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教授軟硬不吃。無奈他只能綁了他的女兒,以此來要挾這人,這也是不得已爲之,所以他肯定害怕這人會暗地裡害自己,所以纔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
中年教授拿出了四個銅製的盒子,說是盒子,其實可以算得上是棺材,沒錯這些銅製的小盒子就是照着棺木的樣子製成的,確切地說這是迷你版的棺材,拿出銅製小棺材之後,中年教授從懷裡掏出了一些符紙,以及一些釘子。
而這時墨鏡男吩咐的人也拿着柳枝走了過來,一共拿了四根柳枝,每個皆有手臂粗細,中年男子點了點頭示意那幾人將柳枝放在他面前。
“那是幹什麼,這些人看起來怪怪的!”魏子風道。
旁邊的張碧婷見到這一幕,目光中透出一絲瞭然於胸的感覺。
“那坐在地上的中年男人應該是一位陰陽師!”張碧婷說道。
“什麼是陰陽師?”魏子風幾人齊聲問道。
“所謂陰陽師是風水師和算命師的統稱,這類人有很多,所謂算命就是能夠根據臉與手的紋路,出生八字、姓名筆劃等配合術數來預測或判斷命運吉凶福禍並且尋求指點迷津的行爲亦稱指迷算命。理論核心是陰陽五行天干地支及八卦易經,理論系統較爲複雜深奧。古代的占卜、筮法,均屬於算命。算命,華夏預測的歷史源遠流長,是華夏非物質文化遺產。而風水也包括很多的,比如說喬遷新居要算一算,建築動土也可以算一算。比較爲衆人所知的就是選墳,這個方面你們應該很熟悉了,尤其在農村一般來說家中有老人離世,都會找風水先生算算,這裡面的門道可深了,可以說一個好的穴可以對後人的起運有着很深的影響。同樣一個不好的穴有可能會給後代帶來災禍,所以一般來說一個好的風水寶地可以行宗旺們,福澤子孫。”張碧婷解釋了一通。
“我們找對了地方,這裡極有可能是寶藏埋葬的地方。王家一個古家族在
選擇墓穴的時候肯定事先勘測過,絕對會找一個很好的地方,而那裡自然就是一個很難見的風水寶地,這個穴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正是‘帝王穴’,顧名思義帝王穴如其名,在古代這種地方大都是葬的都是王官貴族,想必也只有王家這樣的古家族才能夠和帝王將相相提並論,所以這裡八九不離十是王重天的墳墓所在地,看看你安瀾叔叔給你的地圖是對的。”張碧婷衝着魏子風笑道。
“我們現在要不要過去?”典衝似乎有些按耐不住了。
“在等一等,我想這個風水先生應該在破煞!”張碧婷頓了頓又道:“所謂破煞,無非就是破除煞氣,我想很有可能他是看出了這裡有大凶之勢,所以纔會這麼做。不過我想他是做不到的,這種煞氣絕對是王重天墓穴小面鎮壓的那個鬼族生靈釋放而出的,不是一般的東西。你們難道沒有感覺到自從我們靠近這裡的時候,溫度已經較先前降低了不少麼?你們應該還記得,這個東西屬性爲冰,懼火。我想正是因爲這,這裡的溫度纔會比較低。”
“王長生確實說過,而且還給了我們一串辟邪珠呢!”魏子風說着將那串珠子掏了出來,而後將繩子弄斷沒人分了一顆道:“這個都拿着,王長生說過不僅能辟邪,而且還能夠祛除幻術,他不是還說過這東西會迷惑人麼。”
做完這些,幾人並沒有輕舉妄動,而是繼續潛伏看着河邊那幾個人。
再看那中年教授,此刻拿出了東西,而後畫了幾個符,接着將符紙放在了原本準備好的迷你版的銅棺內,而後用釘子將符紙釘在銅棺上,做完這些之後他起身將那四根準備好的柳枝成矩形插在了地上,而後從包裡拿出了一把小鏟子。
過了一會兒之後中年教授滿頭大汗的站了起來道:“你們都離我遠些,接下來我要做法了。”
其實他自己知道這樣做很冒險,這麼多年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凶煞的地方,以自己的道行根本就對付不了,但是他沒有選擇,他不能什麼都不做。
聽
了中年教授的話,墨鏡男擺了擺手招呼衆人向後退了出去,同時再次威脅道:“你女兒在我手上,你可不要給我耍什麼花招,我要是在這裡出了什麼事情的話,等你回去你看到的就是你女兒的屍體。”
聽了墨鏡男的話,中年教授轉過身道:“你認爲我會以術法害你?這個你可以放心,道有道規行有行規,我不敢這麼做,不然的話會遭受反噬,而且很可能會禍及家人。我現在唯一想做得就是保護住自己的女兒,我並沒有別的想法,想說的我已經都說了。”
想起這個女兒中年教授心中不由得就是一通,從出生開始她母親就因爲難產連手術檯都沒有下,所以在那之後中年教授將所有的愛都給了他這個女兒,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掌心怕摔了。從來沒有打過罵過,對他來說,這個女兒就是他的命,就是他的一切。
而他兢兢業業工作,女兒也很優秀,考上了復旦大學。雖然他後來也沒有再娶,但是這樣的日子他也很知足了,很平靜很幸福。
可是就在那一天他平靜的生活被打破了,那天自己家裡突然出現了幾個身穿黑衣的陌生人,還沒等自己開口問對方是誰,誰知對方卻直接開門見山讓他幫忙一塊去盜墓。
他自然不答應,對現在的生活他很滿足,沒有必要去盜墓,況且那還是違法犯罪,萬一東窗事發自己不就完了?而且還會連累女兒。
他也從來沒有這樣的心思,沒想過去做什麼歪魔邪道,不然的話以他風水教授的身份與能耐想要什麼沒有。
拓本想的是隻要是自己拒絕了,對方自然會知難而退另請高明,可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對方直接將自己抓了,然後逼自己和他們一塊盜墓。
他也是個有尊嚴的人,也很有氣節,即便那些人想了很多的方法,但是最終他還是不願意和他們同流合污,本以爲是誰就這麼過去了,可是讓他萬萬想不到的是――對方竟然抓了她女兒要挾他,無奈之下他只能同意了對方的話,所以纔會來到這個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