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凌峰聳了聳肩膀,果斷的抽出了繩子,“啪”的一聲巨響,甩在了中年大漢的臉上,當場皮肉炸開,血肉模糊了,說道:“這一繩子我先教教你怎麼做生意!”
“嗷嗷嗷……”中年大漢直接被甩飛了七八米,重重的摔在了人羣中,又一連撞到了十多個人才才停下,如狗一般的叫喚着。
衆人爬起來再看中年大漢都驚呆了,臥槽,這是繩子還是刀子,臉都開花了,太尼瑪的不可思議了,他們不知道的是這還是張凌峰控制的力量好,否則一繩子過去,對方早就見閻王了。
“秋哥,你沒事阿?”
“要不要通知四長老啊,讓他替你主持公道。”
“這小子死定了,連四長老的侄子都敢打。”
“……”
衆人連忙慘負起了中年大漢“秋玄”,七嘴八舌的說道。
誠然,他秋氏一族在神卦門因爲有四長老的存在也算得上是一個大勢力,跟郝大通狼狽爲奸,是一個派系的。
包一切在前頭看着秋玄這一副模樣,心裡別提有多爽了,原來老闆張凌峰是這麼的厲害;古高陽在後頭看着秋玄渾身溼透的後背,心裡也不害怕了,身體如標槍一般的插在了地面上。
秋玄一邊用真氣鎖住了血液流動的速度一邊用手按住臉蛋,雖然感覺疼痛萬分,但卻仍是十分囂張的叫囂道:“小子,你有種報上名來。”
張凌峰又是一繩子甩了上去,打在了秋玄的另一邊臉蛋上,說道:“還敢跟老子囂張,我今天陪你好好玩一玩。”
秋玄頓時雙腳扎入了土裡面,大聲叫道:“臥槽尼瑪……”
張凌峰的脾氣也不好,繩子接二連三的甩了過去,打的秋玄體無完膚,身子全部沒入了土裡面,只留了一顆人頭出來。
秋玄的手下都急了,紛紛衝了上來。
張凌峰笑了笑:“好,就讓你們跟他一樣。”
拍,拍,拍……
繩子甩動,張凌峰一繩一個,將衆人全部打進了地裡。
慘聲四起。
包一切也很手癢,笑着說道:“老闆,你累了吧,讓我和小古來。”
“歐克。”張凌峰點了點頭,將繩子丟給了包一切。
古高陽也跑了上來,兩人一人拿着一頭繩子,拼命的用力在秋玄的腦袋上甩動,說道;“草,你還牛啊,你是誰,你叔叔又是誰?這關我鳥事啊,跟老子裝逼,老子甩不死你。”
一下,兩下,三下……
秋玄不明白,這麼多人爲什麼老打自己呢,疼的哇哇大哭,斷斷續續的說道:“大哥,你們牛逼,我錯了,饒了我吧。”
他的肺都氣炸了,完全沒有想到居然栽了這麼大的跟頭,琢磨着逃過此劫,找叔叔四長老報仇,一定要將這些人統統的殺光解恨。
“現在知道錯了,已經晚了。”包一切冷哼醫生,見繩子打不出張凌峰那種效果乾脆丟了,直接用腳猛竄:“欺負老子,讓你欺負!”
“別打了,我再也不欺負你們了……”秋玄疼的直接昏厥了過去。
張凌峰點了點頭說道:“老包,你過來一下,給我說說收穫的事情,待會你再教訓。”
“小古,你撒泡尿把這傢伙弄醒了狠狠的虐。”包一切意猶未盡的說了一句,屁顛屁顛的跑回張凌峰的跟前,說道:“老闆,今天的收穫還可以,不過這傢伙啊真是太他媽的操蛋了,他出不起價錢就綁架我。”
張凌峰對秋玄並不關心,擺了擺手說道:“收穫呢?”
