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凌峰的這番話令白眉老者欲哭無淚,半響過後,來了一句經典國罵:“我靠,你這是在玩火啊,你知道其中的風險性多大不?”
罵歸罵,但是他體內的真氣暗自運轉,令得他舒暢了很多,多年來的隱疾便這樣痊癒了,雖然有誤打誤撞的嫌疑,心裡卻還是挺感激張凌峰的。
張凌峰自認爲有百分九十九的把握,不但沒有得到感謝,反而得到這般的報酬,覺得有些悻悻然,搖頭失笑道:“前輩,我看還是不打擾你恢復身體了,我先走了啊。”
“滾吧,在我的地盤乖乖的,別給我搞事就行了。”白眉老者像是趕蒼蠅一樣揮了揮手,旋即雙腿盤坐在石牀上,雙眼緊閉進入了自我修復狀態。
方子笑一路送着張凌峰離開,忍不住豎着大拇指誇讚道:“張兄,你真是牛啊,以後在神卦門你可以橫行霸道了。”
“我又不是螃蟹,要橫行霸道幹什麼。”張凌峰撇了撇嘴不悅道。
方子笑急忙改了改口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說快了。”
張凌峰一陣搖頭失笑,剛想告辭突然響起了九天神決的第五層功法,一臉凝重,抱了抱拳頭說道:“對了,方兄,這個拍賣會功法對我很重要,這一次我勢在必得,裡面有什麼彎彎道道你給我說一下唄,大恩不言謝。”
方子笑不覺得這是一個多大的事情,只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說道:“嘿嘿,主要是這門功法很玄妙,我神卦門很多長老都在參悟,而且八大古武門派也有很多人都會參與進來。”
張凌峰聽到這裡,頓時臉色就不對勁了,很多人蔘悟那豈不是多了很多九天神決的修煉者,有些氣憤的說道:“我了個去,你們神卦門都在參悟了,也好意思拿出來拍賣,真是奇葩。”
“哈哈哈,這不是沒有參悟透麼,讓天下人共同參悟,傳說這門功法涉及到了一個天大的秘密。”方子笑不但不生氣,反而大笑道。
張凌峰的興趣一下子被挑撥了起來,定睛問道:“什麼秘密?”
“這……”方子笑搖了搖頭,訕訕笑道:“這就不知道了,那必須要修煉到最高境界纔會知道啊。”
張凌峰想想也是,如果方子笑都能夠知道了,那還能叫做秘密麼,揮了揮手說道:“算了,這個秘密我總有一天會知道的,到時候我告訴你就是了。”
方子笑拍了拍張凌峰的肩膀,呵呵一笑:“張兄,我不關心什麼秘密,那啥聽說你在都市裡面還認識很多絕色美女,是不是真的?”
“哪有這回事情啊,哪個生兒子沒有屁眼的人亂造我的謠。”張凌峰的嘴角一陣抽搐,真他孃的無語了,這樣的話都能講得出來,一傳十,十傳百,三人就可以成虎了,從神卦門裡傳出去的消息,後果絕對很嚴重。
方子笑往四周看了看,壓低聲音說道:“是大嫂告訴我的。”
“哪個大嫂?”張凌峰扭頭一問。
方子笑頓時就笑得舌燦蓮花了,說道:“我靠,還說不是,你還不僅僅是黑玫瑰一個女人,老實交代,在都市裡面到底有多少大嫂?”
張凌峰原本還以爲是孫琳說的,這時又多了一個黑玫瑰,一頭霧水的問道:“我昨天託給你的那妹紙你看不上?”
“我看得上人家,也要人家看得上我啊,心都被你給叼走了。”方子笑搖頭苦笑道。
張凌峰搖頭失笑道:“那還是算了,其他的女人更不用介紹給
你了,肯定也看不上你。”
方子笑哭喪着臉蛋,說道:“哥,我的親哥唉,你就不能少泡一個嗎?留一個給我也好啊。”
張凌峰撇了撇嘴巴沒有好氣的說道:“講真的,從來都是妹紙泡我,我都不怎麼主動的,就你拿大嫂黑玫瑰來說吧,這是有目共睹的事情。”
方子笑都服了這個裝比的神醫了,湊進了幾步,說道:“我不知道啊,要不然這樣吧,等這一次拍賣會結束後,我跟你去都市中混一段時間,學習一下經驗,好不拉。”
張凌峰一把推開了方子笑,一本正經的說道:“別,我很忙,而且這種事情也學不來的,泡妹紙就跟讀書和練武一樣的,得靠悟性。”
“讀書和練武哪能沒有師傅啊,要不然你就當我泡妹紙方面的老師吧。”方子笑只要有一絲機會都死死的不鬆口。
張凌峰點了點頭說道:“好吧好吧,反正我也是老師,多收一個徒弟也不多。”
“哎,張老師,學生給你問好了。”方子笑急忙附和道。
張凌峰虛扶了扶手,語鋒一轉笑道:“不過事先申明哈,這個不管教出來還沒有教出來,這個學費可不能少半點滴。”
神卦門偌大的家業,自有無數豪門和古武家族勢力攀附,哪裡會缺錢,眉開眼笑的說道:“好的好的,我知道了,學費絕對少不了。”
張凌峰點了點頭,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其實他也不缺這點錢,就是想試一試方子笑的決心罷了,寒暄了幾句,兩人告辭而去。
一路享受着路旁弟子門恭恭敬敬的稱呼,張凌峰來到了一個狹窄的山道上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了一股殺機突顯,頓時身子一閃,消失在空氣中。
而在這個時候,一把彎刀才從草叢中竄了出來,卻是慢了很多拍,沒入了一顆只有三人合抱的大樹上面,三秒鐘過後,只聽咔嚓一聲,大樹轟然斷裂成兩截,倒在了地上,掀起了一陣灰塵紛紛揚揚。
張凌峰剛好站在了這顆大樹上面打量着草叢方向,被倒下來的大樹嚇了一跳,急忙跳了出去,旋即衝向草叢之中,大喝一聲:“你是自己出來呢,還是要我把你揪出來呢?”
