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他們看到了熟悉的土地上,在烏雲遮蔽的天空中,有一道偉岸的身影屹立在山巔,他身穿藍色古袍,仙姿佚貌,身上有令人心醉的金光閃耀。
衆人似乎隔得很遠,看得不是很清楚,那身影宛如神靈,他們每個人都在夢中膜拜,想要看清楚神靈的模樣,但是在漆黑的夜空中,他們只能看個大概,無法看清楚。
“這是....河神爺嗎?”
有人凝望李三,看着沐浴在金光中的李三,其藍色古袍上刺着江河,刺着山川,還有那藍色的玉冠,讓人情不自禁就想起了河神爺的形象。
他是那麼地神聖,僅僅一絲氣息,即使隔着老遠,也能讓人倍感親切。
翌日,清早的空氣中散發着雨後泥土的清香,曙光揮灑在大地上,讓人們心中都感到絲絲暖意。
錢雨森起牀,他呆呆地坐在牀邊,腦海中回憶着昨晚的夢。
“我竟然夢到了神仙?怎麼會做這樣的夢?”錢雨森低喃,他本人是比較信神佛的,腦海中思索着自己看過的解夢大全,在思考着這個夢境的吉凶禍福。
想了半天,錢雨森都沒想出個所以然。
普通的夢,也是經常的夢,比如夢到狗,夢到貓,夢到血等等他都知道這種夢代表了什麼,但是夢到神仙做法,這種夢他死活也想不出來該怎麼解。
這個夢代表了什麼意思呢?
這一輩子,錢雨森可是從未夢到過神仙。
錢雨森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他呆滯的表情落入了妻子的眼裡。
“雨森,怎麼了?你在想啥呢?”妻子起牀,看着錢雨森的模樣,不解道。
聞言,錢雨森蹙眉,“昨晚,我做了個奇怪的夢。”
“嗯?”妻子看了過來,“啥夢啊?你不是會解夢嗎?”
妻子知道丈夫是個講迷信的人,家中那本週公解夢都被他背得滾瓜爛熟了。
究竟是什麼夢能讓丈夫大清早就迷惑?
錢雨森看着妻子,正色道,“我夢到了神仙在做法....”
???
聽到錢雨森的話,妻子一臉的問號,“啥?神仙做法?那這種夢是什麼意思?”
妻子知道丈夫會解夢,下意識就想問問丈夫這夢代表了什麼。
往常大清早遇到這種事情,丈夫都會跟他仔細說道說道,她也喜歡聽丈夫一本正經地說,有時候還挺靈驗的。
錢雨森搖搖頭,微微嘆氣,“唉,我也不知道,從來沒做過這麼奇怪的夢,等會有空了我翻幾本解夢書籍再查查。”
今天他很忙,昨天約了果商,今天果商要過來實地考察看貨,他要早早準備好帶果商去園子裡談談價格與銷售方面的事情。
吃過早餐後,錢雨森看了眼樓上,“多多還沒醒嗎?都快八點了。”
“還沒呢,多多這孩子一般起牀都八九點了吧。”
錢雨森點點頭,也不多說,與妻子交代幾句後就出門了。
果園距離錢雨森家有一小截路程,不過騎着電動摩托車幾分鐘就到了,也不是很遠。
走在路上,聞着雨後的泥土清新味,錢雨森哼着小曲,心情大好。
心中盤算着今天果商來了該怎麼談,今年的果子確實不是很好。
突然,錢雨森感受到了異樣。
從家裡出來,一路上,道路兩旁都是大片的果園,那都是別人家的果園。
此時錢雨森瞪大了眼睛,他將摩托車停在路邊,滿臉都是不可思議之色。
這.....
錢雨森嚥了口吐沫,他不可置信地揉了下眼睛,繼續轉動目光向着四處看去,整片果園,金燦燦的差點亮瞎他的眼睛,那樹上密密麻麻都是金色的小橘子,宛如平時大獲豐收時的景象。
“我擦!這什麼鬼?”
“這這這,活見鬼哦?”
“臥槽,牛皮!”
就在錢雨森震驚時,他身後同樣傳來了幾道急剎車的聲音,緊接着數道爆粗口的震驚聲出現。
第一個說話的,是一個長着國字臉的果農,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家的園子,“這是什麼情況?雨森啊,你幫我看看這是不是真的....”
不待那男子說完,錢雨森驚呼道,“臥槽,老莊,你家的樹上這是什麼情況?一夜之間結滿了橘子?你這是施了什麼法術?”
叫做老莊的男子懵逼了,他反覆揉了揉眼睛,繼續看了過去。
這一刻,老莊知道自己看的不是假象,這是真的!
旋即,老莊下了摩托車就衝進了自己的園子裡,錢雨森亦是下了摩托,跟着衝了進去,他們摘了一顆樹上的橘子,又撿起地上那些乾癟的橘子看了看。
緊接着,數道驚呼聲與倒吸冷氣的聲音響起。
“這這這....這是真的,哈哈哈!”老張一張臉笑得合不攏嘴。
“我擦,我得趕緊去我家園子看看。”
“嗯,我也得去我家院子看看,這可真是神蹟啊........”
衆人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紛紛起身向着各自的果園走去。
同一幕情況在青木鎮上的各處都在發生着,視野拉遠,從空中俯瞰而去。
不止是青木鎮,與青木鎮連接在一起的其他鎮子也一樣如此,視野再拉遠,整個大同市,臨安市的果農菜農們都欣喜萬分,他們紛紛呆滯在田地裡,不可思議地看着地裡的作物。
僅僅一刻鐘,這神奇的事情在農民們組建的羣裡炸鍋了,所有人都在朋友圈以及社交平臺上發出了照片與視頻,在展示着神奇的一幕。
這件事情,所造成的轟動遠不止如此。
隨着視頻與照片還有之前的照片作爲對比,這件事情在網絡上迅速成了熱點,當地的電視臺以及各大媒體紛紛啓程,準備去實地採訪。
同時還有氣象專家,農業專家,地理專家等各種專家組團出發,向着大蒼山一帶而去。
錢雨森此時正跟小鎮中的朋友在一起討論着,距離早上發現這事情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他們每個人臉色的震驚不但沒有一絲減少,反而是越來越濃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