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南山長老同意交談。
陸澤得知後便立刻前往醫院,同時把從陸家招來的高武三重天江萬里也帶上一塊上了車,並在路上時問道:“周默是怎麼跟你們牽扯上的?”
江萬里其實還在猶豫要不要偷偷跑回天外玉龍,畢竟陸澤雖然強大,但是天外玉龍內可是有高武四重天之上的存在,陸澤再強大也不可能對付高武四重天之上吧?
陸澤看到他猶豫,便道:“昨天晚上我被三個天外玉龍的高武二重天埋伏,但他們都死了。”
這話一出江萬里瞳孔一縮,雖然知道陸澤很強大,但是三個高武二重天竟然都死在了陸澤手裡?
這實力也太恐怖了些……
而他也在沉默片刻之後,道:“周默一家跟我們天外玉龍的宗主有關係,周默的父親死後,他來到天外玉龍要求我們對付你,先抓你妻子和孩子,然後再折磨你。”
“不過這所有的計劃都被你打破,本來以爲一位高武三重天和我還有另外幾個二重天的人就能對付你,畢竟周默跟我們說你只有高武一二重天的實力罷了。”
“但你的實力卻遠超我們想象,而且你的實力……突破速度也太快了……”
他不可思議的看着陸澤,總覺得這個人的實力又有些不少的變化,好像已經快突破高武三重天了……
他修煉了十幾年才終於達到高武三重天,而這個實力還被別人稱之爲有天賦能達到高武四重天之上,甚至能在晚年的時候突破到高武六重天。
天外玉龍也將他當作培養對象,給了他不少資源。
然而在陸澤面前,他卻覺得自己就是個庸才。
這個人才是真正的天才。
陸澤問道:“除了周默之外,天外玉龍還有理由攻擊我麼。”
“周默已經被我殺了,而且只是個天級大圓滿而已,你們宗主應該沒理由再繼續派人過來殺我纔對。”
可江萬里卻是苦笑了一聲,道:“天外玉龍很在乎面子,若是連你這個高武二重天都無法處理掉,他又怎麼在沖天城繼續立足。”
“你沒有徹底對他失去威脅前,我想他應該不會罷手。”
陸澤聞言,補充了一句:“若是我變得更加充滿威脅,他就更不會收手了,看樣子天外玉龍我也必須要解決麼。”
說着,陸澤瞥了一眼江萬里,道:“你也在想着回到天外玉龍吧,如果我不把天外玉龍滅了,恐怕還要失去你。而且天外玉龍內,應該還有不少跟你一樣可以爲我所用的人。”
想到這裡的時候陸澤眼中閃過了一道精光。
而江萬里聽到陸澤的安排之後,瞳孔也微微一縮,詫異道:“對付整個天外玉龍?你的實力和天賦的確都很強沒錯,但是我們宗主可是已經達到高武四重天之上了啊,你能對付嗎?”
“他能達到高武四重天之上,我難道就不能麼?”
陸澤淡笑道,還有六天時間,如果能解決天外玉龍的話,對他自己的幫助也很大。
況且這個時間是陸澤自己定的,指不定陸家的人過來還要更長的時機。
兩人交談之時便已經來到醫院,陸澤只帶着南山博一人便來到南山家。
南山博感應到江萬里的實力時,對陸澤的認知也刷新了不少。
上次帶着強者,而這一次又帶着高武三重天,反觀陸澤自己的實力才高武二重天而已。
這個男人,真的很讓人費解,明明只是一個高武二重天,爲什麼可以讓這些比他境界還高的人追隨?
而且,上次交手的時候,爲什麼陸澤能變成南山長老的樣子並且擁有高武三重天中期的實力?
如果不是他對南山長老的一招一式都非常清楚的話,只是看氣勢和聽他說話,還真以爲他是南山長老了。
來到南山家之後,陸澤並沒有進去聽兩個人說話,而是跟江萬里和南山月一起做在了樓下的客廳當中。
南山月兩隻手糾結在一塊,內心緊張無比。
眼睛也不敢去看陸澤,因爲上次她拿刀對陸澤的事情,還讓她心裡有些芥蒂。
她怕陸澤討厭她,甚至可能因爲她一句話對南山家反目成仇,到時候所做的這一切就都白費了。
畢竟,陸澤已經將南山家的人掌握在手裡,這個時候陸澤如果幫助陸家消滅南山家的話也不是不可以,陸家之後也會聽令陸澤。
仔細一想她才發現,陸澤一直跟他們拉開了距離,和南山家一直都只是合作上的事,從來都沒有真正把他們當成過朋友。
即便事情結束之後,南山家也只是成爲陸澤的附庸,成爲陸澤的道具罷了……
想到這裡的時候,她眼神微微黯淡了幾分。
而陸澤則是沒去看南山月,繼續跟江萬里瞭解着關於天外玉龍的事。
天外玉龍坐落在沖天城北面的小山頭上,在那裡蓋了個大莊園,裡面都是天外玉龍的弟子在修煉。
其中也不乏有名門之子,被家中之人送過去鍛鍊。
可以說天外玉龍已經發展到了一定規模,陸澤若真要對付天外玉龍的話,所要應對的可不僅僅只是一個勢力的存在,還有天外玉龍那些有交情的家族。
這條路難走啊。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之後,樓上終於傳來腳步聲,南山博緩緩走了下來,目光撇了一眼南山月。
而南山月在看到南山博的一瞬間便站了起來,內心固然害怕,可還是趕緊跑了上去問道:“我爺爺他……”
“我沒動手。”南山博打斷了他的話。
他現在不想跟南山家的人說任何話,這股氣場已經表現了出來,南山月一時間也將到嘴邊的話吞了進去,兩隻手糾纏着。
但內心已經安穩了下來,按照陸澤所說,這次談話的結果要麼是南山長老死,要麼就是談合。
陸澤不會幫任何一方,全看他們自己解決事情。
而現在南山博並沒有動手,是不是就代表,他們談合了?
陸澤看到南山博徑直朝自己走過去,問了一句:“談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