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董元良給出的答案出乎意料。
“一共就只有兩個,一個是張老闆自己所有,一個則是鴻蒙聯盟的盟主,也就是葉家家主葉廣浩所有。”
“之前張老闆給你的,就是他自己的那一個。”
“也就是說,現在全世界就只有你和葉廣浩有了,想想吧,是不是很稀有。”
陸澤顯得有些驚訝:“這木牌真這麼有價值?居然連董大哥你也沒有?”
“你以爲呢,你不要小看了這塊木牌,別看張老頭說得輕巧,這塊木牌在古玩界可是有這巨大的能量的。”
“只要你在哪家古玩店亮出這塊木牌,他們立馬就會把你奉爲座上賓,給你最好的待遇和優惠,這是全龍夏通用的。”
“這麼厲害?”
陸澤仔細打量起手中的木牌,其造型很像令牌,正中間有一個“古”字,邊緣有着樸實無華的裝飾。
就是這麼一個小小的木牌,在古玩界竟會有如此大的能量。
“可是這只是個木牌啊,難道就不怕別人僞造嗎?”
董元良笑着解釋道:“因爲不敢啊,不是說我們沒有能力去僞造,關鍵是僞造這東西,會遭到全龍夏古玩界的攻擊,就算是我也不敢跟整個古玩界硬剛。”
“原來如此。”
陸澤若有所思地點着頭,在心中暗道:“原來店主老頭送了我這麼大一個禮物啊,看來以後有機會得去找找天帝皇玉了,不然怪對不起店主老頭的。”
“對了,你這腿是怎麼回事?誰給傷到了嗎?是誰幹的你告訴我,我幫你報仇!”
陸澤卻表示不用在意:“我前段時間出了個車禍,腿上有點傷,很快就會恢復,董大哥你也不用在意。”
“那就好,以後要是誰敢欺負你就跟我說,我董元良最不能忍受的事就是別人欺負我的人。”
“謝過董大哥的好意。”
……
“好了別發呆了,馬上就要到了。”
“啊?”
陸澤看向窗外,這裡可是安城中央大街上啊,安山派不是地下勢力嗎?居然在市中心?這也太大膽了點吧。
很快勞斯萊斯停了下來,幾個小弟過來爲陸澤兩人打開車門。
走下車,陸澤只見到面前是一棟龐大的建築,造型有點像教堂,是那種西式的建築,在大門上方寫着三個大字:安山派。
董元良從陸澤身後過來笑道:“陸老弟我看你不像本地人的樣子,估計不知道吧。”
“其實這裡並非是我安山派的總部,而是在明面上的總部,真正的總部在安城外圍。”
“這裡是用來洗白安山派,專門做一些慈善事業的地方。”
說罷董元良點燃了一根菸道:“畢竟地下勢力可不能走一輩子啊,天天在地下勢力怪提心吊膽的,總歸是要回到明面上來的。”
“起安山派這個名字,就是我想變成一個明面上的門派。”
這話陸澤很是贊同,那些一輩子地下勢力的人,很少會有好下場。
一個人爲什麼要在地下勢力?還不是爲了過上好日子。
當人通過地下勢力獲得權勢之後,想要洗白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陸澤側頭看向董元良,發現董元良臉上滿是回憶的神色,可能想起了他曾經摸爬滾打的日子。
於是陸澤笑着向董元良伸手。
“董大哥,我還沒有抽過雪茄呢,給我嚐嚐?”
“哈哈,你小子上道。”
隨即董元良便從懷中掏出一支雪茄抵到陸澤手上,並親手爲陸澤點燃了雪茄。
只是輕輕一吸,雪茄那濃厚的味道便涌入陸澤的嘴中。
他沒有說謊,這確實是第一次抽雪茄,這雪茄並沒有陸澤想象當中那麼好抽,但卻有着一股別樣的味道。
“好了,咱們進去吧。”
在董元良的帶領下,陸澤走進了安山派。
走進安山派,陸澤發現這裡面的很乾淨,氛圍很是寧靜,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這裡女性居多,應該都是負責做慈善事業的人。
她們見了董元良,都笑着打招呼,董元良也一一回應。
“怎麼樣?這裡很不錯吧?”董元良笑道。
陸澤點頭:“確實不錯,董大哥果然有本事,居然能做成這種事。”
董元良也顯得很是得意:“那是當然,我這裡一年下來所捐獻的善款可不低於九位數呢。”
一邊向前走董元良一邊說道。
“在過去,我和我的手下不知道欺負過多少無辜的人,現在能救人助人也算是償還一點過去的罪孽吧。”
“雖然我知道這樣依然無濟於事,做過的事已經造成後果,但多少可以給我們的心中帶來一點慰藉。”
陸澤沉默不語,只是靜靜地聽着董元良說話。
從董元良的口中陸澤得知,他開辦這裡已經有五個年頭了,期間經歷過的挫折數不勝數。
一個地下勢力大哥想要洗白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中間有過無數的仇人來找他復仇,他都被他一一打敗。
凡是想要阻礙他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從這陸澤也能看出來,即使董元良這個大哥已經逐漸迴歸正途,但他骨子裡的血性依舊沒有抹去。
來到安山派最高層,這裡的格局跟外面截然相反。
不再有哪些歡聲笑語,裝潢也不再令人舒適。
這裡看起來纔像是地下勢力該有的樣子。
一到最高層陸澤見看到幾個身穿西裝的男人,他們滿臉兇狠,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
陸澤確信他們是地下勢力的人。
“大哥!”
“大哥好。”
他們恭敬地向董元良行禮,董元良沒有迴應,徑直走到最高層的中間。
那裡有張椅子,是董元良專屬的位置。
董元良緩緩坐下,讓陸澤坐在一旁。
“傳我命令,讓附近所有的兄弟全部過來,我有事情要宣佈。”
一聲命令傳下去,不到十分鐘,最高層裡就站滿了人。
他們都是負責在這附近警戒的安山派成員,無一例外的,他們全部都身着正裝,一臉的嚴肅,雙手揹負在身後,挺直了腰板站在大廳內,無比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