望着古高陽用尿潑醒了秋玄,繼續擡腿猛踢,包一切笑道;“都被那傢伙給沒收了,而且連您
的錢也給拿走了。”
張凌峰聽到這裡,搖頭失笑道:“去吧,繼續出氣,把失去的東西都拿回來,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包一切眉飛色舞的問道:“老闆,我可以跟他們玩一玩懸崖的遊戲麼?”
“當然可以,剛纔我已經說過了,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嘛,出了任何事情,都由我負責。”張凌峰淡然一笑。
“好嘞,老闆,您先回去,我們搞定了這件事情,馬上帶着東西去找您。”包一切說道。
張凌峰點了點頭:“嗯,你們玩好,那我先回去了,小高知道我住的地方在哪裡。”
“老闆,您慢走哈。”包一切畢恭畢敬的鞠了一躬說道。
跟這樣的老闆做事真是太爽了,話說那前一任老闆只要見到對方有一丁點的背景二話不說就把自己給賣了,真不是東西。
這一比較就見搞下了,以後一定賣力爲張凌峰做事,報答老闆。
人嘛,得知道感恩的心。
張凌峰沒有停留,跟這幾個小角色較勁還不值得他浪費時間,他在尋思着今晚上是不是又該去找個人來殺了。
回到住處,黑玫瑰和孫琳兩人都冷冰冰的像是兩座冰山一般,張凌峰莫名其妙的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
孫琳不敢發脾氣,黑玫瑰卻直接發飆了;“你還好意思問,滾出去。”
這聲音蘊含着十足的火藥味,張凌峰的頭皮當場給炸起來了,問道;“玫瑰,有話好好說。”
“我跟你沒有什麼可以說的,從此一刀兩斷。”黑玫瑰斬釘截鐵的說道。
張凌峰不知道哪裡又出錯了,說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啊……”
話沒有說話,黑玫瑰捏住了性感的小嘴從窗外招來了一羣毒蜘蛛說道;“你還是去跟你的小姐們一夜夫妻百日恩吧。”
張凌峰給了孫琳一個眼色,一溜煙的跑進了孫琳的房間裡,我靠,這是招誰惹誰了,一言不合就招毒蜘蛛,這婆娘看來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不過首先得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片刻後,孫琳墊着腳尖的走了進來,一臉的人畜無害。
張凌峰疑惑不解的問道;“琳妹妹,你玫瑰姐到底因爲什麼事情發怒呀,快給我說一說。”
孫琳撅了厥小嘴,直接說道:“你想從我口中套到情報,門都沒有。”
張凌峰訕訕一笑:“既然沒有門,那麼你跟過來幹嘛呢、”
孫琳頓時像是被拆住了小尾巴一樣,嬌笑道;“張大哥,其實是這樣子的,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話,犒勞犒勞我,我便告訴你。”
“我包你吃包你住,已經對你夠好的了,你還想咋樣啊?”張凌峰沒有好氣的說道。
“我想跟你一起修煉。”孫琳大大方方的說道。
“修煉?”張凌峰眉頭一皺,猶豫了片刻,找了一個撇角的理由說道:“跟我修煉,你是要拜師的,我也要請示一下我的師傅,等他批准後我馬上就收你爲徒弟。”
孫琳聽了,眼神都變得幽怨了起來,難得給張凌峰和黑玫瑰兩個人制造矛盾的機會,她不想輕易的放過了,坐在了牀上,勾了勾手指說道;“張大哥,你坐過來,我跟你說。”
“好。”張凌峰也不疑有它,坐在了孫琳的身邊。
孫琳對着張凌峰耳語了一陣:“我想跟你像玫瑰姐那樣修煉。”
“不行,你不是極寒之體,你的身體承受不了的。”張凌峰直接拒絕道。
“沒事,我堅持得住,你放馬過來就是了。”孫琳低下頭含羞說道。
張凌峰搖了搖腦袋說道:“不是我忽悠你,真不行
,你根本達不到我跟玫瑰那種天人合一的境界。”
“不試一試,你怎麼知道?”孫琳惱羞成怒道。
張凌峰說道;“我是神醫,根本不需要試,我看得出來的。”
孫琳也不管那麼多了,一把抱住了張凌峰,說道:“我不管,我就是要跟你修煉,如果你不同意,我就不告訴你原因,憋死你去。”
“好吧好吧。”張凌峰妥協了,心想先教孫琳一招糊弄糊弄過去再說,老神在在的唸叨道;“雙腿盤坐,聚氣凝神……”
孫琳頓時喜上眉梢,脫了鞋子,晃着兩隻粉嫩的腳丫子爬上了牀,說道;“張大哥,你也快上來啊。”
張凌峰莫名其妙的問道:“我上牀幹什麼?”
