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暈,包租婆半夜三更發個美腿過來,這是什麼情況;難不成見我身強體壯、鬚髮茂盛,以爲我是那種精力旺盛、精槍不倒不到男人,對我施展色/誘公式;對了第一次見面在電梯了,她就說我十分精壯,看來早已心懷不軌!不行,我蘇齊不是那種沒有定力男人,決不輕易受下半身支配!”
暗自分析一番,蘇齊立時義正言辭回絕:“初/夜姐,三更半夜你給我發這種圖片不好吧,我不是你想的那種男人;你雖然人很漂亮,但我已經是有女朋友的人了;別胡思亂想了,趕緊洗洗睡吧!”
“混蛋,你女朋友比得上老孃!你一個住筒子樓,街邊擺小攤的小販,能找到什麼像樣女朋友!”
本身因爲受了點小傷,行動不便找這混蛋幫忙,沒想到他竟如此恢復,夾緊雙腿躺在沙發上的凌初/夜柳眉倒豎,隨即咬牙切齒髮出一行字:“混蛋,你猜胡思亂想了,睜大你黑溜溜大眼睛,將圖片放大之後,看老孃的腳趾!”
“看腳趾!”
點開圖片放大直盯晶瑩剔透玉足,蘇齊忍不住劍眉微蹙,回了一條短訊道:“沒什麼啊,不過小腳趾有些發紅而已;初/夜姐,到底怎麼回事,你就直說吧,我年紀小、心眼少,有些事情不明白。”
“混蛋!”
凌初/夜不僅有些抓狂,依照自己美色,三更半夜與與男人發美腿照,即便那人睡醒了也要樂醒,隨即屁顛屁顛小心翼翼陪聊,這混蛋竟然如此氣人,當她點開圖片認真一看,突然發現角度拍的不清楚,以至於要點沒拍上去,立時重新連拍兩張,銀牙發了過去,咬牙切齒暗罵:“混蛋,要不是看着你那一身毛好,老孃纔不理你這混蛋呢,一點憐香惜玉之心沒有,氣死老孃了!”
“又是兩張圖片!”
一瞅這兩張照片比較正經,蘇齊當即鬆了口氣,劃開放大一看,一張是小腳拇指碰爛出血,還有一張是膝蓋摔的紅腫,感情是捧着腳了摔了一跤,直說不就完了還讓人誤會,當即恢復道:“初/夜姐,原來你受傷了,但是我這裡也沒有藥啊!你發信息給我,難不成想讓我送你去醫院,不行啊我明天早上四點起牀,還要跑去果蔬批發市場進果蔬呢,要不你找別人吧!尋北應該沒事,要不你找他吧。”
要說真有急事幫忙,這個肯定要幫;不過就是腳趾頭碰了一下,算不得什麼大事。
三更半夜與這美婦糾纏,到時搞出風言風語就不好了,畢竟**事小名節爲大。
“混蛋!”
一見又是一條拒絕,好似自己是洪水猛獸一樣,凌初/夜幾乎氣的發狂,忍不不住張牙舞爪,有些抓狂飛快回擊道:“要不是三更半夜找不到人,我用得着找你。不用去醫院,藥我這裡有,不過放在櫃子上面,你幫我拿下來就行了,我在二樓!”
女人喜歡男人,有些喜歡高大、有些喜歡帥氣、有些喜歡粗狂、有些喜歡邪氣,而凌初/夜恰恰有些特殊愛好,喜歡絡腮鬍、發須茂盛、體毛濃密男人。
初見蘇齊那雙大鬍子,再見那魁梧、勻稱提醒,早已熟透的嬌軀,不自覺有些蠢蠢欲動。
不過作爲女人總歸有些矜持。
但恰好今夜摔着了腳,不自覺想到了那個大鬍子,第一便給他發了信息,哪隻這混蛋竟然推三阻四。
本來這混蛋拒絕就算了,但忍不住越想越生氣,到要讓這混蛋下來,好好戲耍他一番。
“拒絕吧,萬一這女魔頭惱羞成怒不好!”
一見這個要求不麻煩,蘇齊立時推門向外走去:“算了,日行一善積善積德,助人爲快樂之本,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既然她一而再再而三盛情相求,那我也只有勉爲其難了。不過琪琪,我對天發誓,我絕對是想着救人,不是看她漂亮纔去幫她,畢竟人家是房東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我也是很無奈的啊……”
不停的說服自己,給包租婆回覆一個馬上下來訊息,蘇齊乘坐電梯從十三樓到了二樓!
叮咚!
二樓不同其他樓層,只有一個門,也是包租婆一人居住之地,蘇齊站在門前深吸一口氣,猶豫片刻才摁響了門鈴,稍微等了片刻之後,門輕聲一響便開了。
“請你幫個忙真難啊!”
包租婆凌初/夜一瘸一拐出來,一身白死絲綢睡衣、香肩玉足裸/露在外,長髮溼漉漉,柳眉倒豎、杏眼圓睜、俏臉含嗔帶怒,別有一番風情:“姐有那麼可怕麼,讓你下來幫一個忙,你卻推三阻四,好似我是什麼妖怪、女魔頭一樣,怕我吃了你啊!”
“不是啊,初/夜姐!”
