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生求之不得,跟着胡小生的人更是求之不得了。
之前他們都是見識過武神護衛們的風采了。
因爲那些人直接畫了一個圈,就可以保證他們的安全,跟着石安瀾一起走的話。在這密林之中,不知道有多安全呢。
一羣人浩浩蕩蕩的往前走着。
蘇長青他們不適宜顛簸,石安瀾吩咐十個武神護衛將他們給趕緊送回去。
現在他要跟着胡小生他們一起去看看那姑娘。
走了大約三百米,石安瀾停頓了下來。
指着某一處說道:“那姑娘就在湖泊附近,你們自己尋找一下。”
胡小生他們點頭,紛紛離開去找人了。
而石安瀾則是站在身邊,一點也沒有行動。
站在他身邊得浮夢忽然問道:“主人,你剛纔是不是看見了?”
她看起來還挺生氣的,絕美精緻的小臉透着不耐煩,一張臉上因爲生氣而充滿了朝氣。
石安瀾皺眉回答:“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主人,你什麼意思?”浮夢就想要一個準確的回答,可是石安瀾卻用這樣的話來回答她,簡直就沒有將她給放在心上。
“主人,你到底看見沒有?”
石安瀾罪過了。
剛纔神識覆蓋的時候,的確是看見了。
那叫小芳的姑娘在洗澡,白花花,是一個成熟女孩子身上該有的風韻。
但那些對於武神來說,也沒有什麼。
他內心毫無波瀾。
他似乎只有在見到浮夢的時候,纔會有如此的波瀾,纔會想要去擁有一些東西。
熱血沸騰,那刻在男人股子裡面的東西,是很難更改掉的。
即使他是神,也是不例外的。
“我是神。那些與我而言都是浮雲。”石安瀾輕輕的回答。
浮夢還是很生氣,主人是她一個人的,怎麼可以看別的女人。
雖說那女人是身材還可以,長得也挺好看的。
但是她的一切都不可以和她九尾天狐相比好不好?
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動作,還有那一張臉都是絕頂的好看。
本身九尾天狐這一族就是盛產絕世美女和傾城大帥哥的地方。
在上古的時候,就有很多的人想要娶到青丘的女人,或者是嫁給青丘的男狐狸。
那熱情勁兒浮夢現在都還記得。
記得是不錯,但是那個時候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這世界上也就只有她一隻九尾天狐了而已。
浮夢有些傷感,想要抓住什麼,卻最終什麼也沒有抓住。
這種不安定的感覺,直接讓浮夢做出了一個不合時宜的動作。
只見浮夢突然的抓着石安瀾玉白修長的手,子石安瀾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手已經被浮夢給放在了浮夢那高聳的胸口之上。
一種滾燙的熱意從腳底一直往石安瀾的胸口處鑽,最後匯聚在腦門。
他蒙圈了。
這是武神被九尾天狐給調戲了?
“成何體統。”石安瀾猛地將自己的手抽出來。
但是卻未果,因爲浮夢的力度用得很巧妙,看起來像是沒有用力,但其實已經用力了。
石安瀾掙脫不開,眼睛不敢看,閉着眼睛,耳根泛紅,心尖在顫動。
這是他第一次出現如此強烈的情緒差。
這些都是因爲浮夢的一個動作。
浮夢是敏感的,也感知到了石安瀾的變化,眼中含笑,透着狡黠的光芒,“主人,真是太好了,我其實一直都想要和你在一起的。你知道嗎?”
這表白來得太過於觸不及防了。
石安瀾是有些心動,但是對於他來說,卻因爲浮夢的這一句話變得清醒了過來。
依照他現在的能力,是很難守護自己擁有的東西的。
這社會那麼的複雜,還有那麼多的詭物都沒有消滅。
功德值也不夠,想要繼續下去真的很難。
“別鬧。”石安瀾感受着手心裡面傳來的溫熱,心跳加速。
浮夢心情大好,最終在石安瀾似乎要爆炸的時候,才放開了他的手,傲嬌的說着:“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我也是你的人。主人,你可要對人家負責。”
石安瀾輕笑,事已至此,他已經無從選擇。
“石先生,浮夢小姐,你們快來看看,小芳她不對勁兒。”
胡小生的聲音,石安瀾和浮夢走了過去,只看見這女子身上有一層厚厚青苔一樣,她的皮膚已經全部都染上了綠色。
這些綠色的青苔似乎是可以蔓延的,短短一秒鐘,就覆蓋了更多的位置。
“主人,這是綠谷蟲,不應該在這裡纔對。而是應該在田園裡面的纔對,這裡的氣候就不適合它們生存。”
石安瀾用了內視的力量,查看了小芳的身體狀況,“她的身體是健康的。這種皮膚方面的問題,還真不是我們的強項。”
“這個我可以治好。但是我需要做一個小遊戲。”
浮夢說完,那些人都怔愣的看着她,卻沒有任何一個人反對浮夢的話了。
齊刷刷的視線注意着浮夢,他們都想要知道到底要做什麼遊戲。
浮夢說的遊戲其實很簡單,他們將手指放在一起,然後轉三圈,這個時候浮夢會將小芳身上的綠谷蟲給弄出來,就可以知道大概是誰做了手腳。
神識覆蓋之下,這裡根本就沒有綠谷蟲。
既然這裡不存在綠谷蟲,那在胡小生的隊伍裡面,就一定有人帶了這種蟲子。
帶了這種蟲子,就一定會帶着四五條。
因爲它們是羣居的生物,是一起打洞活在生命中他們所認爲的事情。
這些蟲子在華夏國的南方是有的。
但是現在他們生活的地方並不是純粹的南方。
胡小生他們伸出了自己的食指,繞着小芳轉了三圈,就在他們站定的時候,浮夢速度極快的從小芳的身體裡面取出了綠谷蟲,一瞬間這綠谷蟲就飛着朝着一個個子偏瘦的女生而去。
浮夢沉眸,這是有多大的仇恨,居然還帶着這樣的蟲子來。
“我已經找到了小芳爲何會變成這樣的兇手了!”
一句話,那個高瘦的女生已經面色慘白,看着和她的身高完全不符合。
事情已經毋庸置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