“你不上來?我怎麼坐嘛。”
孫琳一邊窸窸窣窣的去脫衣服,一邊聲如蚊音的說道。
張凌峰大吃一驚,我了個去,原來這丫頭居然是想那樣跟自己修煉,這腦袋真是裝的什麼啊,竟然以爲自己跟玫瑰是那樣的修煉。
“孫琳,打住啊,你不要不知自愛,我根本不愛你,你就算得到了我的身體,也不得到我的心。”張凌峰臉色一變,站起身來背對着孫琳說道。
孫琳崩潰了,這話在張凌峰的口裡出來怎麼就變了味道了呢,分明是女人說才正確,說道;“張大哥,我不得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身體。”
“唉,你這又是何苦呢?天下的好男人一大把。”張凌峰搖頭嘆氣道。
“你不知道愛一個人的痛苦,當你幫我報了殺父之仇的那一刻起,我或許已經愛上了你,只不過我自己沒有發現罷了,後來,我才發現離不開你了,你就算不喜歡我,我給你當一個丫鬟都行,我只要能夠留在你的身邊,每天看一看你就好了。”孫琳含情脈脈的說道。
“愛情是兩情相悅的事情,我真的不能毀了你。”張凌峰說道。
“我不在乎。”孫琳大聲道。
“可是,我在乎,玫瑰在乎,還有……”張凌峰搖頭失笑道。
孫琳氣得肝腸欲斷,送上門的都不要,這真的是連禽獸都不如,說道:“還有什麼,你怎麼不說了,是不是難以啓齒,難道以我的容貌就連你開的娛樂會所裡面的頭牌都比不過嗎?”
“你瞎說什麼,爲什麼時候開過娛樂會所?”張凌峰扭過頭去定睛問道。
孫琳猛然站在牀上,居高臨下的說道:“我說錯了,應該是窯子,哼,你給我滾,你就跟你養的那羣雞去過吧,你也別說玫瑰姐會在理你了。”
張凌峰終於恍然大悟了。
我去,這尼瑪又是誰在造謠生事啊,自己本來就是梧桐樹的老師好不好,什麼時候又變成了雞頭了,那生意不是一般人能夠做的。
俗話說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事實就是講故事。
張凌峰懶得理會孫琳,大步走出了孫琳的房間,氣得孫琳在房間裡面亂丟一同,歇斯底里的怒吼道:“張凌峰,你禽獸不如!”
“玫瑰,你聽我說,我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的心都可以挖出來給你看。”站在黑玫瑰的房間外,張凌峰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
“不聽不聽我不聽,等你挖出心來再說吧。”黑玫瑰捂着耳朵說道。
“好,那我去找刀了。”張凌峰大聲說了一句,黑玫瑰沒有反應了。
他也弄得沒轍了,連晚飯都沒有胃口吃了,大步流星的趕向通天峰。
不找個仇人來發泄發泄,心裡實在是不好受。
就拿水雲樓的水憐兒和水震元父子開刀了。
媽的,敢聯合算計老子,老子給你各個擊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