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幫你收着,等你想要帶的時候,我再拿出來!”
木蘇蘇說的這個保險箱是蒼家在銀行那邊開的保險箱,專門用於存放貴重物品的,比起家裡的保險箱,存進去或者取出來都會有些許的麻煩。
玉鐲的事情交代完之後,木蘇蘇又將頭靠在了蒼禁言的胸口,“禁言,你身邊有什麼人品樣貌都好的青年才俊嗎?”
“怎麼?有了我還不夠,你還想蒐集小白臉不成?”蒼禁言知道以木蘇蘇的性子,既然這麼問,應該是有其他的什麼安排,但仍舊嘴賤,嘴上開了一句玩笑。
木蘇蘇聽到這話,已經是連翻白眼都懶得翻了,她伸手在蒼禁言腰間的肉
上狠狠一擰,道:“瞎說什麼呢,我這想幫清月相看相看,雖然婚姻這種事還是要靠自己的緣分,但如果有好的人選,讓他們多接觸接觸也不錯啊,萬一清月看上眼了呢!”
蒼禁言輕笑一聲,道:“你以爲這是古時候選駙馬嗎?清月又不是公主,看中誰了,誰就要娶她,依我看啊,這種事還是要靠他自己,另外你仔細想想,清月之前在外面的名聲如何,還有計算我們不說,外面那些人也知道清月的身份,知道她並不是蒼家真正的千金小姐,一些家世清白的好人家,未必就看得上清月,結婚可是兩個家庭的事,並不是兩個個體的事,你別瞎操心,到時候反倒落人埋怨!”
木蘇蘇撇了撇嘴,道:“你覺得我會這麼隨隨便便就給清月找對象嗎?他們嫌棄清月,我還嫌棄他們思想迂腐配不上清月呢?”
聽着木蘇蘇這含怒的聲音,蒼禁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木蘇蘇擡眼一瞪,道:“你笑什麼?這有什麼好笑的?”
蒼禁言趕忙舉高手做投降狀,道:“好好好,我錯了還不行嗎?我發現你這人也真是,一旦將人看成自己人了,就特別護短,你就不怕別人在背後非議你啊!”
“非議我什麼,非議我護短,我就護短怎麼了,我高興,我樂意!”
木蘇蘇從蒼禁言的懷裡退出來,站到他對面,居高臨下的看着蒼禁言,“我可告訴你啊,不僅我要護短,你也要一樣,家人和外人能一樣嗎?就算家人再錯,回來關起門教訓就是了,在外面一定要撐足了場面,只要不是什麼殺人放火的惡事,其他小事騙心一點又怎麼樣?要是非要表現自己的公正,在外面倒是爲自己賺了一個好名聲了,但卻傷透了家人的心,我告訴你,這不是真正的公正,而只是內心自私,怕人背後說自己的閒話罷了!”
木蘇蘇的這套理論,雖然聽起來非常霸道,但細細想想,卻還真是這個道理,人在這世上,和周遭人的關係,肯定是有遠有近的,有時候該做取捨的時候就要做取捨,老是想着做個老好人,而幫助外人責備家人,能做出這種事的人根本就是自私自利。
蒼禁言笑着從椅子上站起身,又將手上的書放到一旁的桌子上,上前一步摟住木蘇蘇的腰身,笑道;“你我果然不是一路人不進一家門,夫人你說的這些就是我心裡想的,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幫着外人欺負家人,不過,你之前答應我的要給我再生一個孩子的話,現在可還作數?”
木蘇蘇沒料到蒼禁言這話題一轉竟然轉變的這麼快,臉上不由的一紅,笑道:“你怎麼回事啊,我和你在說正經事呢!”
“我說的這也是正經事啊,而且是正經的不能再正經的正經事!”
說着話的同時,蒼禁言就攔腰將木蘇蘇抱了起來。
木蘇蘇怕自己大喊大叫的再將蒼清月給吵醒了,只得閉緊了嘴巴,任由蒼禁言在她身上胡作非爲。
等到蒼禁言總算‘酒足飯飽’了,木蘇蘇這才滿頭是汗的在蒼禁言的胳膊上重重的擰了一下,“我說你今天怎麼沒帶多少文件回來呢,敢情你早就存了這個心思了是不是?”
蒼禁言雖然手臂上被擰的生疼,但他現在身心滿足,又哪裡會去計較這些。
“你說我可憐不可憐,咱們明明是正頭夫妻,我要享受身爲丈夫的權利,還得將自己所有的工作排開,哎~~這蒼氏果然是要早點交到晟晟手裡才行。”
“你敢,晟晟現在已經夠累的了,你別想再把這副擔子交給晟晟,我覺得小熙就不錯,而且小熙是蒼家的養子,你將蒼氏交到他手上就不錯!”