一見這女魔頭髮威,蘇齊一陣頭疼,忍不住賠笑道:“這不是想着三更半夜麼,咱們寡男寡女被人看見不好,我一個外地來的窮小子倒沒什麼,主要怕影響你的名聲啊。咱快進去吧,樓裡住了這麼多人,讓人看見真不好。”
“怕人看見!”
包租婆凌初/夜冷哼一聲,依舊斜依在門框上,柳眉倒豎道:“你不用替姐擔心,姐心懷坦蕩,不怕被人看見,畢竟咱們沒什麼,也不可能有什麼,就是來人又怕什……啊!”
話還沒說完,凌初/夜立時俏臉色變,神情有些尷尬。
噠噠噠……
高跟敲打樓梯聲音傳來,清脆的聲音在樓道里迴盪,而且越來越響,越來越近。
見包租婆臉色不好,蘇齊抿着嘴揮手低聲道:“要不要進去!”
“不進去!”
作爲房東,包租婆還是有些要面子,不過一見這混蛋有些得意,立時小女孩一樣耍起性子,如木樁一樣斜依在門框,理直氣壯道:“我們又沒什麼,怕人家看見幹嘛,又不是見不得人。”
“喲,還來勁了!”
一見這女魔頭竟然較勁,蘇齊當即劍眉一挑,也仰首挺胸道:“那我也不怕,我怕什麼啊!”
於是兩人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心懷坦蕩,要證明給樓下未知人看。
“這破電梯死電梯,又啓動不靈了,摳門的包租婆,整天打扮花枝招展,還開寶馬X5,就不知換一個好電梯!”
抱怨嘟囔聲不停響起,一個長髮披肩、身材妖嬈、濃眉眼膜女子上樓,長長假睫毛、黑眼線、紅紅*,裹腿漁網黑絲,徑直小高跟,上身小紅襖,正是打扮惹火小嫩雞張芸,一見二樓立着兩人,先掃了蘇齊、包租婆一眼,彷彿有了什麼明悟,給蘇齊丟了一個媚眼過去,又挑了包租婆一眼:“包租婆,挺厲害啊,阿隱纔來多久,這就被你老牛吃嫩草勾搭上了,三更半夜約一起談情說愛。不過你一個人這麼久,也該找一個男伴嚐嚐做女人滋味了,阿隱身強體壯鬚髮濃密,哪方面肯定行!”
“你!”
雖然有點那個想法,但這小嫩雞說的如此露骨,頓令包租婆一陣面紅耳赤,剛想反駁自證清白,小嫩雞已經上樓而去,凌初/夜只得狠狠一跺腳,那隻另一隻腳受傷不穩,立時哎呀慘叫一聲,嬌軀向後倒去,整個人驚得花容失色。
“哎!”
本來有心不管,但這女魔頭已經摔了一跤了,再摔一跤萬一摔出個好歹來,蘇齊當即一步跨過去,伸手一攔這女魔頭纖腰,立時兩人擺出一個芭蕾經典造型。
砰砰砰!
盯着那黝黑深邃眸子,貪婪瞅着濃密的絡腮鬍,凌初/夜直覺一顆心砰砰亂跳,彷彿要飛了出來,而且整個身子發燙,感覺似乎將要燃燒起來,一種久違的感覺襲上心頭。
“非禮勿視!”
居高臨下俯視,這女魔頭睡衣又低胸,立時看到一些不該看到東西,蘇齊當即扭頭過去,隨即劍眉微蹙,不自覺扭頭看向樓梯口,一道倩影越來越高。
呃!
又有人來了,而且是八樓的一個小白領,包租婆凌初/夜看清這個人影之後,立刻俏臉緋紅,不由自主閉上眼睛,恨不得立刻衝回屋內,不想繼續在這丟人現眼。
“早啊!”
一見是傲嬌小小白領周雨婷,這妮子今天一身運動休閒大半,腳踩平底鞋落地無聲,不是他聽力超人還聽不出來,雖然眼前形式有些尷尬,但心懷坦蕩、蘇齊依舊打了招呼:“嗨,怎麼下班這麼晚啊,都已經一點多了!”
“趕文案呢!”
周雨婷瞄了兩人怪異姿勢一眼,不知爲何心頭有些不舒服,但又不想打擾到兩人,立刻扭頭蹭蹭向樓上跑去,小兔子一樣快捷迅速,三兩下消失在兩人視線中。
已經接連兩撥人了,而且都還是熟人,即便蘇齊也有些撐不住了,當即主動道:“要不要進去!”
“那就進去吧!”
包租婆淋出液也知道借坡下驢,緊抓着蘇齊一條胳膊,撅着小嘴嘟囔道:“再不進去,明天整個樓都知道老孃老牛吃嫩草呢,明天你負責解釋咱們沒什麼!”
“管我毛事啊,是你非要堅持!”
心頭有些憤憤不平,但也懶得與這女魔頭打嘴炮,進了寬闊無比、裝修的十分得體客廳,蘇齊直接道:“藥膏在哪裡啊,我幫你拿出來,敷上去就好了!”
凌初/夜俏臉一紅:“在我臥室的一個櫃子裡!”
想着速戰速決蘇齊道:“你指哪個櫃子,我幫你上去拿把,你的腳現在不方便!”
“不行!”
想起裡面還有一些其他羞人東西,凌初/夜立刻斬釘截鐵拒絕,俏臉紅的好像烙鐵一樣:“裡、裡面有貴、貴重、機、機密東西,一定要我自己拿,你、你幫我扶凳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