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打我,你以爲你是誰了?該死的……”徐元吐了一口唾沫,剛纔他就已經憤怒了,如今典衝這一拳之下,他的情緒也瞬間爆發再也不受控制,而後他一把扒開張碧婷牟足了力氣向着典衝的臉就是一拳。
“砰……”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靜止了,只見一道血水從典衝的嘴裡噴射而出,伴隨着一顆乳白色的牙齒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而後便落在了地上。
徐元這一拳可謂是用力不小,尤其是人在憤怒之下會擁有更大的爆發力,所以這一拳打掉典衝的一顆牙齒也不算多麼奇怪。
“你……這是幹什麼!要不要這樣窩裡反……”張斌一把將徐元拉開,而張碧婷也站在了典衝的面前,伸出一隻手抓住了典衝的手臂。
而見到這一幕,徐元突然愣住了……
“你……爲什麼不躲開,明明可以躲開的。”徐元說道,以前在龍嘯之中兩人也少不了摩擦,很多時候也不乏拳腳相向,可是基本上打過之後就沒有什麼事了,男人之間的友誼和女人不同,兩個女人要是發生口角動手的話,那麼在這之後兩人極有可能自此不會在搭腔,而男人要是打鬥之後往往感情還會增加,沒有爲什麼,這就是男人之間的氣節……可是讓徐元意外的是典衝竟然沒有還手,這明顯有些不對頭。
“打過了,現在怒氣可消了一些,徐元我不是說趕你走,你要知道必須有一個人回去對兄弟們交待,我也不是說你貪生怕死,我們龍嘯的兄弟都是好樣的……還是那句話,老大如今不在你要聽我的!”典衝的聲音突然低沉了下來,用一副勸告的語氣。
聽到這裡徐元嘆了一口氣,他知道典衝還有一點沒有說出來,那就是他不願意兩個人都死在這裡,因爲接下來的旅程絕對很艱難,那個封印的怪物暫且不說,最終的鬼城纔是終
點,鬼城顧名思義絕對是個很危險的地方,進入那裡十有八九會死在那裡,如果自己離開的話,無疑是對自己的一種保護,但是徐元並不願意這樣。
“典衝大哥,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知道這種規矩。但是我不相信我們都會死在這裡,事情沒有到那種地步我們沒有必要這樣,難道說這陣子的安逸讓你忘記了我們龍嘯的準則,‘生死不離,勿忘初心’,或者說這陣子在清江太過平靜了,讓你忘記了以前我們生與死的危機是怎麼度過的麼?典衝大哥真的沒有必要這樣,我們當初的熱血當初的激情就是在無數的生死歷練中培養過來的!”徐元淡淡道。
聽了徐元的話,典衝突然心中一陣,彷彿是聽到了什麼驚天的事情一樣。‘生死不離,勿忘初心。’是啊曾經的熱血曾經的不懼一切的態度似乎突然換醒了他心中的堅持,一時之間典衝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們既然已經走到這裡來了,又有何懼?沒必要這麼讓他回去,就像剛纔徐元說的那樣只要是我們聯合在一起又有什麼好怕的呢?事情不到那一步誰也不能說我們沒有成功的機會,你們細想一下如果魏子風現在在這裡的話他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張碧婷突然說道。
“如果老大在的話,他肯定不會輕易放棄,更不會還沒有執行就選擇退縮。老大從來都是迎難而上。”典衝不自覺迎着張碧婷的問題答道。
“這不就對了麼,既然如此你們應該怎麼做我就不用多說了,魏子風不在……那麼身爲他的兄弟,你們現在所承載的責任就是繼續未完成的任務,不然我想你他會看不起你們的。”張碧婷道。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典衝倒也沒有再說什麼,他衝着徐元點了點頭。
徐元笑了笑伸出了手,而後典衝也伸出了手,兩人的手掌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徐元看
了看身後的斷崖,吸了吸鼻子,而後道:“讓我們一起繼續前行吧,沒有其他爲了老大也爲了自己的心中的執念。”
“哈哈……你小子剛纔下手可真夠重的啊,一點都不含糊啊,不過還好倒也省了我不少事,那顆蛀牙終於是掉了,也省的我去醫院拔牙了……哈哈!”典衝調侃笑道。
徐元聽到這裡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兄弟情深其實徐元根本沒有必要去解釋什麼,因爲話說開的那一剎事情就已經很明瞭了。
“我們接下來怎麼走?”典衝道,因爲他知道張碧婷對這方面有很深的瞭解,而一直以來也都是張碧婷在帶路所以纔會這麼問。
張碧婷頓了一下而後緩緩道:“王長生不是說過那東西封印在王重天墓穴的下方麼,我想應該有下去的路,我們先四下找找看!”
說完張碧婷便轉過身,斷崖另一側已經塌陷所以衆人只能在這一側嘗試找出向下的路了。這裡各種小徑縱橫交錯,如馬蜂窩一般密密麻麻,乍一看去根本就難以選擇。
“這樣吧,我們這裡有四個人正好分成兩組,我和典衝一組,張斌大哥你和徐元一組,我們去右邊探索,你們去左邊!一個小時之後我們原地匯合,到時候再具體決定怎麼走。”張碧婷說道。
吩咐完畢張碧婷從包裡掏出了一個黑色的石質的羅盤,而後有掏出了四個小型的黑色小羅盤,而後張碧婷將黑色的羅盤放在了幾人的腳下,緊接着咬破了手指在黑色羅盤內合滴了一滴鮮血!在鮮血滴入之後那四個小羅盤內的指針頓時晃動了起來,在最終晃動之後指針則指着大羅盤所在的方向,看起來頗爲神奇。
“這四個小羅盤我們每人一枚,你們一定要保存好,這四個小型羅盤的指針一直指着我們腳下羅盤所在的地方,這樣的話可以爲我們導航不容易迷失方向!”張碧婷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