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羅傑有過節嗎?”多瑞追上來問。
“沒有啊,我又不認識他,只是聽人提起過。”舒愉笑道,看多瑞一臉憂心忡忡的樣子,好笑道,“他不是你的保鏢麼?你在擔心什麼?”
多瑞皺皺眉,湛藍的眸子像映着一片烏雲,憂鬱而帥氣,迷死人了。
“如果你真的擔心什麼,就快點兒回你的法國去了,那們我和他就沒接觸了!”舒愉笑道。陽光漸漸強了,她擡手擋了擋,“我也該離開這裡了。”
“你要去哪裡?”多瑞急忙問。
“咦,我去哪裡幹你何事?”舒愉奇怪的瞪着他,“難不成你還能跟着我不成?”
“呃……”多瑞不好意思的抓抓頭,紅了臉,小聲說,“跟着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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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愉一陣無語,看着陽光下身形高大,思想卻過於簡單的大男孩,她斟酌了半晌纔想出一句自認婉轉的拒絕語:“我是中國人,你是法國人哦!你的簽證是有期限的吧?”
多瑞不說話了。
身爲維傑裡家族的繼承人,他不能隨心所欲的到處跑。這次來三亞度假還是因爲他剛立了個不大不小的功勞才獲准來這裡的。
多瑞的臉色漸漸陰鬱了下去。
若是江銘作出這種表情,一定是凌利的、迫人的。但多瑞的悲傷卻是清澈的,讓人的心不自覺的就軟了下去。舒愉暗暗嘆了口氣,放軟語氣安慰道:“多瑞,我們可以在網上聯繫。”
“真的?”
“恩。”
“好好好!”
多瑞馬上又高興起來,剛纔的憂鬱就像一陣風,幾秒鐘就颳走了。
舒愉搖搖頭,難得他身在豪門還能長得這樣簡單。
晚上的時候開始下起雨來,黑色的海面隨風咆哮,用力衝擊着海岸線,浪濤的聲音平面雜在潺潺雨聲裡。從三十一樓的高度望下去,風雨交加的海面就像一頭髮怒了的獸。
這樣的夜,註定不會平靜。
舒愉坐在牀上看了會兒書,便熄燈開始睡覺。早睡早起,身體健康。
她從來不曾缺錢,但教書那會還是挺忙碌的,鮮少有這樣自在的閒暇時光。似睡非睡間,房門輕微的響了一下,舒愉輕輕擰眉,很快又舒展開,假意裝睡。
果然,一個人躡手躡腳的靠過來,站在牀邊看着她。縱然沒有睜眼,舒愉還是感受到了來自那人的威脅。她卻沒有動。
約摸過了幾秒鐘,見她沒反應,那人便撲下來去抱她。
舒愉猛的睜開眼,靈巧的滾到地板上,背靠着牀頭櫃,與此同時打開了牀頭燈,作驚嚇狀:“你是誰?你怎麼會在我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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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妞,一個人度假這麼寂寞,我們搭個伴。”
那是一個外國人,生得很強壯,說着生硬的中文。十有八九是羅傑的手下。想試探她有沒有功夫?舒愉在心中冷笑,作柔弱狀:“出去,不然我叫人了!”
“不如我們打一架,你贏了我就走,你輸了……”那人奸滑的笑了起來,“我們一起睡?”
“我怎麼可能打得過你!”舒愉看似蒼惶,手卻二話不說便按下牀頭鈴,快而準。
鈴聲大作,那人臉色一變,匆忙跑了。
舒愉從地上起來,嫌惡的看了一眼牀單,理理頭髮漠然的看着洞門的房門。
很快就有服務生上來:“舒小姐,請問有什麼吩咐?”
“我要換牀單。”舒愉鎮靜的回答。
服務生看了一眼乾淨的牀單,還是好脾氣的應了:“好的,請稍等,馬上爲您換。”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打開愛拍開始查找下一個目的地。
希望下一個目的地不要再碰見任何可能認識的人。
特麼的,一定是秋林給她帶來的惡運。他一出現就打破了她過了十年的平靜生活,而且走哪兒都不得安寧。
容城,帝豪酒店,一場家族之戰正在進行。
童馨的房間裡,江濤剛沐浴出來,正準備和童馨滾牀單。這女人不僅是個好棋子,更是一個尤物,讓他欲罷不能。
他習慣性走到她身邊坐下,手不規矩的在她身上游走,低聲問:“寶貝,你和江銘進行得怎麼樣了?他什麼時候離婚娶你?”
“他說他不會離婚的。”童馨說,“二爺,你怎麼又來了?”
“當然是爲了你啊!”江濤低笑,“昨晚江銘還是沒有來?”
“來了,今早走的。”童馨道。
江濤眸光微閃,縮回了手:“怪不得你今天不歡迎我,說,他是怎麼滿足你的?你用了什麼姿勢,老子也要用一樣的!”
童馨提醒道:“二爺,你不怕他來?”
“他給你開的房間在隔壁,找不到你自然會走。”江濤低笑,自足的彎脣,“你說二爺我是不是很聰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啊!”
童馨脣角微抽:“聰明。”她入住的第二天這死老頭子就把房間開到了她隔壁,爲了的就方便滿足他的****。
“不離婚你怎麼嫁給他?不嫁給他你憑什麼瓜分他的股份?”江濤忽然怒了,蹭的站起來,“童馨,你不會是愛上他了吧?”
“二爺,我敢嗎?”童馨苦笑,“我已經按你的吩咐呆在他身邊三年多了,我陪他花天酒地,胡作非爲,引誘他吸食毒品。就算我愛上他,他會愛我嗎?再說了,你們三兄弟動不動就來一場暗殺,我可不想隨時隨地變寡婦。”
“這小子還真命大,上次都一槍打上他的心臟了,竟然沒有死掉!”江濤無比鬱悶,“就算他命大,怎麼會抵抗得了毒癮呢?”
“這我就不知道了,在美國的時候他毒癮很大的,不知道爲什麼回了中國就沒癮了。”童馨說,“反正你們三兄弟吩咐的我都做了。”
“難道這小子早就發現了我們的陰謀,一直在提防你?”江濤更加鬱悶了。
“不知道。你們弟兄三個也真是,暗殺他那麼多次都沒有成功!”童馨搖搖頭,打了個哈欠,“我困了,我要回房間去了。你慢慢琢磨吧!”
“不行。”江濤一把拉住她,扯掉她的浴巾,貪婪的看着她曼妙的軀體,“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們昨晚用了什麼姿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