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事,咋向上面申報啊!”
張得明越想覺得事情越大條,也不知道地上那些人到底有沒有活的,一旦死亡過大,自己這工作恐怕很難保住了啊!
同時,也對楚靈峰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真的是來走過場的麼?他到底是什麼身份?身後又有何種恐怖勢力,或者說有何人撐腰?
如果沒人撐腰,沒有恐怖的勢力,不可能讓一向高傲霸道的冷凌峰如此懼怕。
再說了,冷凌峰也是有背景的人啊!該不是前段時間白道所傳的那位吧?
要真是那位,這尼瑪還真就要小心了啊!畢竟這裡是監獄,沒人可以做到公正廉明。
丟工作都是小事,弄不好還真有可能淪爲階下囚啊!
“讓醫務室的人,把人弄走,儘量醫治吧?這次集體越獄,事出突然,我們也是不得已而爲之!”
冷凌峰想了想,事已至此,貌似也就只能這樣了,工作要不要無所謂,重要的是保住命纔是關鍵。
張得明皺了皺眉,看了一眼憂鬱中的冷凌峰,倒也沒再說什麼,他目光掃過操場,然後傳話去了。
操場上。
“咱們要不繼續,沒準你們能把我打死呢?”
楚靈峰目光掃過餘下的二十多人,饒有興趣地說道。如果這都無法震懾他們,那他還真就不介意把他們全都揍趴下。
愣神中的二十幾人聞言,這才紛紛回神,旋即,拔腿就跑。瞬間跑得沒了影蹤。
“要不等你的傷好了以後,咱倆比一場?”
楚靈峰見所有人都跑了,也就沒再去爲難他們,他扭頭看向癡呆發愣的不敗,依舊滿臉邪笑,語氣調侃。
如果不瞭解楚靈峰的人,光看外表,很難與剛纔的事聯繫在一起。
以他潔白如玉的肌膚,文質彬彬形象,以及渾身那濃郁的書生氣息,任誰也想不到,他竟然是位狠人。
“沒那個必要了吧?”
不敗聞言,直翻白眼,滿頭黑線,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這傢伙該不是要找自己的麻煩吧?
這尼瑪還比個錘子啊!老子又不是傻子,也有自知之明好不?
早知道你這麼高的戰技,打死老子也不會說那話啊!
“我覺得還是應該比一比,不然你這不敗的稱號豈不是白費了?”
楚靈峰笑了,如果自己沒有剛纔的騷操作,恐怕這傢伙會不依不饒地糾纏自己吧?
不過,讓楚靈峰沒想到的是,這傢伙竟然就這麼認慫了,還真是沒誰了。難道就不怕影響道心?
“我叫陳不敗,名字是父母所取,而並非我自稱不敗好不好?我從來就沒有欺負過誰?要不是忍無可忍,也不會來到這裡!
再說了,我之所以找你比武,也是看你是新來的,怕你受他們的摧殘,如果沒有你的出現,這裡面的人想欺負我,還真就得掂量掂量。
早知道你有這本事,我還真就懶得管了,好好呆着不行麼?幹嘛要給自己找麻煩!”
陳不敗怕楚靈峰找自己的麻煩,也就只能耐心解釋了,而他之前找楚靈峰比武,也的確是這麼想的。
只要自己佯裝敗陣,那麼以後誰要想欺負他,怎麼的也得掂量掂量吧?
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楚靈峰的戰力竟然達到如此恐怖的地步,用登峰造極來形容恐怕都是一種侮辱。
當然,這是陳不敗的認爲,對於楚靈峰現在的境界來說,還真就不是一般的尷尬。
或許在凡界,還真就算得上無敵,但到了冥界或者仙界,除了那些小兵小蝦外,那還真就什麼都不是。
“哦!你的意思是以比試的形勢袒護我,或者說與我結交,從而讓我不受欺負?”
聞言,看了看陳不敗的神色,似乎明白了些許,不過這處事風格,他楚靈峰就不敢苟同了。
“不然呢?你我無冤無仇的,我幹嘛找你麻煩?總不能來一個我就去找人家比武吧?有這個必要麼?”
陳不敗撇嘴答道,不過,當他想到,楚靈峰的身手時,則是對他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於是開口問道:“有件事我想不通,你既然這般了得,怎麼會來這裡?應該沒人能奈何你纔對啊!”
“這有什麼想不通的,我是自願來這服刑的,如果願意,我隨時都可以離開,沒人可以限制我的自由!”
這話還真就把楚靈峰給問住了,他想了想,還是實話實說,至於對方信不信,這就不是自己可以左右的了。
“走過場?你覺得我會信?”
陳不敗聞言,直翻白眼,吹牛B也得有個度吧?你以爲你是誰?當我三歲小孩?
再說了,這地方不是用來旅遊的好不好?這裡住的,哪個不是犯了事的人?
麻煩你下次吹牛的時候,能不能先打一下草稿?
不過,這話,陳不敗還真就不敢說出來,萬一惹怒了這傢伙,那可不是鬧着玩的。
“這個重要麼?噢!對了,你是爲什麼來這裡的,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在這裡呆了不少時日,刑期快滿吧?”
楚靈峰看了一眼忙碌中的獄警,以及那些獄醫們,見沒人理會自己,這纔在不敗身邊坐了下來,饒有興趣地問道。
“我?呵呵,說來話就長了,簡單點說,就是爲了幫妻兒報仇,殺了幾個垃圾,至於出去?我這輩子是沒指望了。”
提到這個問題,陳不敗黯然神傷,眼角兩滴淚珠悄然落下,但他不後悔。
“噢!不好意思!”
楚靈峰見狀,歉意地回了一句,如果對方沒說假話,這中處罰還真就有些不近人情了啊!
如果換成自己,恐怕就不是殺幾個人那麼簡單了,不滅九族,也得滅他滿門。
當然,如果楚靈峰要是沒有如今的本事,還會不會這樣想,那就不得而知了。
“沒事,都過去了,至少我還活着不是?”
陳不敗甩了甩腦袋,苦笑着說道。也許,自己好好的活下去,纔是對逝者最大的安慰。
“那倒也是,有沒有想過重獲新生?”
楚靈峰再次問道,以這人的品性,倒是可以納入自己的安保公司。
“光想有用的話,監獄還有用麼?法律豈不成了擺設?”
陳不敗白了楚靈峰眼,如果能出去,那還叫無期徒刑麼?能不能不要想得那麼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