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剛遇見的時候,確實對這個冷冰冰的老頭沒存在多大好感。加之發生在他身上恐怖詭異的事情也特多,讓我覺得這肯定是某種怪物一樣的存在!
可是,就在剛纔救豹爺的時候,那老頭是多麼盡心盡力,讓我一度認爲他是一個有着菩薩心腸的人,而他之前的所作所爲,也許只是一個用來僞裝自己的方式。
也不知心中到底有着什麼坎,以至於他在暴露身份後,第一件事就是囑咐我們不要問任何關於他的事情。
“救救救!光我救別人,誰來救救我啊!”那是我們揭穿身份時,他陷入瘋狂時所說的一句話。而他替豹爺做手術時,我也一直回想着這句話。
在這位懸壺濟世的醫生身上肯定發生了些什麼!
可是,我絲毫沒有料到,就在我冷不丁的望向時,他居然滿口獠牙,正欲向豹爺咬去。
我大吃一驚,頓時嚇得目瞪口呆,但好在手足沒有僵硬,立馬蹲起順手掄起座下的椅子朝那長着一副青面獸臉的頭部砸去。
‘呯’的一聲,那聲音似乎凳子砸在了鋼鐵上一般,而我的手也被反彈過來的力量震的一麻。
而那青面獠牙的在受到我那一擊打後,連退幾步,似乎他雖變成了一個怪物,但並不是銅牆鐵壁,無堅不摧。
可是他也就退卻了那麼幾步之後,擡頭怒視了我一下,發了瘋的再次撲了過來。但我忽然注意到,他的目標似乎不是我,而是在手術檯上的豹爺。
豹爺此刻正在危急關頭,我怎可讓這發了獸性的輕易接近,立馬攔身擋在了他前面。
見我攔住,似乎來者不拒,忽地撲到了我身上,那雙嘴巴猛然間張的極大,那又細又長的牙齒竟然不顧一切的朝我咬了下去。
我忽然腦海中一閃而過,這不是吸血鬼嘛?怪不得剛纔一見血飆到他臉上忽然整個人都換了似的,原來這手術期間他時時刻刻都在壓抑自己,可惜最後獸性最後還是控制住了心魔。
但他此刻已朝我咬了下來,我也不願意去多想,直接拿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就這樣我們一直僵持着,但似乎這獸化的力氣比豹爺還要大上不少。漸漸的,我力量越來越不支,相反他卻殺意越來越盛,那雙獠牙也離我的脖頸處越來越近。
突然,我想到在手術之前,叫我去把路卡琳身上的十字吊墜取來,而我也曾在海底親眼見過這個吊墜的厲害之處,估計也是和一樣,都是吸血的怪物。
此舉它真的能鎮壓住他嗎?我思索道。
我此時雙手勒住那的脖子,都有些吃力。若騰開一隻手去取口袋中的十字吊墜,那麼勢必會立刻敗下陣來。可若是取了沒用,那豈不是遭殃?
不管了,橫豎都是死,也不分早晚了,再說豹爺此時還危在旦夕,我若早一步,也是多爭取點時間。
而這一刻,我也鬆開右手去取十字吊墜。
只是剎那間,感覺到左手一沉。
去取的時候,左手只短短一秒不到,就似乎感覺再也堅持不住。我的皮膚也已感受到那尖銳物體的信息,變得寒毛直立。
那獠牙眼見就要刺入我的經脈,我右手似拿到一樣東西,不管是不是吊墜,眼睛一閉,立馬取了出來,放在了的額頭上。
此時此刻,我頭頸處的皮膚已感覺到有陣陣刺痛下來。但也就在這一秒,十字吊墜恰好就蓋在了的額頭上。
霎時,居然不在動彈,而那鐵質的十字吊墜居然迸發出血色的光芒,十字吊墜瞬間閃耀了起來,驀然眨眼間,這十字吊墜卻像是琉璃一般,流露出着別樣的光彩。
這股光彩和上次鯊魚堆裡冒出來的光芒簡直相差無幾!
這十字吊墜究竟有什麼作用?
正當我想着,那十字吊墜照出來的光芒卻有了變化。此刻,他正在一步步的褪去那張如野獸一般的臉皮,淨化着他的心靈。
而觀,他的臉上卻是發生着巨大的變化,眼睛的瞳孔的顏色正在逐漸的恢復正常,而他刺入我頭頸處的那一根長得恐怖的獠牙,也正在慢慢的縮小,從我皮肉中回縮了回去,變回了正常的虎牙。
只短短片刻,那卻恢復如初,絲毫不見有剛纔如此猙獰的一幕。
“這變化,實在太過突然,這十字吊墜爲何會有如此神奇的一面,就像神話中有法力的仙器一般!”
那變化正常的似乎有些頭昏腦脹,軟綿綿的站了起來,敲了敲頭部,似乎經過剛纔這一役,又沒吸到血,有些精疲力盡。
而他一睜眼,卻看到豹爺的腦殼還被撬開着,瞬間眼睛一瞪,立馬跑過去,檢查了下豹爺的呼吸和心跳,立馬快速的動起手術來。
躺在地上的我也大舒一口氣,幸好豹爺沒什麼事。順便拿起那個十字吊墜觀察了一下,它卻又恢復了和往常一樣的鋼鐵模樣,只是拿在手裡似乎更重了一些,而且材質雖變爲普通,但是那股詭異的氣息卻越發濃重。讓人覺得,帶上它,就要淪爲它永世不得翻身的奴隸一樣!
出於豹爺安全的考慮,在做手術的時候,我全然沒有打擾他,但我希望他在手術完成後,能夠給我解釋一下剛纔的事情。
但就這樣,一直等着,我也一直看着他,天不知不覺的就亮了。
一個黑夜過後,滿是疲憊的對我說:“好了,你這位朋友應該很快會醒來。”
“嗯。”我應了一聲,同時看着。
他卻一臉茫然,問我爲什麼這樣看着他。
我說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解釋一下?”
可忽然,他臉色一變,沒好氣地道:“我很累了,要下樓休息,你們自便。”走之前,還告訴我,別忘記把十字吊墜還給路卡琳。
這時候,我帶豹爺也回到了房間,本一夜未睡應該很困,可是我望着那十字吊墜卻絲毫沒有睡意。
一個人,爲什麼好端端會變成這樣?變成一個像吸血鬼一樣的怪物?
也不知過了多久,正當我還在想着的時候,突然房間的門響了。
“咚咚咚!”
門輕聲慢悠悠的被敲了三下。
而不知道爲何,當時直覺告訴我,我應該立馬趴在豹爺的枕頭邊裝睡起來。
這時門開了,但之後卻未聽見任何腳步聲,顯然這個人掩飾的極好,而過了一會後,我的手指頭慢慢的動了起來,顯然有人在拿走我手中的十字吊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