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3章 正義的夥伴,優先保全多數人利益的思維
猿飛日斬和宇智波鼬誰更愛木葉?
這個問題根本就不需要想,不管那些事情到底是團藏的鍋,還是團藏背了猿飛日斬的鍋,猿飛日斬包庇團藏肯定是鐵板錚錚的事實,就這一條,他對木葉不說過大於功,但功過相抵肯定沒有問題。
但是宇智波鼬呢?
雖然爲了防止宇智波一族的反叛對木葉造成影響從而提前將宇智波一族給滅了這件事很費腦,但是你能否定他對木葉的愛嗎?
宇智波鼬爲了木葉連自己的家族、父母都能滅了,猿飛日斬連團藏都捨不得殺死,這還不能說明什麼嗎?
普普通通的羣主:“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宇智波鼬纔是真正貫徹了千手柱間信念的那個人啊。”
普普通通的羣主:“威脅到村子的人,我一步也不會退讓,即使是兄弟,朋友,甚至是我的孩子也不會饒恕。”
普普通通的羣主:“毫無疑問,宇智波鼬真正做到了這一句話。”
蘇雲清越想越覺得猿飛日斬評價宇智波鼬從小就能以火影的思維去看待問題這句話沒問題,確實沒問題啊。
雖然考慮的很片面,但是他是真的貫徹了火影的意志,而且還是初代目千手柱間的意志,這份意志除了千手柱間之外還有人能貫徹嗎?
他千手扉間能做到嗎?他猿飛日斬能做到嗎?他波風水門能做到嗎?還是她千手綱手能做到?旗木卡卡西能做到?
亦或者是他木葉鍋王、5.5代火影——志村團藏能做.不,他還真能做到。
蘇雲清連忙停止了對歷代火影有關火影意志的“批評”,她能否定誰也不能否定人家5.5代火影志村團藏對木葉的“熱愛”啊。
雖然他壞事做盡,木葉乃至忍界但凡和“惡”沾邊的事,絕大多數都和他有着直接或間接的聯繫,木葉的戰鬥力一代更比一代弱也少不了他的影響,但是你不能否定人家對木葉的愛啊。
親人、朋友,他宇智波鼬殺得,他志村團藏就殺不得?
只要能讓他當火影,什麼事他都做得出來,並且覺得理所應當。
畢竟他是真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木葉。
宇智波鼬的理由好歹有着三分道理,團藏那是純純唯心,還是他的心。
普普通通的羣主:“最爲貫徹火之意志的,竟然是兩個沒有成爲火影的人。”
普普通通的羣主:“你們這些火影確實要好好反思啊。”
蘇雲清感嘆了一句,而這句感嘆也彷彿最後一根稻草,直接讓衆羣員臉上難繃。
燈塔首富:“哈哈哈哈。”
燈塔首富:“你別說,還真有點道理。”
燈塔首富:“我都不敢想象,如果他們能夠當火影,木葉在他們手上能變得多麼的輝煌。”
託尼史塔克止不住臉上的笑意,腦海中想象着宇智波鼬或者志村團藏正式成爲火影后,會對木葉乃至整個忍界產生的影響。
想不出來,是真的想不出來。
以他“貧瘠”的思維是真的想不出木葉在他們的手上能夠被治理的多麼的“輝煌”。
偉大的阿斯加德之王:“如果他們真的上位的話,那他們上位之後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壓宇智波一族。”
燈塔首富:“你這麼肯定?”
燈塔首富:“團藏還好說,他覬覦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宇智波一族不滅,他估計做夢想着的都是宇智波。”
燈塔首富:“但是宇智波鼬爲的只是木葉和宇智波一族的和平,雖然他的心中更偏向於木葉,甚至不惜爲了木葉滅了宇智波一族,但如果他上位火影,那宇智波一族和木葉之間的問題自然迎刃而解。”
燈塔首富:“宇智波一族不說無條件支持宇智波鼬,但絕對願意配合,甚至不惜割讓部分利益。”
燈塔首富:“在這種情況下,你爲什麼覺得宇智波鼬會打壓宇智波一族?”
