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商量,李悍決定留下來幫楚靈峰,畢竟在查案子方面,經驗要豐富很多。
楚靈峰想了想,也就沒再說什麼。
楚靈峰送走了姜雯劉曉霞幾人後,他和李悍倆人立馬就去了法院的檔案室。至於馬宗巖和卓瑪青琳倆人的事,他無心去理會。
或許,正如馬宗巖所想,離開,還真就是一種解脫。
格爾木市中級人民法院。
因爲李悍的原因,在相關人員的帶領下,很容易就找到了當年有關楚漢清、李香芸夫婦案子的檔案。
接下來自然也就是對這樁案件的研究和分析,楚靈峰發誓,無論有多艱難,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有兩男一女開着同色同款的跑車也來到了格爾木,着裝有些別緻,臉上還帶着金邊墨鏡。
兩個男的年齡相當,三十上下,緊身皮夾套裝,看上去很帥氣,很拉風,同時也顯得英俊神武。
女的年齡倒是稍小一些,也就二十五六的樣子,上身是皮夾坎肩,還是很暴露的那種,而下面配的則是超短的皮革短裙,雪白細膩的大腿大部分都暴露在空氣中,很個性,很妖嬈,對男人來說,也很致命!
尤其是那些寧願石榴裙下死的男人們見了,恐怕不想作死都難!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沒有吐露半個字,直接在較爲偏僻的地方找了個酒店住了下來。
三人來自一個勢力,而且目標也是一致,只不過僱傭他們的後臺老闆不同而已。
九龍門,是由九個人組成,但沒有據點,也沒有老巢,所以,一直以來,都是國際刑警們最爲頭疼的一個地下組織。
而這九個人也非比尋常,無論是槍法還是身手,都堪稱一絕,不然怎麼可能活到現在?也不可能有機會在世界各地作案!
一般人根本就僱不起他們,要價之高讓人咋舌,還得分情況,根據所殺的人身份地位論價,最高達到十億之多也有存在!
不過,這筆錢,也不可能盡數落入他們的囊中,處於他們這種職業,花錢的地方,也非常多,數目也是巨大的!
爲了楚靈峰,那些人還真下了血本,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沒有姜家罩着,他們也不可能付出這樣的代價吧?
但他們忽略了楚靈峰的能耐,他不但自身武力了得,而且還有三世記憶以及玄學傍身,再加上身邊的書童秦智,最終鹿死誰手,還真就不好說了!
三人在各自的房間裡打了一通電話後,開始制定各自的刺殺計劃,三人中,無論是誰殺了楚靈峰,其結果都一樣。
畢竟,對於僱傭他們的那些人來說,要的就是結果不是?
此刻,楚靈峰在三人眼裡,不過就是一隻獵物而已!
而另一邊,楚靈峰和李悍依然把所有的精力放在卷宗上,對於三個殺手的到來,自然是毫無知曉。
不過,秦智沒有參與案件的研究,他要做的,就是保護主子的安全。
此刻,他不斷遊走在方圓百米之外,尤其是那些不起眼的角落,觀察得更爲仔細!
很快,楚靈峰和李悍兩人就將所有的疑點記了下來,如果沒有證據,很難將這起案件推翻重審。
所以,現在急需要做的,就是找到當年驗屍的法醫以及相關證據。。。。。!
伍仟林家在城中心,那破舊的小院,給人一種搖搖欲墜的感覺,彷彿隨時都有可能坍塌。兒女們早已購置了新房,幾次勸導他放棄這個破院,但他依然拒絕。
他之所以不願和孩子們住在一起,就是不想給他們帶去任何麻煩,況且,他們天天上班,也抽不出時間來陪自己,還不如自己獨處來的自在清閒。
此時的伍仟林正在院中打太極,對他這種退休後的老人而言,破舊的房屋,他根本就不在乎,只要兒女們時常回家看看他,也就足矣。
況且,每月的那點退休金,也足夠自己生活開銷的了。
咚咚咚!
“伍老在家嗎?”
楚靈峰和李悍兩人來到伍仟林家,明明透過門縫看見有個老頭在院中打太極,可他還是敲響了院門。
或許這也是一種禮貌的體現吧?
嘎吱!
“我就是,你們是?”
伍仟林聞聲停下了動作,打開了院門,顯然不認識楚靈峰倆人,當初在爲楚漢清、李香芸兩人驗屍的時候,楚靈峰並不在場。
當楚靈峰迴來的時候,他已經離開多時了。
“我是楚漢清的兒子楚靈峰,這位是重慶朝天門派出所的刑警李悍,我們找您老聊聊當年我父母的死因!”
楚靈峰也不墨跡,直接開門見山。
“額!裡邊請!”
聞言,伍仟林將楚靈峰二人迎進了屋。
楚靈峰打量着整個房間,眉頭皺得老緊,這裡用家徒四壁來形容也不爲過,如果自己沒猜錯,這老頭應該算是公正廉明的那種類型吧?
而事實也的確如此,伍仟林這一生幾乎把所有都奉獻給了這寸方土,從不濫用職權,也從未收過任何賄賂,一直都是靠事實說話的人。
但難免沒有錯誤的時候,這也許也就是人們口中所說的人無完人吧?
就拿當年楚漢清夫婦的事情來說,他也是有些後悔,如果當時自己在仔細一點,也許也不會成爲一樁懸案!
“都怪當年老夫太過於大意,當自己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後悔莫及了!”
伍仟林給楚靈峰倆人倒了一杯清茶後,這纔開口說道。
而楚靈峰聞言,並沒有去觸碰茶杯,而是皺着眉頭看着伍仟林,等着他的下文。
“在當時看來,你母親的確是身患一種不知名的絕症而突然身亡,而你父親也的確是因爲你母親而殉情!
我爲了弄清楚什麼病能讓人突然氣絕身亡,足足花了近兩年的時間,也翻閱了很多藥理方面的書籍,後來在一個古書上找到一種名爲絕息草的植物!
這種植物毒性很強,只要劑量足夠,能讓人瞬間斃命,而且很難找出原因,和你母親的症狀很吻合!
但你也知道,時隔兩年,對我們法醫來說,能力有限,畢竟你母親不是因鈍器或者其它物體致命而亡的啊!”
伍仟林回憶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