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的話,就算了,我叫雷鋒。”
張凌峰頭也沒有回,淡然一笑,飄然而去。
水清的肺都要氣炸了,如果碰到個把子巡山弟子還好,反正夜色深沉對方也看不見什麼,萬一遇上了毒蛇猛獸的話,那可就完蛋了,猛然一腳踢在樹上,大罵道:“張凌峰,我日你大爺。”
轟隆一聲響,一道潔白的閃電打在天空上,映出了水清光潔嫩滑的身子,一陣猛烈的大風傳來,大樹婆娑,樹葉紛紛落下,嚇得她雙手緊緊抱住,渾身哆嗦,不知所措。
就在這個時候,從大樹上飄上來了一套衣服,剛好落在了水清的頭頂上,她順勢一穿,雖然太大了,但是她還是十分開心,感慨萬分:“這陣大風來的真是及時啊,也不知道將哪個倒黴鬼的衣服給吹了過來了。”
言畢,大步流行的離開了,大雨將至,早走爲秒。
在水清離開後,張凌峰的身子才落了下來,他的手裡還提着一名身材玲瓏的女人,正是逃跑的侍女,剛好被遇上了,順手給擒住了,借套她的外衣穿穿而已。
侍女在大樹上聽見了水清的聲音,嚇得渾身打顫,以爲身前立着的張凌峰還是水清,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連連揮手說道:“清兒姐姐,饒命啊,這藥物不是我的本意,都是水憐兒逼我做的,我也沒有辦法啊。”
張凌峰笑道:“我都沒有開口,你倒是不打自招的噢。”
“你?”侍女騰的一下站起了身,往後退去,說道:“你是誰?”
剛纔被擒拿的過程中,她已經跟張凌峰教過半招的手,知道他的厲害,不敢進攻了。
“我是殺水憐兒的人。”張凌峰沒有絲毫隱瞞,如實說道。
“什麼!”侍女驚呼出了聲音,滿臉的不可思議,轉念一想也是,擊殺了水憐兒,肯定是救下了水清,如果再給她一點點時間往後想,恐怕可以將張凌峰在這裡救下水清的那一幕給推理出來。
“有這麼大驚小怪嘛。”張凌峰搖頭失笑道:“下一次,我殺了水震元,那你豈不是要嚇得跳下懸崖了。”
一道閃電又打了下來,映出了侍女僵硬如白紙的臉蛋,說道:“大哥,你別開玩笑了,放我下山吧。”
“山下都是神卦門的守衛弟子,以你的實力,你認爲你出得去麼?”
張凌峰搖了搖頭,暗自爲這女人的智商着急。
“沒關係,我總要試一試的,留在山上也是死。”侍女說道。
“如果你不想死的話,我倒是可以幫你。”張凌峰老神在在的說道:“不過,天上沒有掉下的餡餅,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大哥,你別亂來啊,我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身上髒的很。”侍女的小心臟頓時加速跳動,滿臉戒備,她的第一反應便是張凌峰起了歹意,要知道她對自己的身材和容貌很是自信。
“你想多了,不管你是不是第一次,我都不會對你怎麼樣。”張凌峰搖頭失笑道。
侍女驀然鬆了一口氣,拍着胸脯說道:“那你想怎麼樣啊?”
“曝光水憐兒的醜行。”張凌峰沉聲說道。
侍女的腦袋頓時搖的像是撥浪鼓一般,借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去曝光,說道:“曝光了這件事情,萬一落到了水震元的手上,這可是生不如死的事情,這還不如直接殺了我痛快。”
“呵呵,忘記告訴你我的名字了,我叫張凌峰,你落到我的手上是沒有萬一的。”張凌峰淡然的
說道。
侍女聞言,腦海中像是被烈性tnt丟進去了被炸氣了一陣陣驚濤駭浪,說道:“張凌峰,其實在我的印象裡,你一直是一個敢於向惡勢力鬥爭的好人,你爲什麼樣這樣對待我?”
