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凌峰無語了,這樣的話都說得出來,以後在都市中要是多呆幾個月,那還不成了一個污女了,好在黑玫瑰說完後又一溜煙的離開了,否則他真的要好好的教育一番,沒有教不好的學生,只有不會教的老師!
孫琳將房門輕輕給關上了,心跳加速,面色通紅,低下頭說道:“你不用說,我都知道了,你想做什麼,儘管做就是了。”
張凌峰徹底的服了,孫琳也太上道了吧,急忙找了一個撇角的理由說道:“那啥,你早點睡吧,我還有點事情,我出去一下。”
說罷,張凌峰便快速離開了,孫琳還準備脫衣服呢,氣得直跺腳,一臉尷尬,兩眼幽怨。
真是的,雖然比不上黑玫瑰,但是也不至於差到那個地步吧,爲了他可是連古武孫家都不回了,而且還這麼主動……
張凌峰出門後,一路閒逛熟悉環境,他對神卦門也是雙眼抹黑,就在一條長廊的拐角之處,白千千迎面走來,兩人剛好撞在了一起。
張凌峰倒不覺得疼痛,白千千眼眸中水霧泛起,卻是疼的整個身子發麻,彷彿撞到了一塊鋼板上面,簡直比痛經還要多上十倍。
“不好意思。”張凌峰急忙道歉。
白千千滿臉怒色,擡起巴掌就打,當看清是張凌峰的時候,頓時嚇得往後退了一步,張凌峰不是已經被風九州殺死了麼?怎麼還在這裡?難道是鬼?
不想到鬼還好一想到這個字眼,白千千拔腿就跑,比兔子快多了。
張凌峰摸了摸臉蛋曬然失笑,自己長的有這麼恐怖麼?妹紙一看到就跑,這也是好事了,以後省的她來麻煩自己了。
“先去找方子笑打探一下葉風雲和孫八金這兩個老狐狸的住處再說。”
張凌峰喃喃自語一番,旋即拖出了一道殘影身子驀然消失不見了。
他猜測方子笑此刻應該是在山頂上,當即馬不停蹄的趕了過去。
還沒到山頂的時候,便聽到了黑玫瑰和一羣神卦門的白衣弟子正在打鬥。
“山門重地,你竟敢亂闖,速速退去,饒你一命!”爲首的一名白衣弟子正是給張凌峰送過請帖的中年人。
黑玫瑰與他交手了半響也沒贏得半點,不過在一羣弟子中仍是顯得遊刃有餘,大聲喝斥道:“滾開,我找方子笑。”
“方師兄豈是你想見就見的,想要過去,把命留下。”中年人渾然不懼,在神卦門敢鬧事,敢她是什麼來頭直接碾殺了,出事了還有高個子盯着怕個什麼。
“那我只好讓你見識見識我黑玫瑰的毒物了。”
說着,黑玫瑰伸手捏着了性感的嘴脣就要吹起了口哨。
此地山勢茂密,想必也是有不少的毒蛇猛獸,張凌峰雖然不知道黑玫瑰是通過什麼方法駕馭住這些動物的,但是他也不想看見黑玫瑰在這邊出事,於是大步走了上去,笑吟吟的說道:“黑玫瑰,別動不動就打打殺殺,你不會是想給你師傅找麻煩吧。”
黑玫瑰扭頭一看,頓時收了手,她也覺得有幾分道理,說道:“張凌峰,你什麼時候來的,居然不來幫我。”
“兩邊都是朋友,我怎麼幫啊。”張凌峰搖頭失笑道。
“你的意思,他就是方子笑?”黑玫瑰擡手猛然一指中年人大聲質問道。
張凌峰卻沒有在理會黑玫瑰,走向了中年人抱了抱拳頭說道:“老哥,別來無恙乎?”
中年人在張凌峰出現的時候,便打
量了他一番,此時再次相遇,他覺得對方越發的高深莫測,想必這段時間提升了不少的修爲,俗話說花花轎子人擡人,加之回到神卦門有跟方子笑打聽過張凌峰此人,確證過神醫的事實,於是走向前來也是很客氣的拱了拱手微笑道:“張老弟,原來是你,託你的福啊,我很好。”
“哈哈哈,剛纔都是誤會,她叫黑玫瑰,是我的朋友。”張凌峰笑了笑,側身指了指黑玫瑰介紹道。
中年人一聽,臉色的慍色減輕了不少,對着黑玫瑰說道:“既然是你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了,剛纔真是不打不相識了,多有衝突還請見諒。”
“哼。”黑玫瑰的怒火愈發旺盛了,心想,真是狗眼看人低,也不知道張凌峰是怎麼忽悠到這個不長眼的傢伙的。
見狀,中年人有些尷尬。
張凌峰接過話題說道:“對了,方子笑沒在裡面嗎?”
