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讓他們把樸燦帶上的話,今天樸燦必定不會過來。
還跟他們美名其曰的說,也想跟顧順金團合作,佔一分光,結果一到了這裡,樸燦便立刻暴露本性了……
他們就應該強硬點,但是……
蔣雲清將目光看向蔣萬堂時,眼中只有無奈,她父親在蔣家中的地位,畢竟不算高。
頂多,只能說是跟蔣海風平起平坐,跟顧順金團,尤其是跟當下名氣正盛的陸澤交談,對整個蔣家而言都是一件重要的事,蔣萬堂沒資格一個人獨斷,而蔣老爺子也不好拒絕自己另一個兒子的請求。
結果,強行讓樸燦跟了進來。
而樸燦這麼做的目的,她大概也能猜到……
最主要的目的,大概就是不想讓自己父親跟陸澤有所關係,不然的話,她父親在家中的地位就將提升,甚至是超過蔣海風。
爲了保全自己的地位,甚至都做到這個份上麼……蔣海風就不怕陸澤怪罪下來,不僅僅是不打算跟他們合作,更是要將蔣家毀滅嗎?
現在的陸澤,完全有那個本事毀了蔣家啊!
蔣老爺子臉色也難看至極,邵徳他們跟自己說話雖然還算客氣,但不出意外的,他們的眼神都帶着懷疑。
這也是最讓他心中難以忍受的,原本他是來報恩的,卻發生這種事,這讓他如何容忍!
“你是打算自己滾,還是我讓人請你出去。”陸澤在此刻淡淡道,緩緩站了起來。
今天晚上是慶功宴,他不想動手,可這個人若是沒有一點自知之明的話,也只能稍微活動一下了。
樸燦一聽這話,嘴角抽了抽,然後衝蔣老爺子笑着說:“爺爺,你也看到了,是他在挑釁我吧?我現在就算對他動手也無所謂吧?”
蔣老爺子面色一狠,剛擡起手準備教訓一下這個小子,可是陸澤的聲音卻率先響起,而且極具威懾力,讓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怔住,仿若石化。
“看來叫你過來的人,還不明白我的實力,也就是說你僅僅是被一個無知的傻子叫過來噴口水的嗎?”陸澤淡漠的聲音宛如有穿透力般,樸燦往後退了兩步,眉頭緊鎖。
“你看不起誰呢?是你先犯賤的,可怪不着我這邊人多,小子,廢話就別多說了好麼?”
他可不認爲,自己這次帶了這麼多人過來攪局,還能被陸澤這幾個人阻擋不成。
今天,他可是有備而來。
但陸澤,卻對這種毫無意義的戰鬥沒有半點興趣,眼底下一抹精光閃過。
這個樸燦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實力如何,僅僅把他當成普通人看待,以爲多叫幾個人就行。
那也就排除了,是某個組織的人故意派過來的,畢竟這種做法毫無意義。
一念至此,陸澤也不再去深思樸燦這麼做的意義,腳尖一點整個人直接衝了出去,速度快的在場的人中沒一個看清的。
他的身影在樸燦以及他身邊所有蔣家弟子的周身閃爍一圈後,便回到了座位前,右手擡起,食指和中指捏在一塊,輕輕一用力。
“啪!”
原本還毫無所覺的樸燦等人,無不是在這道響指出現的剎那!
“咔嚓!”
骨頭斷裂,樸燦更是拋飛出去,重重的砸在的牆壁上,四肢癱軟下來,雙手雙腳扭曲了不知道多少圈,已經完全沒有手的樣子了!
“厲害啊陸大哥!”郭宇是一臉興奮,在他眼裡,壓根沒把樸燦當人看,但是樸燦讓他看到了陸澤動手,還算是有點作用。
“沒有一滴血。”邵徳低聲道。
旁邊郭宇聞言,有些疑惑:“什麼意思?”
“將人攻擊成那樣,可對方甚至連內臟都沒有出血,陸兄弟對真氣的掌握真是出神入化啊。”
聽到這話郭宇這才反應過來,包括樸燦在內的其他蔣家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骨頭扭曲的痕跡,有的人甚至整個胸膛都凹陷下去,內臟受到如此大的衝擊,卻連血都沒吐……
“我只是不想把這裡的地板弄髒,畢竟要在這裡開慶功宴的。”陸澤淡淡說完便坐下了。
而樸燦等人一個個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敢置信之色,壓根就沒反應過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當他們的神經重新接管身體的時候。
“啊!!!”
淒厲的慘叫聲不斷響起,樸燦面目扭曲,眼中佈滿了血絲,再次看向陸澤的時候,眼中只剩下了恐懼。
怎麼回事!爲什麼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樣,跟他知道的情報也完全不一樣!
他得知的情報中完全沒有關於這些的描述,陸澤剛剛到底怎麼辦到的?
一瞬間,他連反應都沒有,看都沒看清楚!
“砰!”
就在此時,雷山崞聽到這裡的動靜帶人走了進來,陸澤這種萬華樓內一共只有三個的貴客,絕對是他們的頂級客人之一,必須要全面且周到。
本來這裡他不應該進來也沒資格進來,但是聽到剛纔的慘叫,他不認爲這是聚餐會發出的聲音,便帶人闖進來了。
一進門,他便看到了滿地躺着的蔣家人,每個人的四肢都有不同程度的扭曲,全都在嚎叫着。
“這……”雷山崞愕然,他還從沒在這裡見過這種場景。
“你來的正好,把他們扔出去吧,順便讓人幫我去蔣家帶一句話,告訴那些今天沒過來的人。”
“再來打擾我,不管你背後是什麼人,我都會追究到底。”
雷山崞嚥了咽口水,這時候他才真正感受到陸澤的氣場,剛剛在外面他對陸澤那種態度,可真是撿回了一條命啊……
“明白……”
最終,雷山崞也只說出了這兩個字,這一刻他才明白,陸澤爲什麼能帶着顧順金團變強,這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完全可以跟一流家族內的那些住客相提並論,甚至更強的多。
樸燦瞪大了眼睛,大吼道:“幹什麼!別讓人去蔣家!”
陸澤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爲什麼?”
“你……我……”
樸燦嘴巴張了半響,好像有什麼不能說的事一樣,愣是沒說出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