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便進入了狀態,不遠處的九尾狐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整個人都驚呆了,原來陸澤竟然這麼厲害。
幸虧自己腳底抹油跑得快,要不然落到他的手裡肯定沒有好下場。
想到這裡之後,九尾狐便悄悄的直接溜走了,而陸澤現在已經失去了方向感。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距離蜀山到底還有多遠,只得在這裡盡心的修煉。
等到天亮之後直接在往蜀山之上趕路,現在這些人都已經靠不住了,還是先去拿到那株龍血草在來找這些人算賬吧。
這一夜,陸澤就直接原地打坐,在這裡修煉一動都沒有動。
他能感受到這裡的天地靈氣也非常的濃郁,對於自己的修煉也非常的有利。
當他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沒想到天竟然已經快要亮起來了,看來自己修煉的時間也不短了。
現在陸澤纔看清了自己所處的環境,他的周圍密林遍佈,可是氣溫依舊這麼寒冷。
不知道在這麼低的溫度之下,這些植物究竟是怎麼生長的,看來蜀山的確是一個非常奇怪的地方。
陸澤隱隱約約的能看到自己前方有一條小路通向山頂。
他趁着微弱的光量順着這條小路朝着蜀山之上走去。
既然九尾狐能帶着自己來這裡看來,這條路應該就是通往蜀山的那條路。
不知道走了多久,天現在已經全部亮起來了,周圍的這一切景色看起來真的是漂亮極了。
在蜀山竟然會有這麼迷人的地方,陸澤都忍不住駐足觀看。
對於他這個境界的人來說,心境的忽然提升,比實力的提升要難得的多。
在這種地方,往往更容易頓悟,而頓悟所帶來的好處,可不止提升一個境界那麼簡單。
正當他在這裡欣賞這些景色的時候,突然一些手持利劍,身穿白色布衣的男子從前面朝着自己走了過來。
他們直接攔住了陸澤的去路,開口對他說道。
“來者何人,前方正是我們蜀山禁地,不是我們蜀山弟子的人,請儘快離開。”
聽到前面這些人這麼問自己,陸澤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們,然後開口說道。
“我叫陸澤,是來你們蜀山拿龍血草的。”
聽到陸澤這麼說,蜀山的這些人紛紛感覺到特別的驚訝,他們忽視了一眼,然後看着陸澤開口問道。
“是誰告訴你龍血草在我們蜀山的?”
看到他們做出這般反應,陸澤不難猜出看來龍血草真的是在他們這裡。
自己這一趟只要沒有白跑就行,無論如何都要從他們的手上將這株龍血草拿過來,因爲這株龍血草對自己有着無比重要的作用。
“看來這株龍血草真的是在你們蜀山纔有,那我就沒有來錯地方,趕快把那株龍血草給我拿出來吧。”
可是就憑陸澤這三兩句話。
他們怎麼可能會這麼輕而易舉的就把龍血草給陸澤交出來,淡淡的看着陸澤開口說道。
“你膽子太大了吧,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龍血草可是我們蜀山的神草,豈能是你說拿就能拿走的。”
陸澤知道這些人肯定是塊難啃的硬骨頭,要不然的話像龍血草那樣的東西肯定早都被別人給拿走了。
可是既然自己已經來到蜀山,無論如何都要將這株龍血草帶走。
“我知道,想從你們的手裡拿走這株龍血草,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是今天我給你把話也撂在這兒,無論如何我都要把龍血草帶走,你們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若是想要提出交換的條件,便提出來,一個簡單的交易,不要弄的太複雜。”
看到陸澤的態度依舊如此強硬,蜀山的這幫人怎麼可能會忍受這種壓迫?他們忽視了一眼,瞬間從刀鞘裡將利劍拔了出來,然後指着陸澤開口說道。
“想要把龍血草拿走的話,得先問問我們手上的劍同不同意,等着受死吧。”
說着他們便手持着利劍,朝着陸澤衝了過來陸澤看到他們這個樣子。
勾了勾嘴角,然後同他們打鬥在了一起。
蜀山的這些人好歹也都是一些修煉者,所以他們身上也是有一點實力的。
當他們跟陸澤交手在一起的時候,這才感受到了陸澤得強大,沒想到他身體裡的力量竟然能帶給自己這麼強悍的壓迫感。
難怪他這麼自信得來蜀山拿龍血草,可是當這些人反應上來的時候已經遲了。
他們想從這其中全身而退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根本沒有這個機會。
陸澤緊緊的攥着拳頭,直接朝着他們揮了過來,他甚至懶得動用真氣。
頓時,這幫人便一一被陸澤打倒在地,躺在地上不停的翻滾着,嘴裡吐着鮮血。
陸澤並沒有對他們痛下殺手,就是因爲自己還沒有把龍血草拿到手。
如果就在這裡直接把他們殺掉的話,肯定會給自己帶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無論如何,自己來這裡是來拿龍血草的,只要能拿到龍血草,至於這些人,自己也沒必要趕盡殺絕。
“你們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所以還是趕快把那株龍血草給我交出來吧,要是不把那株龍血草交出來的話,可別怪我對你們弟子不留情了。”
這些人躺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胸口,對陸澤怒目而視。
可是他們心裡十分的清楚,自己根本不是陸澤的對手。
如果繼續在這裡跟他糾纏下去的話,說不定會丟了性命。
他們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慌忙的逃離了這裡陸澤。
看着他們朝着山頂跑的上去,陸澤緊緊的跟在他們身後。
很快陸澤便跟着他們來到蜀山頂上,當來到蜀山派大門口的時候。
陸澤看到這裡的仿古建築的確有那麼一絲門派的氣息。
可是看到那幫人就直接朝着這個門裡跑進去的時候,陸澤站在這裡並沒有動。
他現在還在這裡正觀察着這裡的一切,不知道爲什麼這麼大的一個門派。
爲什麼門口連個把守的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