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又能如何?
借風飛起來的豬。
摔下來會更慘。
而且陸晨堅信,每一個華夏人心裡都住着一個神。
還是那句話。
我們沒有神,但我們每個人都可以成神。
搖頭甩掉這些想法後,陸晨走到鍾書身旁,輕聲說:“已經解決,讓城主調查一下。”
鍾書不動聲色的點頭。
這個問題在去往基因庫的路上他就讓喬詩晗派人去查了。
茲事體大,若不立刻解決。
恐怕安城以後還是會被西方監視。
西方神使風塵僕僕的坐回原來的座位,道:“種子已經更換,每一粒種子的活性都是最好的。”
“喬城主和鍾書你們還有什麼異議嗎?”
鍾書笑着搖頭。
而喬詩晗面色深沉,似是在想什麼。
還是鍾書喊她,她才從出神的狀態中擺脫出來。
“沒有了。”
喬詩晗撐起一抹勉強的笑。
西方神使冷哼一聲,主持人遞來花盆,由他親友種在盆子裡。
“賭約已成,你們二人開始試驗證明吧!”西方神使一聲令下。
陳樺趕忙雙手接過由一道金光託着的花盆。
並飛快的把試劑滴在花盆裡。
而這時,陸晨甚至連花盆都沒有拿到。
他面前的那道金光很明顯是要比陳樺的慢一些。
這些小手腳人人都能發現,但人人也都敢怒不敢言。
滴完試劑後,陳樺挑釁的看着陸晨。
他感覺自己已經穩操勝券。
陸晨這陣可是纔剛剛接到花盆。
所有人的心都糾結在了一起。
雖說他們反對抵制陸晨。
但現在事關生死,他們又跟陸晨綁定在了一起。
“不着急,先讓你幾分鐘!”陸晨手握試劑,倒是顯得胸有成竹。
陳樺如枯樹皮一般的老臉皺在一起:“看你要死的時候,還能不能這麼猖狂!”
陸晨看着他,仍舊沒有動作:“哦!”
鍾書坐在一旁急的直冒冷汗。
陸晨這小子到底要幹嘛?!
拿着安城數百萬人的姓名開玩笑?
鍾書知道陸晨不是這樣的人。
但現在眼前種種跡象,都讓他懷疑陸晨這小子是不是失心瘋了。
相比起鍾書,最激動的還是臺下的圍觀羣衆。
他們恨不得撲上去在陸晨頭上爆扣。
狗日的東西。
這是不讓安城活啊。
姜虎在這一羣人中,相當淡定的說:“你們不懂,晨哥是靈氣之祖,他要想贏肯定特別輕鬆。”
衆人都把姜虎當傻子。
而姜虎卻篤信,這些人才是傻子。
到底誰是傻子還不好說。
陸晨順理成章的再度稱爲全民公敵。
當然,陸晨本人不是這麼認爲的。
首先,藥劑的作用時間,他現在已經大致瞭解。
足以估計出一個確切的長成時間。
既然如此,那又何必再大費周章?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此刻,陳樺的那株盆栽,已冒了尖。
這速度當真是離譜的很。
“呦呵,咱們樣?準備直接認輸了?”陳樺叼着菸斗嘲諷陸晨。
嘲諷的原因是,陸晨終於從椅子上坐了起來。
“要不我送你一塊白布?”陳樺繼續嘲諷。
陸晨瞧了他一眼,咧嘴笑道:“你還是給自己準備着吧。”
陸晨瞥了一眼陳樺面前的盆栽。
枝丫已有將近十公分。
“差不多了。”陸晨低喃一聲,隨後打開靈氣空間,選擇同意盆栽吸納靈氣。
隨後,陸晨拔來試管瓶塞滴了一滴試劑進去。
鍾書差點氣的吐血。
現在滴這玩意還有什麼用?
陳樺的那株可都要開花了啊!
陸晨回給鍾書一個穩贏的眼神,又坐在椅子上休憩。
鍾書現在搞不懂陸晨到底在搞什麼鬼。
而陳樺那盆盆栽已然進入了瘋長模式。
枝丫一點點的變長。
葉子一點點的變多。
“這是神蹟!”
“這是屬於西方的神蹟。”
西方神使也是第一次見證試劑的威力。
不禁開口讚歎。
圍觀的羣衆更有甚者直接跪了下來。
對種了一輩子地的他們而言。
現在出現在眼前的一切真的就像是神蹟。
要知道,安城已經有一年時間,種不出任何東西了。
“好像……西方也沒什麼不好的。”不知是誰開了這麼一句頭。
緊接着,安城廣場到處都是同樣的聲音。
陸晨眯着眼,心裡五味雜陳。
那些聲音,他都聽得見。
在靈氣空間裡,他的靈氣是最濃郁的。
好在,這些聲音很快就被另一股浪潮所取代。
一些人高舉着手裡的牌子。
漲紅着臉吶喊道:“華夏永存,安城永存!”
這些人絕大多數都是年輕人。
他們更熱血。
對華夏的信念也更強。
“一羣頑固不化的愚民,陸晨已經輸定了,西方高等人族纔是王!”篤信自己穩贏的陳樺,用話筒如是說道。
又舔又捧,毫無下限。
西方神使心情大好,站起身說:“現在大局已定,我看陳樺已經是穩贏了,咱們就沒必要再浪費時間了。”
他說話的同時,陳樺的那株盆栽已長出花苞。
而陸晨面前還只是一盆廢土。
“我宣佈……”神使剛一開口就被陸晨打斷:“別急,花還沒長出來呢。”
神使陰側側的看着陸晨。
而陳樺罵道:“將死之人而已。”
陸晨眼睛珠子一轉:“這麼有信心啊?小偷兼賣國賊?對了,忘了告訴你了,這句話也是華夏的。”
陳樺冷哼一聲一句話都不說。
他知道自己說不過陸晨。
倒不如等到賭約結束以後再嘲諷。
譁……
陳樺的盆栽花苞已經快要綻放。
鍾書面如死灰。
喬詩晗眼眶都紅了。
沒想到,最後還是敗了。
她知道,今天敗,全都是因爲她。
她現在自裁謝罪的心都有了。
絕不能做亡城之君。
喬詩晗手裡已多了一把匕首。
圍觀羣衆徹底炸鍋,此刻,甚至城防軍也攔不住他們。
“哈哈哈!陸晨你想好死法了嗎?”陳樺笑的像開花的枯木一樣讓人噁心。
陸晨輕敲八仙椅扶手:“你已經敗了。”
陳樺自己西方神使,甚至喬詩晗和鍾書都以爲陸晨瘋了。
陳樺明顯已是穩贏。
只差一點,花苞就要綻放。
而就在衆人已經失去希望時。
陸晨的盆栽。
冒出了一個芽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