“那是因爲你現在還不是一個好人。”張凌峰輕描淡寫的說完後,又語氣凝重的補充了一句:“對待壞人,我有的是方法,當然你也不夠壞,我也頂多是教訓教訓你而已,不會把你怎麼樣的,關鍵還是在於你自己的選擇,做一個好人,還是一個壞人。”
“我選擇做一個好人。”侍女毫不猶豫,脫口而出道。
開什麼玩笑,一個惡魔的話也能相信的話,那母豬都能夠上樹了,此刻要是不答應張凌峰,恐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其實她真是想多了,如果她不願意的話,張凌峰也不會爲難,畢竟她也是爲了求生而已。
“那好,跟我回去,我安排你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待時機合適的時候,我會讓你出來指正的。”張凌峰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
侍女也只有答應了,跟着張凌峰迴到了靈寶峰,沒找到方子笑,卻找到了餘東海,這傢伙因爲破獲了連城四公主的盜竊案,現在受到了提拔,已經和方子笑平起平坐了,但是他沒有忘記張凌峰的功勞,十分熱情的說道:“張老弟,好久不見了,聽說你這幾天在拍賣場混的可以啊。”
“噢,你現在在哪裡呢,我都沒有看見你呢。”張凌峰奇怪的問道。
餘東海探了一口氣說道:“唉,老弟,我的命就沒有你那麼好了,我現在被調任到看所神卦峰的所有的監獄了。”
張凌峰笑道:“你這個職位可不低啊,也是一方老大啊。”
“算不得什麼,都是跟犯人打交道而已。”餘東海說道。
張凌峰聽到犯人二字,看了看那侍女說道:“老哥,我請你幫一個忙。”
“直接開口就是了,還說什麼幫啊。”餘東海拍了拍張凌峰的肩膀說道,他知道郝大通跟張凌峰關係惡劣,他雖然也是郝大通一個派系的,但是這並不影響他跟張凌峰的私交,畢竟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嘛。
誰知道郝大通可以得勢多久呢,未雨綢繆便是餘東海的處事原則。
張凌峰點了點頭說道:“是這樣子的,我這有一個朋友,最近不太方面露面,麻煩你安排一間牢房給她暫時居住一下便可。”
“沒問題呀,小事一樁而已,我一定提供最好的,好吃好喝的招待她。”餘東海打量了一眼侍女,也是有幾分姿色的,心裡猜測會不會又是張凌峰到那裡搞到的妹紙。
張凌峰抱了抱拳頭:“那就多謝了哈。”
說罷,對着侍女吩咐道:“叫海哥。”
“海哥好。”侍女拋了一個媚眼過去,她習慣了這樣,天性使然。
餘東海卻以爲這女人對自己有意思,憨笑的試探問道:“客氣了,弟妹。”
張凌峰也練出了一副火眼精精,將餘東海的心思猜得八九不離十,爽朗的笑道:“老哥,你可別亂叫噢,說不定我還得叫大嫂呢。”
“哈哈,瞭解。”餘東海重重拍了拍張凌峰的肩膀,表示我真的明白。
既然這件事情已經解決了,那張凌峰也不在這裡多耽擱了,還要去看看包一切的收穫呢,當即拱了拱手說道:“那好,我還有事情,我先告辭了。”
“請,我送你。”餘東海伸了伸手作了一個請的手勢。
“別跟我客氣了。”
張凌峰一語雙關的說道。
“哈哈哈,還是老弟懂我的心。”餘東海豎起了一個大拇指誇讚道。
張凌峰欲餘東海告辭而去,直奔靈寶峰的住處,剛一走到門口,他便聽見了房間裡面有着一道喝斥聲音:“說,張凌峰開的青樓到底在哪裡?如果有半個字敢對我說謊,我把你們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饒命啊,老闆真的沒有開娛樂會所呀,都是我瞎編的。”古高陽說道。
包一切在一旁諂媚的附合道:“是啊,老闆娘,你就饒了他吧,他這也是擔心其他人加害老闆,這才故意說謊的嘛。”
“究竟是爲了什麼才故意說謊的,如果不說出個一二三來,今天你們就別想出這個門了。”黑玫瑰冷哼道。
聽到這裡,張凌峰推門走了進去,說道:“玫瑰,算了,還是我來告訴你把,別難爲他們了。”
見到正主終於回來了,黑玫瑰冷冷的吐出了一個字:“滾。”
包一切和古高陽如猛大赦,都是在心裡叫苦連天,化作兩溜煙跑了。
地上堆着十個大麻袋,裡面都是廢靈石,張凌峰笑着指了指說道:“挪,就是他們了,這個就是我的賺錢路子。”
“這是什麼?”黑玫瑰走到大麻袋前面拿出了一個廢靈石打量了半響問道。
“這就是跟靈幣兌換的東西,相當於我們都市中的黃金白銀之類的。”張凌峰簡單的給黑玫瑰普及了一些小知識。
“噢。”黑玫瑰眨了眨眉目,似懂非懂的問道:“可是,這裡面也沒用真氣啊,你是怎麼變廢爲寶的呢?”
“這個嘛,我當然有辦法了。”張凌峰將手指豎在了黑玫瑰的嘴邊小聲說道:“別囔囔,以後發財就靠他了,天下的財富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有這麼的誇張嘛。”黑玫瑰難以置信的問道。
“來,我給你變個戲法,你好好瞧一瞧。”
說罷,張凌峰拿起了一塊廢靈石,輸入了一道真氣進去,按照九天神決裡面的記載方法,不過一分鐘便完成了,遞給了黑玫瑰說道:“你試試看,和之前拿的有什麼不同?”
黑玫瑰接過後感應了一番,果然裡面有着淡淡的真氣,不同之前了,說道:“凌峰,你不會是跟我玩魔術吧,我知道你的速度夠快。”
“怎麼可能,如果你不相信,我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脫掉,我再試一個給你看。”張凌峰搖頭失笑道,不信就對了,要的就是這一種效果。
“脫衣服就不用了,你再試一試,我就不相信了,你還有這麼神了。”黑玫瑰目不轉睛的盯着張凌峰的手說道。
“看好了噢。”
說着,張凌峰手腕一番,又從大麻袋裡面掏出了一個輸送了一絲真氣進去,這一次他特意將速度給放慢了,目的是讓黑玫瑰看個清楚。
黑玫瑰看得真真切切,明明白白,接過後再次查探果然如之前一模一樣,滿臉驚愕,小嘴巴里都快塞得進一根火腿腸了,驚歎道:“凌峰,我,我這不是在做夢吧?”
“做什麼夢啊,來,我教你方法,我們幸苦一點,明天我們就可以滿載而歸了。”張凌峰颳了刮黑玫瑰的鼻子調侃道。
“這……”黑玫瑰還是十分擔心拍賣會過後的危機,說道:“財不外漏,這麼多錢在身上,就算是別人跟你沒仇,也會起心思來打劫你了。”
張凌峰揮了揮手,毫無在意的說道:“來一個我殺一個!來一對我殺一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