起了一道玩味的弧度,“女孩子家家,不要動不動就打打殺殺,這樣可不好。”
兩道真氣暗自交鋒,誰也沒有取得進一步的進展,就這樣死死的被定在了半空中。
黑玫瑰察覺出了手指上傳來的異樣,這個傢伙竟然趁機摸自己的手腕,頓時大聲尖叫道:“啊!張凌峰!你快鬆手!”
“噢……你先鬆手!”張凌峰惟妙惟肖模仿着黑玫瑰的聲音說道。
“你臭流氓!”黑玫瑰的臉蛋又羞成了紅色,就像是樹上熟透了的紅蘋果一樣。
“你女流氓!”張凌峰反擊道,他覺得自己沒有說錯,剛纔在浴室裡面也不知道是誰要對自己做那種事情呢。
黑玫瑰的實力和張凌峰相差無幾,見掙脫不開,急的語無倫次的罵道:“你全家都是臭流氓!”
張凌峰撇了撇嘴巴戲謔道:“你全家都是女流氓!”
“你爲什麼老學我說話?”黑玫瑰覺得快要崩潰了。
“切,漢字就那麼幾個,你憑什麼說我學你?”張凌峰滿臉鄙夷,真是狗咬呂洞賓不是好人心,不就是摸摸手而已麼,早知道剛纔就把半推半就那啥了,省的這個女流氓還在這裡裝純潔。
“你快鬆手啊,我認輸行不行?”黑玫瑰一邊求饒一邊探出另一隻手偷襲張凌峰。
張凌峰的腰子冷不防被死死攥住了,也出動了一隻手勃然大怒道:“靠,有你這樣認輸的麼,現在你身上可沒有了蜘蛛,我可不怕你!”
黑玫瑰沒有半點鬆手的意思,張凌峰只要出手快速甩開被子,抓向黑玫瑰的柔軟之處,而且還不忘記了捏上幾把打趣道:“感覺如何?”
“滾!”黑玫瑰兩腳齊齊踹來。
“好,我來了,我們牀單上見。”張凌峰閃了一下頭一身凌空旋轉一雙腳登時騎在了黑玫瑰的身上,死死的壓住不放,他很納悶,也不是這個傢伙是怎麼保養的,不是說一年洗一
次澡麼,身上露出來的肌膚怎麼這麼的白皙,柔軟,堅挺……有些心猿意馬了。
黑玫瑰卻感覺到張凌峰身下的變化,急的大吼道:“張凌峰,你今天敢動我一下,我……”
“你什麼你,我就動你怎麼滴?”張凌峰鄙視了一句,難道還真是應了那句話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了。
“我不會放過你的。”黑玫瑰的眼眸中都泛起了一絲水霧,顯然是真的着急了,剛纔是無意識的狀態,可現在卻是截然不同,如果被那啥了,以後還怎麼跟師傅交代。
張凌峰俯身一探,近距離的望着黑玫瑰眼神中都是不屑之色說道:“你還以爲我真看得上你噢,耍你玩的知道不知道?”
黑玫瑰偏開頭不想聞着這股令人渾身躁動不安的氣息嬌斥道:“給我滾!”
“你着急了吧,我偏偏不跟你滾牀單,我就急死你去。”張凌峰也跟着扭頭偏去,心想嚇唬嚇唬你這個瘋婆子,讓你以後規矩一點,知道在都市中到底是誰的地盤。
兩人你一扭,我一偏,誰也沒有說話。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一腳踹開了,衝進來了一羣黃毛,他們擡着一個擔架,上面正是給猥瑣男下令的塊頭男。
見到美女的身上壓着一個男人,他冷聲發笑道:“這個藥物還真是奇特啊,還在忘乎所以,來啊,把我給他拉下來,我要親自上。”
“是,大哥!”兩個靠前的黃毛急忙衝了上去,張凌峰沒坐任何抵擋,甚至配合着他們往後被攥動了。
在他離開的那一剎那,黑玫瑰如蒙大赦,旋即扯過被單在身上一裹,不停的喘氣,滿臉通紅,導致眼睛裡面都是血色。
塊頭男見了,只覺渾身血脈噴張更加的興奮,說道:“眼睛都紅成這樣了,哥哥來救你,要不然你今晚就要死了。”
他一心只顧黑玫瑰,對於猥瑣男他只倒是被自己恐嚇了幾句自己跑了。
滿臉怒火的黑玫瑰那邊見拿不住張凌峰,這邊又遭到塊頭男的調戲,頓時便將怒火轉移到了他的身上,面若寒霜冷聲說道:“你可以過來試一試看?”