說到蒼熙,木蘇蘇忽然想到了一件事,“研究所那邊還沒有消息傳回來嗎?都已經這麼長時間了,如果解藥還是研究不出來,那小熙......”
“研究所現在有了一些進展,但離研究出解藥只怕還要不少的時間,比起研究所那邊,我倒是更寄希望於劉晨溪那邊,他畢竟是這藥的研發者,手上總會有這藥的配方,就算有一味藥是林欣容自己添加的,但總比研究所那邊毫無頭緒的強。”
蒼禁言說的這些也正是木蘇蘇心裡想的,只是顧忌到劉晨溪對自己的心思,木蘇蘇不好直接和他聯繫,所以這會兒也只能是問蒼禁言,“那你和晨溪聯繫過了嗎?他怎麼說的?”
“前段時間他一直忙於處理組織裡的事,現在該處理都已經處理好了,總算是空出了時間,而seven現在就在劉晨溪那邊,我想他作爲小熙的親生父親肯定比我們還要在意這個事情。”
木蘇蘇點了點頭,道:“確實是這樣,禁言,如果小熙這次能大難不死,你就多花時間和精力培養他吧,剛纔我說的事,並不是隨口說說的,我想的很明白了,晟晟既然接了外公的擔子,蒼氏的這個擔子無論如何不能讓他挑,如果這些全都要壓在他身上,晟晟未免也太可憐了一些。”
木蘇蘇停頓了一會兒,隨後擡頭去看蒼禁言,道:“而寶兒那丫頭,你也看到了,她根本就是個一點苦都吃不了的,與其盼着她能成爲女強人,不如我們多費點心思給她找個好歸宿,她手上有蒼氏那麼多股份i,不管以後嫁的人有錢沒錢,總歸是過不了苦日子,倒是小熙,他現在是蒼家的養子,母親生死不知,就算林欣容還活着,我們以後也避免不了和她鬧的不死不休的局面,而seven又是這樣的身份,除了能在暗中保護他的安全之外,seven手上的那些錢卻沒辦法過明路,到了小熙手上,反而還有可能惹出不少的麻煩,那我們作爲小熙的養父母,是不是該給他留下點什麼。”
女人到底是比男人心細,木蘇蘇想到的這些是蒼禁言之前不曾想到的,蒼禁言將木蘇蘇抱在懷裡,輕聲道:“你是怎麼做到的,竟然對小熙一點芥蒂都沒有,他畢竟是林欣容的兒子,所謂母子連心,林欣容就是再可惡,終究還是小熙的母親,你就不怕小熙以後長大了,有能力了,回來報復你嗎?”
木蘇蘇將頭往蒼禁言的懷裡又埋了埋,道:“我哪有你說的這般心大,什麼事都有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一開始在對待小熙的問題上,我也非常謹慎,我也有你現在的擔心,但我和小熙相處了這麼久,對他多少還是有些瞭解,我覺得小熙更像seven多一點,這孩子面上不怎麼說話,但心裡自有一杆稱,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就像當初,林欣容逼迫他背叛我們,他卻是寧願吃毒藥也不肯做這違背良心的事,所以我願意將小熙看成我們這個小家庭的一份子,也願意將他當成自己的孩子一般愛護,如果,若干年後,事實證明我錯了,那所有的後果也是我應該要付出的代價!”
蒼禁言聞言笑了笑,低頭在木蘇蘇的發心吻了一下,隨後又伸手將身上的被子往兩人的身上掖了掖。
“你能這麼輕易的就給小熙信任,也這麼輕易的就能原諒清月,可當初在面對我的時候,怎麼就那麼狠心呢?”蒼禁言低頭看着木蘇蘇,半真半假的抱怨着。
“你和他們能一樣嗎?如果你想讓我將你與他們一視同仁,那我也可以按照你的要求調整心態,不過,你確定要這樣嗎?”
木蘇蘇這話中的意思是說,她因爲將蒼禁言看的過重,所以容不得意思的背叛,因爲她對蒼禁言付出的信任,比這世上的任何一個人都多,所以同樣的,在被背叛之後,她對蒼禁言的怨恨也會比別人要多的多。
作爲木蘇蘇這麼多年的枕邊人,蒼禁言又怎麼可能會不瞭解木蘇蘇的意思,於是趕忙道:“別別別,我覺得我還是喜歡享受特殊待遇,不過你放心,我再也不會給你怨恨我的機會了!”
木蘇蘇笑了笑,道:“最好你能說到做到,我的容忍度可是很有限的。”
蒼禁言聞言,趕忙再三保證自己一定會說到做到,累了一天了,蒼禁言和木蘇蘇都有些累,說這話的功夫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