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何尋雙等人看清楚了那人的面貌。
“白....白無常?”
何尋雙虎軀一震,他看到了那身穿白袍的人臉,血色的眸子,煞白的臉色.....
“這是白無常大人?”
與何尋雙同時落地的陰兵也發出了驚呼聲。
三人的臉色皆有震驚之色。
他們的目光中,可以看得清楚這白色瘦高身影的全身面貌,臉色慘白無比,猩紅詭異的眸子,還有那披在身後的黑髮,以及猩紅的上舌耷拉在嘴邊....
手中的哭喪棒,更是與白無常的武器一模一樣。
衆人皆是滿目震驚,充滿了不可思議之色。
這長相,這武器,這衣着,這身形,赫然與白無常一模一樣。
“不,他有問題....”何尋雙注視着白色人影,發現了異常。
這個白色人影像極了白無常,或者說長得一模一樣都不爲過,連五官都一模一樣。
但是他與白無常的氣息完全不同,而且氣質也截然不同。
難道是天生長得像白無常的厲鬼?
何尋雙眼中有驚疑之色,他心中早已翻起了駭浪,原因無他,來自於面前的這隻厲鬼。
那白色厲鬼有着極其陰冷邪惡的氣息以及強大的鬼氣,何尋雙在感受他的氣息時,那白色惡鬼的氣息竟然悄然之間默默影響着他,連他達到鬼將級的陰神之氣都被對方的氣息所壓制。
一隻厲鬼,能壓制鬼將級何尋雙的陰神之氣,這讓何尋雙心中翻起了駭浪。
一個可怕的想法,出現在何尋雙等人心頭。
鬼王!
面前這個白色厲鬼,極有可能是個鬼王。
就在何尋雙等人落地盯着白色人影時,那白色人影亦是盯着他們。
只見他嘴巴咧起,口中猩紅的長舌翻動,一雙邪異的眸子有濃濃的興奮,盯着何尋雙幾人。
似乎這白色厲鬼對何尋雙他們同樣好奇,或者是有濃厚的興趣。
刷!
白色厲鬼身體稍稍前傾,手中的棍子舉起,他向着何尋雙三人飄來。
轟!
在這一刻,白色厲鬼身上的鬼氣沖天而起,一股強橫的陰風出現,讓人感覺到刺骨的冷意。
感受到這股強橫的鬼氣,何尋雙三人心頭一沉,默默地看着白色厲鬼。
呼~
剎那間,一股比何尋雙三人更加強橫的陰神之氣出現,一道聲音慢慢凝實。
“有點意思....”
隨着身影出現時,一道低沉深幽的鬼神之音盪開,他身穿白色吏袍,頭頂白帽,手中同樣握着一根長滿了白色布條的棍子,背影與白色厲鬼一模一樣。
“白無常大人。”何尋雙看到真正的白無常身影出現,心中暗暗鬆氣。
這纔是真正的白無常。
深幽,強大,讓人望而生畏。
與面前這個白色的厲鬼氣息截然不同。
“嗡嗡嗡!”
何尋雙視線下移,注意到白無常手中的尋鬼羅盤指針在震顫,指着白色厲鬼所在的方向。
這是尋鬼羅盤,能顯示強大厲鬼所在的寶物。
何尋雙看到尋鬼羅盤,此時也明白了爲何白無常大人會率先到達這裡,這肯定是白無常手中的尋鬼羅盤收到了指示,它帶着白無常來到了這裡。
尋鬼羅盤,碰到一般的惡鬼是不會響動的,能發出震顫之聲,也代表了面前這白色厲鬼的強大與可怕。
何尋雙成爲陰兵也有一段時日了,他今天是第一次見到尋鬼羅盤發出顫聲,這種警示聲以前是從未發現過的。
“你們去吧,此地有我,我來對付他。”白無常沉聲開口,一雙同樣帶着血色的眸子盯着面前的白色厲鬼。
那白色厲鬼此時也停下了腳步,注視着白無常。
白色厲鬼眼中也有驚疑的神色,非常的人性化,白無常眼中同樣有意外之色,二者的表情赫然出奇地相同。
“沒想到這個厲鬼竟然跟我長得一模一樣,連武器都一樣。”白無常收起尋鬼羅盤,看着白色厲鬼開口道。
聽到這話,白色厲鬼沒有回答,而是高高舉起了手中的哭喪棒。
刷!
同一時刻,白無常與白色厲鬼同時動身,都舉起了手中的哭喪棒。
一模一樣的身影,一模一樣的武器,就連身法都看似一模一樣。
二人身上有強大我的鬼氣環繞,兩根哭喪棒狠狠地撞擊在了一起。
“轟!”
二人身上的鬼氣如火山噴發,在撞擊的這一刻開始了對撞,鬼氣像是震盪波一般,向着四面八方而去,頓時整個小區內都颳起了狂風,地面上更是出現了肉眼可見的寒霜,綿延上千米。
在二人交手的一瞬間,震盪波以二人爲圓心向着四面八方衝擊而去。
“不好!”何尋雙加緊速度想離開,但那股震盪波還是如洪水決堤般的速度籠罩了他,何尋雙立即被這鬼氣席捲,倒卷而出。
何尋雙面色一白,只感覺五內俱焚。
僅僅是一個餘波,就讓何尋雙受到了重創。
青銅鬼萬悠以及另外兩個小鬼陰兵同樣重傷,氣息萎靡。
難道剛纔那白色厲鬼讓何尋雙感到非常難處理,光僅憑着鬼氣就能壓制自己的陰神之力,這是他不敢相信的事情。
待何尋雙穩住了身形,回頭看向了二人交戰的地方,頓時瞳孔一縮。
自二人腳下,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寒霜。
這寒霜,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生長,千米範圍內的小區中,地面宛如結冰了一般。
同時那股令何尋雙與小鬼新兵受重傷的衝擊波,向着更遠處而去。
那裡,無論是別墅房屋還是花草樹木,都在這股衝擊波下變得四分五裂,彷彿是被一記大錘強行將畫面敲碎了一般。
樹葉在枯萎,死去,小草也瞬間化爲了黑色的飛灰,像是被烈火焚燒過一般。
這一切的一切,都震撼着何尋雙的心靈。
媽
他們僅僅交手一擊,就產生了五次駭人的餘波,何尋雙如何不震驚?
“有點東西!”白無常幽邃的聲音響起,他一記橫掃蕩開白色厲鬼手中的武器,再次將哭喪棒高高舉起,準備再行強攻,將其鎮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