託尼看着洛基的話,頗有興趣的問道。
團藏沒什麼好解釋的,他針對宇智波一族和他當不當火影沒有關係,難不成他現在就不針對宇智波一族嗎?
但是宇智波鼬,爲什麼洛基會如此篤定?
即便在宇智波鼬的心中木葉比之宇智波一族重要無數倍,甚至不惜爲了不影響木葉而親手屠滅宇智波一族,但在他上任之後,木葉和宇智波一族之間的問題都會得到解決。
這種情況下,他有什麼理由去打壓宇智波一族?
偉大的阿斯加德之王:“因爲他對宇智波一族有偏見,或者說他對宇智波一族本就沒有任何好感。”
偉大的阿斯加德之王:“在這樣的思維下,宇智波一族未來無論做了什麼,他都不會認爲宇智波一族是對的。”
偉大的阿斯加德之王:“更別說宇智波一族執掌木葉警衛隊,註定會和村民發生爭執,也註定會引起村民乃至其他家族的不滿,這份不滿在宇智波鼬上任火影之後,甚至會更大。”
偉大的阿斯加德之王:“宇智波一族在沒有誕生火影時就如此的傲慢,誕生了火影之後,他們的傲慢只會更甚。”
偉大的阿斯加德之王:“如果宇智波鼬能夠管理好宇智波一族,那麼沒什麼問題,畢竟性格雖然無法修改,但是可以忍耐,處理方式也能夠改變。”
偉大的阿斯加德之王:“但是宇智波鼬不會這麼做,他只會將問題全部歸結於宇智波一族身上,認爲他明明已經成爲了火影,宇智波一族這麼多年想做的事情明明已經實現,爲什麼宇智波一族還不能夠安穩,還不能夠和木葉和平相處。”
偉大的阿斯加德之王:“一個身爲宇智波一族卻不喜歡宇智波一族的人成爲了火影,他的做法甚至會比猿飛日斬更加極端。”
偉大的阿斯加德之王:“至少猿飛日斬明面上不會做什麼,針對宇智波一族也只是採取溫水煮青蛙的方式,但是宇智波鼬不會如此,他會認爲自己成爲火影或許是一個錯誤,認爲宇智波一族的人就不應該成爲火影,認爲宇智波一族對於木葉沒有任何意義。”
偉大的阿斯加德之王:“我甚至懷疑他會在選擇下一任火影之後退位,然後再度滅族叛逃木葉。”
說是偏見也好,說是對宇智波鼬的懷疑也罷,至少在洛基眼中如果宇智波鼬真的當了火影,比起他所說的絕對好不到哪裡去。
因爲宇智波鼬對於宇智波一族沒有任何好感,甚至是他的父母也是如此。
除了宇智波止水這個知己以及宇智波佐助這個弟弟之外,任何人,他下手都不會有所留情。
一定要說的話,最多再加上宇智波泉,但在洛基眼中,宇智波泉的死也同樣是必然。
不同的理念下宇智波泉不可能理解宇智波鼬所做的事情,除非她是個像宇智波帶土一般的戀愛腦,但她對宇智波鼬的好感還不足以在見證了他弒殺全族之後原諒他。
金色閃光:“應該不至於到這種程度吧。”
波風水門覺得洛基可能對宇智波鼬有些偏見,雖然他也覺得宇智波鼬做的有些極端,甚至以親人、族人的角度難以原諒,但如果說他對宇智波一族都沒有任何好感的話,未免有些過分了。
最古的弒神者:“不至於?不,這是當然的事情。”
最古的弒神者:“宇智波鼬本身就是一個既大義忍辱愛弟弟追求和平又扭曲偏執壓抑自負的人。”
最古的弒神者:“從記憶副本中他從小到大的經歷,老夫就不難理解他爲什麼會如此極端。”
沃班侯爵冷笑一聲,對洛基所說的話完全贊同。
宇智波鼬隱忍、大義不假,但他偏執,自負,對宇智波佐助控制慾強也是事實;說到底,他從小的經歷就註定了他未來會做出許多常人難以理解的事情。
最古的弒神者:“他不是對宇智波一族毫無好感,而是牴觸、厭惡。”
最古的弒神者:“無論是面對宇智波一族,還是他的父親宇智波富嶽,都是如此。”
最古的弒神者:“老夫不知道宇智波鼬在四歲之前接受着宇智波富嶽怎樣的教育,也不知道爲何他會將戰場定義爲一個教學的地方。”
最古的弒神者:“但是老夫注意到他在給巖隱的一名忍者喂水喝時,那個忍者因爲看到他的忍者包判斷他是不懷好心的敵人從而打算背刺一刀時,被他反射性斬殺。”
最古的弒神者:“注意,不是有預謀的殺死,而是條件性將其反殺,這也就代表着他在四歲之前就接受過大量的戰鬥訓練。”
最古的弒神者:“而且在殺人之後,他的內心沒有對於血液、死亡的觸動和恐懼,就彷彿早已經習慣了這一切,而這一點無論是他還是宇智波富嶽都極爲正常。”
最古的弒神者:“這樣的教育,你覺得會培養出一個正常的人類嗎?”
