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僅僅是天雪宗,其他避世不出的宗門都開始蠢蠢欲動了。”
“讓我猜猜。”
陸澤開口接着軍區高層的話往下說道:“他們都是爲了古老石碑碎片,沒錯吧?”
軍區高層點點頭,沒有否認。
“沒錯,他們都是奔着古老石碑碎片去的,目前我這邊掌握的情報,包括天雪宗在內,就有三個避世不出的宗門參與進來。”
“雖然沒有出動內門,但這些宗門的外門勢力在塵世間也不弱,甚至在商業和民生上還擁有相當強大的影響力。”
聽軍區高層這麼說,陸澤開始好奇起開。
這古老石碑碎片是他先開始找的,雖然的確有人在暗中阻擾,但都是一些小嘍囉,隨便也就打發了。
但現在告訴他,原本只是一些小嘍囉搗亂,現在他被幾個隱世宗門給盯上了,那還玩屁。
不過也正是因爲這種反常的舉動,讓陸澤意識到不對勁,爲此,他甚至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就是有點太天馬行空了。
“我問一句,你們的情報部門有分析部門吧?”
軍區高層點點頭,回道:“這個有的,你想問什麼?”
“那你們的分析部門怎麼判定這起事件的?”陸澤問。
軍區高層猶豫了一下,最終說道:“這個按理說我應該對你保密,但我現在可以負責任地跟你講,具體方向還在分析中,但情況啊,不大好。”
看軍區高層滿臉憂愁的樣子,這個不大好可能還要再嚴重一點。
陸澤想了想,忽然意識到哪裡不對勁。
按理說,軍區高層那邊,以及軍區高層的上級應對這種事情肯定沒有任何問題。
要是有問題的話,他們當初也就不可能逼着那麼多隱世宗門簽下保全協議了。
這麼一想,陸澤就反應過來,軍區高層他們,是另有所圖。
想到這,陸澤也就將計就計,攤攤手回道:“行了我知道了,不過我對他們並不感興趣,以後我會注意一點的。”
說着,陸澤就準備轉身離開,還自顧自說道:“你們應該有什麼洗腦失憶之類的工具吧?給我來一個舒服點的套餐,我趕時間。”
說完,陸澤揮揮手,真就開始往來的地方走去。
軍區高層急了,他請陸澤過來,的確不僅僅是爲了說這件事,還有要事相托。
現在陸澤一走,他還託個什麼,這麼一想,軍區高層趕緊走上去拉住陸澤。
“喂,你可不能走。”
被拉住之後,陸澤先是一愣,知道軍區高層那邊先忍不住了,於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問了一句:“怎麼了高層,是還有什麼事情沒有告訴我嗎?”
軍區高層沒有第一時間回答陸澤的問題,而是上下把他打量了一番。
最後軍區高層反應過來,陸澤這小子在故意誑他。
“你啊你啊。”
軍區高層有些恨鐵不成鋼地指了指陸澤,開口道:“有什麼想法你就說,不要給我來這一套,我可是把你的小心思抓得準準的。”
陸澤這人向來是吃軟不吃硬,聽軍區高層這麼說,陸澤反倒是不開心了,直接回道:“高層,你說什麼,我可是聽不明白。”
“聽不明白?那我來給你說道說道。”
軍區高層接着說道:“你剛纔故意走,就是等我留住你,然後有求於你,這時候你就好獅子大開口了,是吧?”
既然軍區高層已經敞開天窗說亮話,陸澤也沒有什麼好和他掰扯的,索性回道:“只說對了一半。”
“一半?”
“對,一半。”
陸澤索性也沒有繼續賣關子,而是接着說道:“前面說的都對,但獅子大開口這一塊,我可沒有你說的那樣。”
“真沒有?”軍區高層重複問了一遍。
陸澤點點頭:“自然當真,我要是獅子大開口的話,就沒有下文了,你覺得呢?”
軍區高層嗯了一聲,但並沒有順着陸澤的華往下說,而是等着陸澤自己開口。
陸澤不想跟他賣關子,更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於是接着說道:“但畢竟是你們有求於我,等着我主動開口。”
“高層,這樣不合適吧?要真想打開天窗說亮話,我覺得我們還是好好從長計議,要是你能說出一個說服我的理由,我會考慮的。”
聽陸澤這麼說,軍區高層也不再藏着掖着,追着說道:“情況的確如此,就像你說的那樣,這麼說吧。”
“有些事情,我們這邊是不好以官方的態度涉足的,所以就需要你出面來解決這件事情。”
“我出面來解決事情?”
陸澤感到有些離譜,回道:“你確定嗎?就算我能解決,方式也跟你們天差地別,那是萬一出了什麼岔子,這個責任誰來負?”
說到這裡,軍區高層笑眯眯的回道:“那你就錯了,我們這邊已經有了一套完整的方案,只要你配合那麼一切都不會出問題。”
陸澤微微眯起了眼睛,看來,是被這個老傢伙給算計了,他們那邊如果連方案都已經準備好了的話,那再聊下去就沒有意義了,就只是他肯不肯答應的問題罷了。
而於公於私,又或是爲了自己的利益,陸澤都應該答應下來。
“說說吧,如果我感興趣的話。”陸澤回道。
聽陸澤這麼說,軍區高層臉上露出了笑容,遂拉着陸澤回到原來的地方,然後拿出一份文件,交給了陸澤。
上面還是一樣,印着最高機密的字樣。
“如果要執行這個行動。”
軍區高層非常重視的說道:
“那麼你,就不再是你自己,我們將會給你安排一個全新的身份。”
不再是自己,那是誰?
陸澤有些不懂的結果文件夾。
文件夾裡面的紙張很少,只有寥寥幾張,內容也相對沒有那麼集中,都是一些關於活動策略的。
甚至大多數內容都只是一些安全注意事項,還有身爲軍區的特工應該注意哪些動作不會暴露自己。
“你給我看這個幹什麼?”
陸澤問:“這上面可沒有寫什麼關於我的新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