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易陽師徒的表現,他們可謂是已經麻木了。
差距實在太大了,大到他們根本就沒有別的想法了,有的只是無限的恭敬。
在他們看來,這對師徒,都是有可能衝擊藥神境界的,自己今天能夠見識到他們煉藥,那已經是天大的福氣了。
易陽和馨兒可沒那麼多的心思去理會他們心裡是怎麼想的,知道自己的時間有限,也不跟他們多說什麼,抓緊時間將自己所需要的一些丹藥給煉製出來。
雖說易陽在書院當中也是可以煉藥的,可是條件明顯是沒這麼優越的,現在有這麼好的條件,他自然是要多煉製一點丹藥,以備平時用度。
差不多一天的時間,他們都是在煉藥室裡面渡過的。
在這一天的時間中,易陽和馨兒也忘了自己道理煉了多少爐丹藥,只是機械的一爐接一爐的煉製,將那些有可能用到的丹藥,都是煉製了一些。
結束之後,看着面前差不多都已經堆成一座小山的藥瓶,連易陽和馨兒兩個都是吃了一驚,他們也沒想到,自己兩個竟然會如此的瘋狂,一天的時間內,竟然煉製出了如此多的丹藥。
“怕是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都不用擔心丹藥不夠用了吧。這些丹藥,想來也夠我突破一兩星的層次了吧。”
看着那堆積成山的各種丹藥,易陽噓了一口氣,他們所煉製出來的這些丹藥,按照之前說好的條件,他們可以拿走一半,這一半,足夠易陽揮霍的了。
對於自身的修煉,易陽可是不敢有絲毫的怠慢,這纔是他的立身之本。
……
在秦然的挽留之下,再加上天色已經晚了,易陽他們在秦家藥店中住宿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易陽再次被小雨點從被窩中拖了出來,要求易陽陪她們去逛街,對此,易陽自然是表示強烈的抗拒。
可是,在小雨點的淫威之下,面對着三雙明亮可人,滿是哀求的眼睛,就算是易陽再怎麼的自詡意志堅定,最後也是無奈妥協。
他這麼一點頭的結果就是,易陽侯剛和劉鑫這一大兩小三個男的,在陪着她們一大兩小三個女的逛了一上午之後,差點累趴下了,再次體驗到了女人逛街的恐怖。
不過,也幸好下午是要趕回書院去的,要不然,她們說不得下午還要繼續逛下去。
中午在品嚐過了平原縣城的一些特色美食之後,幾人便帶着三女豐厚的戰利品,租了一輛超大的馬車,晃悠悠的趕回了書院。
也許是逛街逛累了,又或則是這三天玩得太瘋了,精力都有些不濟了,一路上,衆人安靜得出奇,就連最爲活潑的小雨點,也是有氣無力的靠在易陽的身上。
而就在易陽他們迷迷糊糊,昏昏欲睡的時候,突然感覺到馬車停了下來的,外面也是傳來了嘈雜的聲音。
“怎麼回事?難道到了麼?”易陽疑惑的朝着外面的車伕問道。
“公子,還沒到呢,還有一點距離,只不過,前面有幾輛大馬車走得慢,擋着了我們的道了。”車伕的聲音傳了進來。
聽到這麼說,易陽頓時無語了,感情在這個世界上,也有堵車這一回事啊。
掀開前面的簾子,只見在前面的確是有一隊龐大的車隊,因爲馬車的數量太多了,速度有點慢,也就造成了現在這堵車現象。
易陽的心中頓時暗罵了一聲晦氣,剛想要放下簾子,眼不見爲淨,卻是突然聽到薛老師驚呼一聲:“三江書院。”
見得薛老師突然這麼大的反應,所有的人都不由的看向了她,眼中帶着疑惑。
“這是三江書院的車隊,你們看到沒有馬車上的‘川’形圖標沒有,這就是三江書院的標誌,三江書院和我們嶽山書院一直是死對頭,他們覬覦我們嶽山書院的平原縣第一書院的名頭已經很久了,現在三江書院的車隊,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隨着薛老師的解釋,所有的人都明白,事情怕是不那麼簡單了。
“看方向,他們是要去我們嶽山書院啊,如此大張旗鼓,大動干戈的前往我們嶽山書院,很顯然是來者不善,怕是是想找我們嶽山書院的麻煩了。”
知道對方竟然是三江書院的車隊之後,易陽的眼中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他感覺得出,三江書院這次有備而來,就是爲了找嶽山書院的麻煩,到時候怕又將是一樁麻煩事情。
不過,即便是知道有麻煩,可在這個時候,這一切都和自己沒有關係,天塌下來自然是有高個子頂着,還輪不到自己來操心。
這麼一想,易陽就輕鬆多了,也不再去深究他們到底對什麼來意,全當看熱鬧。
易陽可以做到輕鬆,可薛老師卻是不能當做沒看到了。
和易陽比起來,她對嶽山書院的感情無疑是要濃厚得多,在她的心中,嶽山書院就是她的家,現在知道有人要到自己的家裡找茬了,這讓她如何能夠平靜得下來?
“對了,看這時間,應該是三江書院的交流團了,往年他們一般只是派幾個人來走一下過場而已,今年卻是如此的大張旗鼓,難道他們真的那麼有信心,是去我們嶽山書院找麻煩的?”
薛老師秀眉微微皺起,對於這種交流團,她並不陌生,差不多一年會有一次,只是目前來看,三江書院的動作,比往年要大得多,這讓她的心裡有點不安。
“交流團?這是什麼東西?”
易陽面帶疑惑,剛進嶽山書院一個月的他,對於一些情況,自然是不如薛老師那麼清楚。
“交流團就是兩個書院之間的老師和學生們的交流和切磋,藉此可以瞭解一下對方書院的一些實力。以往,三江書院只不過是派幾個人前來的,今年卻是派瞭如此龐大的一個車隊,我懷疑他們有陰謀。”
薛老師爲易陽解釋道,臉上同時也是閃過一絲凝重之色。
“什麼交流團,這分明就是踢館子嘛,還說得那麼好聽。”易陽不屑的撇了撇嘴。
不過,他嘴上雖然這麼說着,心裡卻也是慎重對待起來了,要是按照薛老師這麼說的話,他感覺自己這次怕是不能置身事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