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小小一個執法堂弟子,本長老處理事情,你也有資格過問?快去執法堂,將你們長老喊來!”
一個小小執法弟子,周長老自然是不放在眼中,一拂衣袖,讓楚墨滾蛋,去喊夠資格跟他說話的張長老來。
“這不是個笑話!”
楚墨並不離去,而是笑道:“周長老,我執法堂弟子自然是沒有資格管理你們長老的事情,但是我們卻可以管理弟子之間的事情。”
“我不知道,小小一件弟子間比斗的事情,爲什麼需要勞煩我家張長老?”
這句話,嘲諷的味道十足,讓四周看戲的弟子都是一驚。
好膽,竟然敢嘲諷進來炙手可熱的任務堂長老?
不怕得罪任務堂長老,將來做任務的時候,被他手下刁難嗎?
弟子之間的挑戰,不用麻煩堂堂長老級人物,而任務堂和丹藥堂幾個長老來了,楚墨這句話,無疑是說他們吃飽沒事幹,多管閒事!
“放肆!你是執法堂弟子,竟然頂撞長老,這條罪名,你自己清楚,還不給我閉嘴!”
周長老怒極了,在內門之中,還真沒有幾個弟子敢如此和他說話。身爲任務堂長老,周長老可是相當於間接掌控着內門弟子的資源點的。
行,執法堂弟子是吧,以後你來任務堂,好任務沒有了,那些艱難的且沒有設麼資源點的任務,統統都分配給你了。
“周長老掌控任務堂,許是有點貴人事忙了。天淵宗弟子條令之中,‘無故頂撞長老’的確是要承受掌嘴的懲罰。不過,我說的都是事實,有理有據!”
楚墨冷笑了,花了一個晚上的時間背誦弟子條令,周長老在他面前談規矩?那不是笑話嗎。
“周長老,我有權利處理宋師兄他們和火師兄的爭鬥,還是請問一下火師兄,到底有沒有給宋師兄發挑戰書便是。”
楚墨不理會周長老,看了看火嶽說道。
火嶽眼睛一眯,卻是沒有開口。
“宋承都拿不出來所謂的挑戰書,火嶽的自動挑釁,自然是宋承無中生有了!”
周長老冷笑道:“另外,火嶽的身份,恐怕還真不是你一個小小執法堂弟子能夠過問的。”
“嘿!”
楚墨嘿嘿一笑道:“我還真不知道火師兄是什麼身份,難道不是天淵宗的弟子了?那就成了,敢在天淵宗打傷本派弟子的外人,當場格殺便是了!”
“至於周長老所說的拿不出來,便是沒有,這邏輯簡直絕了,我都不知道如何反駁。周長老厲害!”
“你說什麼!”
周長老一怒,堂堂武尊的氣勢滾滾朝着楚墨碾壓過去。
“周長老,別急着發怒啊!”
面對武尊的氣勢壓迫,楚墨不慌不忙地將另外一個令牌拿了出來。
“執法令!能擋下武尊一擊的執法令!這可是執法堂首席弟子的待遇!”
“這師兄是誰?執法堂何時有了新的首席弟子,怎麼沒點消息!”
楚墨將執法堂首席弟子的
令牌掛在腰間,衝周長老笑道:“首席弟子等同內門普通長老,不知道火師兄到底是什麼身份,讓我不能過問。”
新晉長老掌控的部門,很多都是沒有首席弟子的,像任務堂長老本身也是沒有首席任務弟子。他不是沒有信任的人,只是無論是周元還是上官興,他們的實力都不夠罷了。
不曾想,執法堂張長老,卻是不聲不響選定了首席執法弟子。
“哼!”
首席執法弟子,讓周長老也是收起了武尊氣勢,冷笑道:“火嶽身爲未來的親傳弟子,別說是首席弟子,便是張長老,恐怕也不好過問。”
“什麼!”
楚墨一副很是驚訝的樣子,口中卻是說道:“未來的親傳弟子,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宗派裡面,有這樣一個稱號?”
驚訝過後,楚墨嚴肅地說道:“既然如此,那請周長老,未來的時候,才攔着我過問火嶽的事情吧!現在,執法堂辦事,請周長老不要再替火嶽答話了。”
越過周長老,楚墨山前一步,盯着火嶽說道:“沒有的弟子稱號,你也不算是天淵宗的弟子!所以,火嶽,請告訴我,你有沒有給宋承下挑戰書!”