塊頭男心中一喜急忙說道:“快點,把我抱到牀上去。”
“大哥,我看情況有些不對勁啊。”一個謹慎的黃毛提醒道。
塊頭男一巴掌打了他耳光通紅,看了一眼在角落裡面被按住的張凌峰,不屑的說道:“滾開,有什麼不對勁,都特麼的快被狗日成這樣子了,再不上就遲了。”
張凌峰心裡樂斷了腸子,臉上卻不露半點端倪,一本正經的提醒道:“大哥,你看你滿足不了她,還是識趣的離開吧。”
“艹,小子,我就當着你的面搞你的女朋友,我看我能不能滿足她。”塊頭男說話的時候已經被兩個黃毛給抱到了牀上。
剛一犯下,黑玫瑰雙目噴火,一個飛毛腿便踢在了臉上,直接震飛了出去,往張凌峰身上撞去。
“啊……”塊頭男大聲慘叫,他完全沒想到,被下藥後的黑玫瑰還有這麼大的力量,更加想不到黑玫瑰是想跟他慢慢的玩,否則他早就死翹翹了。
抓住張凌峰的兩個黃毛見勢不妙,頓時鬆開手往後逃去,可是他們兩人都是覺得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牽引住了無法逃脫,反而如木偶般的被控制互相抱在了一起。
下一刻,塊頭男重重的撞在了兩人的身上,三人都是同時大叫了起來,慘叫聲中,塊頭男像一個像皮球又彈了回去。
張凌峰眉頭一挑望着黑玫瑰說道:“接球。”
“張凌峰,你別得意,下一個我就要讓你嘗試這一種滋味。”黑玫瑰又是一腳將塊頭男給踢飛出去。
“來啊,我還怕你不成,在我的地盤上我有兄弟千千萬,你呢,只不過是一個弱女子而已。”張凌峰打趣一聲,跟黑玫瑰玩起了踢球的遊戲。
兩人每次踢球都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一點一點的消磨了塊頭男的耐心,這讓所有的黃毛都是嚇得不輕,不受控制的癱瘓在地上渾身哆嗦,想要跑也跑不掉,真是後悔跟了塊頭男當老大。
這一次的遊戲漸漸踢了半個多小時,黑玫瑰還是意猶未盡大聲說道:“張凌峰,我跟你決戰到天亮,看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張凌峰心中冷笑,自己還有大事要辦,大仇沒報,身世未查。豈能跟她這樣耗下去當即便聽了腳任由塊頭男摔在電視機上面冷聲說道:“你跟他慢慢玩吧,恕我不奉陪了。”
“你站在,我們之間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你想往哪裡走?”黑玫瑰喝斥道。
“天大地大,我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再說我還趕着去參加拍賣會,要是錯過了時間,別說我沒提醒你。”張凌峰雙手抱胸戲謔道。
黑玫瑰想想也是這個道理當即按捺住了無比的怒火點了點頭,含笑說道:“好,我們之間的賬就等拍賣會之後我再跟你算,你現在還是我的朋友,好朋友。”
“你這真是讓我吃不消啊,一會兒好朋友,一會兒生死仇人。”張凌峰呵呵一笑。
黑玫瑰心想總有一天要讓你生不如死,當即一腳踢向了塊頭男的身上,這便要結果了他的姓名說道:“去死吧。”
“等等……”張凌峰一個箭步伸腳踹來擋住了黑玫瑰,兩道真氣交織在一起,又陷入了交鋒之中。
“你什麼意思?”黑玫瑰緩緩擡頭死死盯着張凌峰。
張凌峰笑道:“當然是問問迷藥是從哪裡來的,這種東西可是害人不淺,難道你就不想把他們拔掉麼?”
黑玫瑰點了點頭,臉色數變,當即收回了腳退到而來一邊。
塊頭男剛纔被真氣逼來,一股強烈的窒息感,感覺到世界末日快要來到了似得,張凌峰插了一腳之後,他驀然鬆了一口氣說道:“大哥,謝謝你救命之恩啊。”
“你要清楚一點事實,我不是在救你。”張凌峰乾笑一聲,對於這種仗勢欺人的人渣他沒有心情說半句廢話直接開門見山道:“說,迷藥是從誰哪裡買的?”
這道聲音冷意十足,塊頭男想也沒想便把他大哥坤哥賣了說道:“是從我大哥坤哥哪裡買的。”
“好,態度比較誠懇,我就饒你一命了。”張凌峰點了點頭收回了腳,這讓塊頭男大有死裡逃生的感覺,然而接下去的一句話卻讓塊頭男生無可戀了,“黑玫瑰,現在請你繼續發揮表演。”
“哥,別殺我啊。”塊頭男渾身哆嗦滿身的大汗,心裡把猥瑣男祖宗十八代都給詛咒了九九八十一遍。
張凌峰不在說話了,黑玫瑰撇了撇嘴巴說道:“你現在求的人應該是我,不過你已經沒有機會了,今天我先取你的第五腿,若是以後再被我發生爲非作歹,我把你五馬分屍。”
張凌峰心想,五馬分屍,她倒是沒有,五蛇就多了去了!
塊頭男還想要求饒,黑玫瑰順手用真氣逼出了戴在手指上的一個杜蕾絲襲中了他的褲襠,鮮血浮現,頃刻間滿室慘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