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關聞言,只是不屑的冷哼一聲:“我南天關說出的話,何時食言過,但你也要記住,如果你輸了,就乖乖滾出我的地盤。”
“行,我看你還能拿出什麼來!”
鍾如龍說完斷了聯絡,而南天關也靠在沙發上,樣子有些疲憊。
“如果你輸了……”
“我知道,而且我不會輸。”陸澤打斷了他的話。
他也沒想到南天關居然會玩這麼大,將整個沖天城旁的產業全部壓上了,這簡直就是場豪賭,而這場豪賭還全部壓他身上了。
他是不在乎什麼產業,不過不得不佩服南天關的魄力。
而陸澤一上臺,沒人看好他,但是陸澤也不需要他們看好。
在對手還未嘲諷之前,一拳轟出,速度快到對方,乃至在場所有人都沒有看清楚!
“轟!”
伴隨着一聲巨響,剛纔那還囂張無比的鐘爺手下,已經砸進觀衆席內,身體深深的凹陷了進去。
“下一個。”
陸澤站在中央,淡漠的說出了這三個字,而所有的觀衆,都已經懵了,包括南天關。
“下一位……是華北的拳帝,唐琉!”
這番話讓觀衆們更是搖擺不定起來,拳賽沒開始之前還能撤注,不少人都反壓到唐琉身上去了。
唐琉見狀嘴角掀起一絲殘忍的笑容,身體猛然一震,上本身的肌肉變得堅硬如鋼鐵。
如果不是大會比賽只能用拳頭的話,他哪怕是釋放自己的威壓就能讓陸澤屁滾尿流了。
陸澤握緊自己的雙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調整好自己的狀態後對唐琉說:“我趕時間。”
觀衆們再次因陸澤這句話而燃爆,硬拳大會內氣氛上上下下,這絕對是他們見過最精彩的一場拳賽。
包間內,南天關皺眉看着這一幕,拳帝的名號他也有所聽聞。
是個棘手的人,不知道那小子能不能撐得住。
伴隨着主持人一聲令下,這場戰鬥也隨之開始,唐琉大步上前,矗立在陸澤面前,雙手環抱。
接近兩米的身高和魁梧的身材給人濃厚的壓迫感,他低頭俯視着陸澤道:“看到我居然不逃跑,我讓你三拳,三拳之後我會一拳把你送下去。”
陸澤眼神一凝:“我勸你最好不要這麼自大。”
唐琉聞言大笑起來,然後緊繃自己的肌肉,怒目圓睜:“狂妄的語氣,你倒是試……”
“嘭!”
“呃……”
陸澤還沒等他話說完就一拳狠狠的砸在他的腹肌上,這一拳將他的肚子都打的凹了進去,唐琉更是面色駭然,忍不住往後退了半步。
絲絲口水從唐琉嘴角滑落而下,這一拳打的他整個肚子都在翻滾,居然有這麼巨大的力道。
但這,對他而言還不算什麼。
“抗住了!唐琉真的抗了他一拳!”
“這傢伙一拳可是能把之前的人打飛出去,果然老戰士就是老戰士。”
“還好老子把錢轉投到唐琉身上了。”
陸澤握了握自己的手,也感受到了這個人肌肉的堅硬程度。
“怎麼?你就這點力氣?”唐琉滿臉嘲諷。
“你搞錯了,我連十分之一的力量都沒用上。”陸澤說完這句話後,那原本就緊握的拳頭居然更緊了幾分!
右臂上的肌肉猛然繃緊,僅僅是用肉眼看都能看出那肌肉中蘊藏的爆炸性力量!
“你說什麼?”唐琉眼睛猛然一瞪,也察覺到了一絲危機感。
“我說,這纔是我一半的力量。”陸澤說完,小腿猛然發力,整個人一躍而起!
“咔嚓!”
堅硬的拳臺被陸澤小腿爆發出來的力量震的龜裂開來,唐琉只看到陸澤那小小的身板出現在和他同樣的高度,緊接着一個握到近乎極致的拳頭在他面前越來越越大!
濃厚的壓迫感讓他感到窒息,這一拳要是硬接,他的下場絕對跟剛剛的人一樣!
下意識的,他擡手抵擋,手臂肌肉緊繃!
陸澤眼中閃過一絲狠色,手中的力道又加大幾分,一拳轟出之時!
“咔嚓!”
刺耳的骨裂聲響徹在每個人的耳中,唐琉的手骨直接斷裂,兩隻手硬生生在陸澤巨大的力道下壓在他自己臉上,下一秒又是一陣骨裂聲響起。
同一個位置,同樣的姿勢,唐琉倒飛而出,砸在了第一個修煉者身上,恐怖的力量打在他臉上,已經讓他面目全非,動彈不得。
又一次寂靜襲來,但是陸澤沒時間再浪費了。
他可沒時間再繼續浪費下去。
不過這個唐琉的確很有實力,居然扛的下他第一拳,要是動用真氣的話,應該能勉強接下第二拳。
“他……他又贏了……”
主持人已經驚的結巴了,唐琉明明那麼強,居然也只頂住了陸澤兩拳。
“咔嚓!”
就在此時,一道龐大的身影猛然跳了上來,身上熱氣升騰,雙眼中只剩下眼白,彷彿已經失去理智般從下面跳上來,踩的拳臺層層龜裂開來。
他甚至無視了規則,上臺後第一時間就直奔陸澤而來,速度快的驚人,陸澤還沒反應過來,拳頭就已經到了面前!
“咚!”
陸澤只來得及用雙手抵擋,巨大的力道將手衝到了他自己臉上,整個人倒退了好幾步。
“瑪德這個鍾如龍!居然敢用這種手段!”南天關看到這一幕直接站了起來,怒火滔天!
此刻,鍾如龍的聲音響徹大會:“南天關,硬拳大會的規矩你也懂,可沒規定不能這麼幹!”
這話讓南天關額頭上青筋暴起,心中怒氣更是難壓,但硬拳大會的規矩又的確是這樣,而且還是他爲了讓拳臺保持熱度親自定下的!
現在只能看陸澤了。
“絕對是吃藥或者用禁術了!”
“鍾爺居然還玩這一出,你看臺上那個新人都被打後退了。”
“估計撐不下去了。”
一羣人心裡雖然也憤慨,但規定就是規定,音響內傳來鍾如龍張狂的大笑聲!
這硬拳大會和沖天城邊上的產業,全歸他所有!
“咔嚓!”
然而就在他大笑之時,忽然之間一陣清脆的骨裂聲響徹開來,是那麼的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