他跟中年人還是不太熟悉,有些話還是不太方便問出口。
中年人沉吟了片刻,驅散了身後的一羣弟子,壓低聲音說道:“在是在,不過他很忙,此刻很多門派和家族的代表人都雲集在神卦大殿中開會,現在正負責山門的保衛工作,恐怕沒有時間見你了。”
張凌峰聽後,心想葉風雲和孫八金恐怕也在神卦大殿了,點了點頭說道:“無妨無妨,有空再見也是一樣的。”
中年人覺得張凌峰很有禮貌,比黑玫瑰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了,提醒道:“老弟,這段時間,你還是不要亂跑,這幾天神卦門發生了偷盜拍賣品事件,我們掌門人大怒,一定要嚴查此事,因此搞的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噢,是這樣子啊,那麼兇手抓到了沒有?”張凌峰提了一句。
“小的都抓到了,不過他們都不知道什麼,跑了一條大魚。”中年人嘆了一口氣說道,他也正是因爲此事追剿不力被罰到外圍來執勤,否則此刻也應該和方子笑一樣的威風了。
“老哥,你似乎有心事啊,不防說來聽聽。”張凌峰一針見血的說道。
中年人猶豫再三,便將此事報給了張凌峰。
張凌峰笑了笑說道:“這個是小事情啊,我可是審訊專家,你教給我處理一下,我保證他們說實話。”
“是嗎,那太好了,我交代一下馬上帶你去。”
中年人也是死馬當做活馬醫了,試一試也無妨,也就當看看方子笑多次誇讚的這個年輕人到底有幾把刷子吧。
說罷,回去安排衆弟子的工作了。
中年人離開後,黑玫瑰拱了拱張凌峰的胳膊問道:“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喜歡瞎湊熱鬧,他的事情你讓他自己折騰去唄,你插什麼手啊?”
張凌峰撇了撇嘴說道:“你還想不想找師傅的下落了?我不插手,人家會告訴你內幕消息,你以爲天上真的有餡餅掉下來,人人都像我這麼好會無私奉獻的幫助你?”
黑玫瑰加緊雙腿大聲嬌斥道:“你還說,你別得了便宜還不乖。”
她說的自然是那次迷藥的事情了,可張凌峰說的卻是幫她查找師傅的事情,這根本就不搭架。
張凌峰沒有好氣的說道:“我得了什麼便宜啊,你倒是說啊。”
“迷藥……”話剛出口,黑玫瑰就後悔了,她跟張凌峰是有過約定的,兩人誰也不能提起此事,要永遠的攔在肚子裡面。
張凌峰挑了挑眉毛,心想,那一次,哥累得跟一條牛似得,你倒是享受
了一晚上,還好意思說。
四目相對,氣氛很尷尬。
這時中年人走了回來說道:“張兄弟,我都忘記告訴你我的名字了,我叫餘東海,跟我來吧,我都已經安排好了。”
“海哥,請你帶路。”張凌峰伸了伸手瞬間變了臉十分客氣的說道。
他沒搭理黑玫瑰,愛去不去,不去就拉到,總不能讓自己求着幫她找師傅吧。
望着兩人離去的背影,黑玫瑰氣得直跺腳,最終還是追了上去。
兇犯被關押的地點離此地不遠,在後山一處懸崖邊上的地牢裡,很快的,張凌峰等人來到了地址,餘東海掏出了令牌給兩名殭屍臉守衛檢查半響,這才進去了。
這是一間很大的地牢,都是石室結構,不見天日,一排排過去,深入見底。
走到中段的時候,餘東海停下了腳步手指着身旁的一間地牢,說道:“張兄弟,就是這間了,接下來看你表現咯。”
“嗯,不會讓你失望的。”張凌峰點了點頭自信滿滿的說道。
餘東海讓守衛開了門,三人大步走了進去,旋即守衛又將石門緊緊關閉了。
只見密室裡面關押着數十名大漢,上身赤裸,皆是傷痕累累,奄奄一息。
張凌峰掃了一眼,意味深長的說道:“偷東西是最爲可恥的行爲,古武者犯了這罪,更是罪加一等,他們想必早就報了必死之心,打他那是絕對不夠了。”
“別賣關子了,快點說吧。”黑玫瑰雙手抱胸,冷聲打趣道。
餘東海笑了笑,這話正是他想問的,附和道:“是啊,張兄弟,你有何高見,不妨說出來聽一聽嘛。”
“其實很簡單,潛藏大腦深處的記憶無論怎麼壓制都會表露出來,接下來你看我的就是了。”張凌峰剛想去腰上掏銀針,卻發現已經用完了。
於是扭頭對着黑玫瑰說道:“借你一根頭髮一用。”
“你自己沒有嗎,爲什麼要我的?”黑玫瑰轉過身去不悅道。
“你的頭髮夠長,而且很美,夠不夠?”張凌峰言不由衷的說道,如果不是自己把她帶出大山,這頭髮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洗呢。
“這還差不多。”黑玫瑰說了一句,當即捋起一根長髮,揮掌斬去,頓時飄落出來。
張凌峰伸手一接,放在鼻尖聞了聞打趣道:“好香啊。”
“臭美,做你的事情去。”黑玫瑰一腳踹去。
“哈哈。”張凌峰大笑一聲身子一閃避過了,早到了數名大漢身前。
見狀,餘東海卻覺得這兩人的關係非比尋常,對黑玫瑰的身份愈發好奇了。
張凌峰隨便挑了一個滿臉血肉模糊的大漢說道:“我再給你一個機會,你現在講了,呆會你就自由了。”
“滾!”那大漢冷冷吐出了一個字,聲若蚊音。
“呵呵,不見棺材不掉淚。”張凌峰乾笑啊一聲,捏住了頭髮,分成十根短的,夾在手指的縫隙之中,九天真氣源源不斷的運轉上去,頓時就像是活脫脫的銀針一般,黑亮無比。
這讓黑玫瑰和餘東海都是大吃一驚,這個水平已經可以做到頭髮傷人了。
張凌峰也不再多說,銀針疾速的插在了大漢的腦袋上,頓時後者眼睛一花,他感覺到頭昏腦脹,眼冒金星,眼前站着的哪裡是張凌峰,赫然變成了他的主人。
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難道是在做夢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