對於宇智波富嶽對宇智波鼬的培養,即便心性狠辣如沃班侯爵,都覺得有失偏頗;與其說他在培養一個繼承人,不如說他在培養一柄武器,一柄爲宇智波一族實現目的的武器。
普普通通的羣主:“我想起來了,我記得宇智波鼬對生命的思考好像也是從這個時候開始的。”
普普通通的羣主:“宇智波鼬問宇智波富嶽爲什麼這名忍者想殺了他,宇智波富嶽告訴他這就是戰爭,並命令他好好記住眼前殘酷的光景。”
蘇雲清看到沃班侯爵的話,也突然想起了宇智波富嶽和宇智波鼬之間的交流,也是從這個時候開始,宇智波鼬開始了對生命的思考。
後來年幼的宇智波鼬一直在思考生命究竟爲何物這個問題,甚至跑去問蛇叔,甚至爲了感受死亡而故意跳崖,面對被自己救過的小女生的道謝,也只是面無表情地回覆“幸好你沒死”。
一個四歲的孩子,在屍山血海中先是反殺忍者,然後又被父親命令他不要忘記這幅光景,對生命的思考如何不極端?
最古的弒神者:“這些經歷讓宇智波鼬獲得了對【生命】的極端珍視,不過,並不是不想要傷害任何一條生命,而是如何讓更多的生命不死。”
普普通通的羣主:“衛宮切嗣?!”
普普通通的羣主:“難怪猿飛日斬會說他具有火影思維,這個思維並不是站在木葉的角度去看待問題,而是【優先保全最大多數人利益】的思維。”
蘇雲清呢喃着,完全明白了爲什麼宇智波鼬的做法。
這就是電車難題,一側是一個人,一側是五個人,雖然絕大多數人都認爲應該優先拯救更多生命,但如果鐵軌的另一頭是你的親人,又有多少人能堅定貫徹這個價值觀?
這是一種相當恐怖的“利他主義”與“大局觀”,唯有極少數人會發自內心的貫徹“優先保全大多數人的利益”的做法。
難怪猿飛日斬會評價僅僅七歲的宇智波鼬具備了火影思維,這種思想看起來似乎很容易,但能夠做到的很少。
爲什麼一個熱愛和平,厭倦紛爭的人可以成爲一個血洗一族的屠夫劊子手呢?因爲他愛的生命不是具體的個體而是抽象出來的羣體,他可以爲一千條生命殘忍屠殺一百條生命。
就如同型月世界中的衛宮切嗣,他們可以毫不猶豫的爲了拯救多數人而放棄少數人的生命,即便這些人中有他們的親人、愛人。
金色閃光:“富嶽給予鼬的壓力太大了。”
波風水門對此搖了搖頭,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蘇雲清說的並沒有錯,即便是他在記憶副本中,也爲了村民的生命,而付出了自己、玖辛奈的生命,以及鳴人的幸福。
站在火影的角度,他是合格的,但是站在丈夫、父親的角度,他無疑非常失敗。
雖然現在的他仍舊不知道這個思維是正確還是錯誤,但是他會避免這樣的抉擇再一次發生在他身上。
聽起來有些可笑,但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