話聲落下,草叢之中沒有半點回應,張凌峰愈發覺得生氣,加快速度來到草叢之中,伸手一探,頓時抓住了一團柔軟,倒吸涼氣,捏了捏後,死死不放,說道:“究竟是什麼人?再來出來我廢了你。”
草叢內此刻也有一道巨力往後死死攥動,大喝道:“禽獸,快鬆手!”
兩股巨力爭執,頓時次啦一聲,傳來了衣服碎裂的聲音,張凌峰撇了撇嘴,縮手回來看了看手上的黑色衣服,赫然還有半抹紅色肚兜,說道:“原來還是一個女刺客,快給我出來!”
“張凌峰,你給我滾。”草叢之內傳出了一道嬌斥聲音,頓時往後撤去,窸窸窣窣的跑了。
張凌峰聽着聲音有些熟悉,好像是在哪裡聽到過,卻又想不起來是誰,吃了虧,可不能就這麼放過這個刺客,頓時腳下一點,衝進了草叢追去。
他的真氣外放,沒花幾秒鐘便已經鎖定住了逃走之人的方向,喃喃自語道:“呵呵呵,原來你在這裡,看你往哪裡跑。”
張凌峰的速度更快,片刻後便立在了一塊滿地樹葉的樹林上,雙手揹負,微風吹來,隱隱有着一副仙風道骨模樣。
那女刺客在奔跑的時候,也發現了前方的背影,可是想要停下來卻因爲
慣性沒有撒住腳,頓時嘭的一聲,撞在了一起。
張凌峰倒沒有任何事情,女刺客卻覺得撞上了一塊巨大的鐵板,疼得全身發麻,雙手抱胸緊咬嘴脣說道:“張凌峰,你究竟想怎麼樣?”
張凌峰緩緩扭頭回來,當看見了女刺客的臉蛋,頓時臉色就陰沉了下來,說道:“原來是你。”
說話的時候,他望着女刺客衣服碎片浮現出來的香肩上的小字,赫然是他在通天峰死牢中給水清留下來的。
“嘶……”水清擔心被外人聽見撞破自己的醜態,忍住劇痛不敢發聲,說道:“是我又怎麼樣?”
“呵呵。”張凌峰莞爾一笑,走近一步,蹲下身來望着水清的臉蛋,猥瑣的笑道:“不得不說,你的臉蛋是精美絕倫,美的讓人窒息,而且這個對方荒郊野外的,想必也沒有什麼人來,你猜我接下來會幹什麼呢?”
水清一聽,頓時嚇得渾身哆嗦,滿頭大漢,香風陣陣,急忙往後退去,張凌峰的厲害他是見識過的,可是在晚上洗澡的時候發現了滿身的字體印記,怎麼洗都洗不掉,她還沒有嫁人,萬一以後有遇見的白馬王子,被拿這件事情質問,該怎麼說纔好呢,而這禽獸的意思分明是不讓自己未來的日子好過,此刻更是想要強了自己,偏偏又奈何不得了他。
怎麼辦?
水清退一步,張凌峰便進一步。
最終水清背靠着一顆大樹,退無可退,大聲尖叫道:“啊……張凌峰,你別亂來啊。”
張凌峰擡起左手撐在大樹上面,右手摸了摸鼻子說道:“昨天我沒有殺你,今天你倒是越發得瑟了哈,還敢來行刺我,倘若今天我再不給你一點教訓的話,明天你是不是又準備對我下毒呢?”
聽着聲音中的怒意,水清也急了,看來今天是在劫難逃了,假裝着一臉委屈,梨花帶雨的狡辯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子的,是水憐兒派我來的,我也是沒有辦法啊,如果我不聽他的話,他就要非禮我。”
“可是你聽了他的話,你就不怕我非禮你嗎?”張凌峰擡起一根手指頭,挑起了水清粉嫩的下巴,斷斷續續的說道:“我……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你不會的。”
“呵呵,那你就想錯了,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動物,難道你沒有聽說過嗎?”張凌峰睜大了眼睛盯着水清睫毛上的眼淚說道。
“求你放過我,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我可以回去當臥底。”感受着張凌峰身上的男人氣息傳入鼻尖,水清脫口而出道。
這也是權宜之計,回去之後,臥底不臥底的事情,那還兩說了。
張凌峰意味深長的笑道:“小姑娘,你的腦筋轉的還挺快的嘛,不過對付水雲樓,我根本不需要臥底,我看在你年紀好小的分上,就放過你,希望你以後不要再不知進退來找我的麻煩,否則我拔光了你的衣服,賣到窯子裡面去,那個後果你懂的噢。”
說罷,徑自起身便走。
水清驀然鬆了一口氣,望着張凌峰高大挺拔如大樹的背影,漸漸變小,心有餘悸:真是嚇死我了,還好沒有被那啥,這個男人難道不正常?我可不是小姑娘,哼。
張凌峰不過是戲弄水清一番,對於一個美女,他還是懂得憐香惜玉的,在神卦門有黑玫瑰就頭大了,哪裡有時間被妹紙泡啊,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他決定爲方子笑搭一搭姻緣線,不過後者能不能接受一個渾身被真氣印刻着自己名字的女人就不好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