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金甲神人,竟然不是真正的神族,只是由神力匯聚而成的!
新世界產生的吸力將這些神力的光點全部吸收進去。
當所有的金色光點全部進入新世界的時候,似乎是因爲補充了足夠多的能量,五色神石所衍生出來的這個新世界開始擴大。
空間的邊際向外延伸,這個世界伸展出來的那部份,出現了一片與壁畫上所刻畫的一模一樣的地方,就好像是將整個壁畫到這個世界裡一般。
又或者,剛纔的壁畫,就像是照着現在這個世界裡的風景刻畫的一般。
秦明月很是吃驚與意外的看着這一幕發生,完全不知道這個新世界到底是怎麼回事。
別說是她,就連北流光,也被時光塔中傳來的五色神石世界的變化驚住了。
秦明月腦海裡,五色神石所衍生的世界在發生變化的時候,因爲已經與那個世界產生了聯繫,北流光的時光塔在同時也跟着運行起來。
如同回溯時光,重新經歷一遍滄海桑田,世界生滅,在時間的光影裡,壁畫上的那些區域慢慢衍生成最真實的存在,融合在那個新生的世界裡。
北流光想,這個世界,到最後終會成爲什麼樣子?想想都讓人期待。
空氣裡,所有的金色光點散盡,巨大的神殿因爲少了那些壁畫,顯得更加空闊起來。
北流光靠坐在地上療傷,秦明月四下裡尋找出口,轉了一圈又一圈,發現一個很悲催的事實:不知道出口在哪裡!!
尼瑪,到底是她眼神不好,還是神族的建築的問題,這座高大的神殿,沒門!
秦明月簡直就是想爆粗口,沒門要怎麼出去啊啊啊啊?!
大殿的右側,有一條寬闊而長的通道,一眼看不到盡頭,不知道通向何處。
這是這座大殿唯一離開的一條通知,如果想從大殿中心離開,這條路想不走都不行,除非永遠呆在大殿裡。
秦明月看了看長長的通道,又看了看還在打坐療傷的北流光,還是決定等他恢復了傷勢再走,她靠坐神殿的另一邊,閉目養神。
可能是因爲這裡是神殿的緣故,又或者是體內時光塔與新世界的關聯,讓他重新汲取了一部份神力回來,北流光的傷勢復原起來還是很快的。
恢復了實力的北流光從地上一躍而起,走到秦明月身邊向她伸出手:“明月!”
秦明月沒要他拉着,自己直接就從地上起來了,北流光笑笑收回手,道:“我們走吧。”
兩人一起向着大殿右邊的通道走去。
寬而長的通道里,兩邊的高牆上每隔一段距離就鑲嵌着一枚巨大的夜光石用來照明,一路走來,只有兩人清晰的腳步聲落在地面上,在空間裡迴響。
兩人一直沒說話,北流光走在秦明月前方半步的地方,警惕的防備着,就怕又有什麼忽然出現的危險與攻擊從暗中冒出來。
不過他這個想法顯然是多餘了,通道里一直很安全,兩人走了一個多時辰,連蒼蠅都沒遇見一隻,別說危險了。
可是前方還是那麼長而幽深,像是永遠也走不到盡頭一般。
通道里不知日夜,兩人卻覺得已經走了很長的時間,終於,看着遠方一直未變的幽深停下腳步,也許這麼走下去,這條通道永遠也走不完。
回頭向來處望去,此時早已看不見那座大殿,只剩下一條長長的走道。
他們站在通道中間,像是站在時光的長河中,看不到起點看不到終點,沒有過去沒有未來,所見的,只是眼前一點幽光。
牆上的夜光石發出柔和的光,照在兩人臉上,頗有一種無可奈何的味道。
秦明月想,她好像最近的運氣不是很好,一直都在不停的被困與尋找出路之間循環,每次明明都覺得找到脫困的辦法,並且從困境中脫身了,卻不想只是進入另一個困境的開始。
北流光開始仔細的查看兩邊的通道,牆面看上去沒什麼特殊,只是什麼材質做成的。
北流光的手在牆面上摸索,觸手光滑細膩,而且,那麼長的通道,竟然沒有看見拼接的縫隙與痕跡,好像就是一整塊巨大的材質。
可這是不可能的,這世上怎麼會有那麼大的一整塊材料來做成這麼望不到邊際的牆面?所以,只有一個可能,這牆面,是被人煉製過的。
就像是煉製法寶那樣,將所有材料煉成一體,所以沒有拼接的痕跡。
然而對於煉器,兩人都不是很瞭解,根本不知道其中的關竅。
相比之下,北流光還因爲晉入煉魂境多年,自己煉製過本命法寶而知道一點常識,至於秦明月,因爲晉級的時間太過迅速,到現在爲止,對煉器這件那就是一片空白。
只知道所有煉製的法寶上面,都被會刻上重重禁制,一般來說,法寶上面刻制的禁制越多,法寶的等級越高,威力越大。
所以,如果這兩面牆是別人煉製的法寶的話,那上面一定存在禁制這個東西,只要破解了上面的禁制,也許就能找到出路。
只是,不要說破解禁制,兩個人仔細再仔細,也沒找出這兩面牆體上的禁制在哪裡,既然都找不到,何來破解之說?
秦明月也學着北流光的樣子,用手去感觸牆面,她閉上眼睛,運轉靈力到指尖,只希望能從牆面上尋到什麼蛛絲馬跡出來。
只是結果,實在不如人意。
兩人一人靠着一面牆,相對而立,對於這個處境,真是有些無法可想。
空間裡的極光卻在和阿誰搶肉乾!
五色神石現在分爲空間和世界兩個部分。空間裡的他們可以進入那個世界,而那個世界的生物卻不能進入五色神石的空間。
極光與母狼王還有太古雷狼一族吹了好大一場牛之後,心情很好的蹦噠回到五色神石的空間。
只是它的好心情在看到阿誰手上那個能不斷從裡面拿出肉乾來的儲物袋之後,就開始變得不好了。
它先是眼巴巴的跟在阿誰後面,要分他手裡的肉乾,阿誰的小胖手緊緊捏着儲物袋:“不給,就是不給!我都已經幾年沒吃東西了,這是主人補給我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