到了現在,周長老怒不可言,丹藥堂長老正要上前訓斥楚墨幾句,卻被周長老攔了下來。
“由他去吧。最好是激怒了火嶽,我們也好看一看,執法堂到底選出了什麼樣的首席弟子,會不會影響我們在內門前十的票數。”
圍觀弟子,自然是想看楚墨和火嶽矛盾的爆發。
畢竟執法堂首席弟子,應該有內門前十的實力了,而對上一個準親傳弟子火嶽,他們兩個打起來,應該會很有看頭。
至於宋承和牛敘,則是有點驚訝又擔憂地給楚墨睇過去幾個眼神。
驚訝的是楚墨拿出了執法堂弟子的身份。而擔憂,是因爲說起來楚墨這般做,也是爲了給他們兩個出頭而已。
“牛師弟,你怎麼看尚方師弟這個人?”宋承傳音道。
“不好說。但是這個朋友我交了!我們在任務堂這邊,已經待不下去了,周長老讓人太過寒心。”牛敘迴音。
聽到牛敘所說,宋承已經有了決定。
而聽到楚墨的質問,火嶽卻是冷笑不已。
果然還是名聲不夠響亮啊,去了宋承牛敘,又來了一個什麼執法堂首席弟子!
“我有沒有給宋承下挑戰書,又如何?是他先給我下挑戰書,小嘲諷挑釁……”
“那,宋承的挑戰書呢?”不能火嶽說完,楚墨伸手詢問。
“這……和宋承一樣,挑戰書也被我毀了!”火嶽眉頭一皺。
火嶽毀掉了所有挑戰書,這點楚墨十分清楚。當初送出挑戰書的時候,一些做了手腳,一些沒有做手腳。
而那些做了手腳的挑戰書,都是一些火屬性元氣的巧妙運用,像火嶽這種心高氣傲的人,十分自負自己的火屬性,看到一個個層出不窮的巧妙運用,自然會想要破解。
而破解的過程中,自然會毀掉挑戰書。
楚墨對火元氣的入微運用,來至武尊骸骨的記憶,當然比火嶽來的精妙。
“原來如此。那麼你打傷宋師兄和牛師兄,就是沒有緣故了?”楚墨詢問。
“當然不是,是他們先像我挑戰的!”火嶽冷冷道。
“同門之間的互相挑戰而已,點到爲止,卻不知道你爲何要出手重傷宋師兄。之後,更是重傷實力稍遜一籌的牛師兄?這說明了,你根本就不是存着切磋的心思!”
楚墨直接罵道。
“哼!如果沒有證據的話,就別亂說了!本人還要修煉,恕不奉陪!”
火嶽說不過楚墨,乾脆一拂衣袖,轉身就走。
而楚墨正要追趕,丹藥堂長老他們瞪了他一眼,楚墨表現出一副“無能爲力”的無奈摸樣,嘆了口氣,終於是沒有攔截。
“尚方師弟,算了。”
宋承和牛敘來到楚墨身旁,衝他拱手道謝到:“多謝師弟仗義執言。不過,有些事情,是說不清楚的。火嶽有那羣長老,甚至是火尊者當靠山,招惹不起啊。”
“卻是苦了我倆,還有你們執法堂,去成爲了火嶽揚名天淵宗的工具了!”牛敘自嘲道。
“哎!”
是嗎?揚名的工具?怕是取禍之路的指引纔是!
楚墨剛纔之所以沒有攔截,再次加深了圍觀弟子的印象,就是執法堂拿火嶽沒有任何辦法。
而火嶽敢做不敢當,都不直接承認給宋承下挑戰書,這是一件看似很小的事情,但是楚墨說了那麼多,不惜和任務堂長老開始翻臉,爲的,就是體現火嶽這個小缺點。
不誠信啊,敢做不敢當啊,囂張跋扈啊,輕視同門啊,切磋是毫不留情啊……
無論哪一點,讓火尊者知道後,都會心生不滿。
還有楚墨那一句“從未聽說宗派有未來親傳弟子這種身份”,更是明白告訴火尊者,你注意啦,有人還沒有成爲你的弟子,就已經開始拿着你的名號欺欺霸霸了,小心你晚節不保。
“不礙事,我之前不知道這個傢伙就是火尊者認定的未來親傳,現在知道了,卻有種感覺,他當不成了。”
楚墨寬慰道:“欲要其滅亡,先讓其瘋狂。就讓他先囂張一會吧。”
說完之後,楚墨請兩人上去執法堂療傷。
宋承和牛敘準備靠攏大長老這邊,聽到楚墨邀請,自然無不可,便隨同他上去執法堂。
至此,牆頭草嶽豐被踢了出去,而大長老這邊,得到了宋承和牛敘。這兩者爲人都不錯,之前靠攏任務堂長老那邊,無疑是明珠暗投。
接下去的日子,楚墨除了找張靈羽繼續修煉之外,便不理會火嶽那邊了,而是開始去拜見那些中立的內門高手。
那些都是一心追求武道的人,楚墨和他們自然是“臭味相投”一拍即合,時不時交流心得,是不是切磋一番,隱然有了一點小團體的跡象。
這一天,中立,內門第五的師兄,在家裡設宴,招待同樣沒有陣營的其他師弟師妹,一併將楚墨邀請了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