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對着館長吼道:“你是不是不想要我爹的投資了?”
“不是……”館長支支吾吾起來,顯然這兩邊的人都得罪不起。
陸澤看到了,就對着館長直說道:“投資的事你不用但是,我可以做你的投資人。”
“真的?”館長一聽立馬就瞪大了眼睛問道。
“我說話你還不放心?”陸澤說道。
這下館長可是心理有了底氣,對這個謝子峰也就不再客客氣氣了。
看着陸澤這麼一出,謝子峰就氣憤了,對着陸澤怒吼道:“媽的!你想幹什麼!”
“你不是不想給人投資麼?”
陸澤笑了笑說道:“那不剛好我可以給他投資?”
“而且給他們投資更爲我有好處。”
現在謝子峰談判的籌碼一下子就沒了,他再命令館長也不會有效果了。
“行了,現在把這個無賴給我請走吧。”陸澤對着館長說道。
聽到陸澤的話,館長就蒙了,怎麼這兩個人都想互相趕走對方?
陸澤看着館長疑惑的眼神,便解釋道:“我們剛剛在比賽,誰輸了就要離開這裡,最後就是這小子輸了,結果還賴着不走人。”
這時那幫圍觀的人也跟着說了起來。
“就是,願賭服輸,輸了就趕緊立馬走人。”
“還賴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滾啊。”
看衆人一致想要趕走這個謝子峰,可見他平時在館裡就沒幹好事。
館長立馬叫了工作人員,架住這個謝子峰,把他趕出了保齡球館。
就在謝子峰在門口懊惱的時候,陸澤走到了門口,對着他嘲諷道:“你就會威脅別人,我可不一樣,我會給他們好處,他們自然更願意跟着我。”
“你給我等着。”甩下一句話之後的謝子峰立馬就走了人。
陸澤則是毫不在意,回到館裡和顧筱繼續打起保齡球來。
館長也開始叫人立馬準備酒水零食伺候着,一點都不敢怠慢。
玩了幾個小時後,顧筱有點膩味了,於是二人就準備離開了保齡球館。
這時館長立馬走了過來,給了二人每人一張黑的卡片,隨後說道:“這是本館的黑金會員卡,只要憑此卡就可以免費享受館裡的一切,包括酒水食物。”
陸澤看着這個館長挺會來事,就收下了他的好意。
“過幾天我就會叫人來給你們投資。”陸澤隨意的說道。
“不急不急。”館長立馬說道,畢竟那可是本事風雲人物,他說的話肯定是有分量的。
這之後陸澤就把顧筱送回了家,自己則是準備赴約。
然而,他纔剛拐過來小區的那條小路,車子後面就傳來了一陣輕響。
他開的可是蘭博基尼碳元素,陸澤從後視鏡看過去,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正無措的站在他的車尾,而車尾處,還有一輛斜着翻倒的三輪車。
陸澤嘆息一聲,走下車,自己的車尾處,被三輪車給撞了一個小坑,還出現了一個很長的劃痕。
這要是修起來,沒個幾百萬是不行的。
老人這時候說話了,雙手合十對着陸澤道:“這位先生,真是對不起,我……我不小心把你車給撞了,實在是對不起。”
老人不斷的對陸澤說着對不起,眼角還帶着淚水,那可憐的樣子,看着就讓人覺得心酸。
陸澤看向了那輛三輪車,三輪車上還放着許多廢品,其中一些廢品因爲車子傾倒而散落了一地,整個場面看起來有些亂糟糟的。
而他們這邊的情況,也引來了許多人的圍觀。
畢竟,人都喜歡看熱鬧,尤其是這種一個三輪車撞了豪車的戲碼,他們也想看看,這是三輪車碰瓷,還是事故現場,想知道豪車車主回事個什麼反應。
陸澤知道,這老人肯定是賠不起錢的,也沒打算讓他賠錢。
只是,他是正常行駛,老人卻撞了上來,這是遇到了他,若是遇到了別人,可能就不會輕易放過了他。
雖然他不打算要老人賠錢,可還是要給老人一些警告,免得到時候又撞到了別人。
“老人家,你會不會騎車?年紀大了騎車上路就要越小心知道嗎?”陸澤看着老人嚴肅說道。
他本意是要讓老人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然而,他的話纔剛落下,周圍就走出來一人,指着他就嚷嚷起來。
“你這人怎麼回事?開豪車就了不起啊?還欺負老人,是不是人啊?就你這種人,手裡的錢哪一張不是從我們老百姓的手中賺取的,現在不過就是把你車蹭了一下,就這麼敢這麼欺負人!”
指着他的男人橫眉豎眼的,態度十分惡劣:“我們這麼多人看着呢,你想欺負老人家,門都沒有,小心我們直接曝光你,人肉你!”
周圍的人也是指指點點的,甚至有人真的拿着手機在拍着照片,有些人同樣義憤填膺的面露不滿,而有些人,則是看着熱鬧甚至臉上還帶着笑容,一副不嫌事大的樣子。
陸澤眉頭緊蹙,對着眼前的人道:“這件事跟你有什麼關係?”
“跟我是沒什麼關係,但我就看不慣你們這些有錢人欺負人,怎麼?你敢欺負老人,就敢讓人說了?”
那男人冷哼一聲。
陸澤明白了,這人就是個有仇富心理的人。
只是,他哪隻眼睛看到自己欺負人了?明明自己纔是那個被追尾的人,難道自己被追尾,還不能說幾句了?就因爲自己開的是豪車,就說什麼都不對了?
更何況,他本意是關心這位老大爺,可沒諷刺的意思。
陸澤想到這裡,也冷笑了一聲,他從前看過新聞,知道許多豪車被人撞了後,做什麼都是不對的,當時也就是一笑了之,現在自己遇上了,還真有些憋屈。
他有錢是他自己的本事,可跟這些亂嚼舌根的人沒什麼關係。
你們自己不努力,倒是看不慣那些比你們過的好的人,真是不可理喻。
陸澤不想理會這人了,扭頭對着老人說道:“下次注意了,不能再這麼莽莽撞撞。”
說完這句話,他就打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