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踏上水療島上的時候,輕緩的音樂便入了耳朵,管家tr開始大概了介紹了起來,聽的張楓雲裡霧裡的,太過於麻煩了,但張楓還是聽明白了其中兩個點,一是貴,二是對身體好!
有這兩個點就足夠了,很快就到了水療中心,門口已經有一個身材姣好,膚色顯白不同於當地人年輕女子在等待。
“麗娜,這是來自中國的張先生,他要體驗一下水療,給張先生來一套最舒服功效最好的方案,最好你親自服務。”
管家tr的話明顯隱藏的一層意思,估摸這是看張楓這人出手闊綽,剛纔下船的時候都給了划船的五十美金,要知道馬爾代夫流行的是一美金小費,即使在貼着“奢華”“享受”“頂級”“極致”“昂貴”這些標籤的白馬莊園也只是流行十美金額度的小費。
“好的,我正好沒事,全權給張先生負責水療項目,當然,若是張先生不介意的話。”麗娜臉上掛着職業笑容徵求張楓的意見。
“很高興你能幫我做……制定服務。”張楓急忙補道,英語這東西,很多單詞的語意有毒,用不好容易引起誤會。
麗娜看到張楓臉上的微窘,臉上的笑容盛了一分,笑道:“張先生不必介意,我知道您沒那個意思,請跟我來吧。”
“好。”
“張先生,我就在這裡等您,您有什麼需要可以讓麗娜呼我。”管家tr盡職盡責道。
“好。”
隨即張楓便跟着麗娜向着一間房走去,做了水療前皮膚歸檔分析,然後微調方案後,麗娜便開始介紹起水療的功效來,溫柔帶着磁性的聲音,終於讓張楓心靜了下來,聽清了內容。
“水療的功效有很多,主要有恆溫冷卻、肌肉放鬆、腦細胞再生復活、血液氧氣的增加、促進心臟功能、促進血液循環、皮膚漂白、毛孔清潔、清除體臭、去除皮膚老化角質層等。”麗娜一邊準備着東西一般介紹道。
“原理呢?”張楓忍不住問道。
“原理嗎……是通過各種水療設備的交替使用,水中的富氧被吸收,以及水療對穴位的按摩達到治療和保健的作用,給人活力,給人健康。”麗娜簡單的介紹道。
簡約乾淨,隨處擡眼向外看,都是滿目的碧海藍天。
“張先生,這首音樂怎麼樣?”
“嗯……很不錯,很緩。”
“那就他了,水溫已經調好了,您請先沐浴。”麗娜往浴池中灑下了最後幾片花瓣,示意張楓可以了。
張楓看了看浴池有看了看麗娜,有些不好意思,雖然出來玩的他臉皮已經越來越厚,但還沒有到那種當着女人的面直接脫衣入浴池的心,麗娜看着張楓猶豫的樣子,笑道:“張先生您是我見到第一個害羞的客人,並不是全脫,關鍵部位不用脫,我需要在你沐浴的時候再次對您的皮膚進行分析,或者您是打算要我幫您?”
麗娜略帶調侃的語氣讓張楓老臉一紅,道:“說笑了說笑了……”
張楓微微有點小緊張,進了更衣室脫掉了衣服和褲子,換上一次性的內褲,快步走到了池邊滑了進去。
“水溫合適嗎?”
“剛剛好。”
“嗯,放鬆……話說張先生不僅長得帥氣,這肌肉也很發達。”麗娜不由讚道,張楓這一聲八塊腹肌全靠着一年多的旅行鍛煉出來的,加上膚色居然還很白,引的麗娜都不由的稱讚了起來。
“平時走的多了就這樣了。”
“放鬆,我給您先進行放鬆按摩,您可以閉上眼睛仔細聆聽音樂,讓身心鬆弛下來。”麗娜溫柔的聲音響起在張楓的耳邊。
張楓微微點了點頭便照做了,閉上眼睛的一瞬間,麗娜有些微涼的手觸摸到了張楓的肩膀,讓張楓的眼睫毛和身體都微微一顫,這個細節讓麗娜捕捉到了,打趣道:“看樣子張先生很少和女士接觸啊。”
“怎麼猜出來的?”
“很簡單,從一開始張先生就有些緊張,按理說我的手雖然有點涼,但應該不至於讓張先生身體那麼大幅度的顫抖。”麗娜說的有理有據,讓張楓沒話說。
“觀察的真細,這些花是什麼品種?”張楓撈起了一片花瓣問道。
麗娜微微加重語氣,道:“張先生不聽話哦,要閉上眼睛,跟着我說的做,花不重要……閉上眼睛,慢慢的吸氣……然後呼氣……”
“啊…”
麗娜的手法很棒,張楓不由的輕吟了起來,他沒有想到捏肩膀這麼舒服,耳邊環繞的音樂也到了更加適宜的調調,浴池水中的一些東西也沒入了皮膚中,讓人不由的產生了一種慵懶之意,身體也慢慢的放開了。
麗娜似乎是感受到了張楓的變化,用柔和的語氣問詢道:“感覺怎麼樣?”
“非常舒服。”
“嗯哼,那就好,我還怕沒有讓張先生舒服。”
兩人的對話總感覺有些怪怪的,可能是兩個都是年輕,可能是張的魅力被提升過,也可能是那八塊腹肌起到了作用,兩人之間談話的內容也越來越輕鬆,張楓的配合度也越來越高。
“來,把花瓣給我一些。”
“好。”
“哈……這個舒服啊,感覺毛孔都被打開了……”張楓喜道。
“當然,這花是產自安娜塔拉笛古島上花園之中,它的汁液可以緩解皮膚的疲勞,讓神經和肌肉放鬆,下面您自己用花瓣擦還是我來幫您?”麗娜笑道。
“我自己來,自己來,聽tr的意思,你應該是這裡的頭牌了吧?”張楓問道。
麗娜笑着點頭,道:“算是爲你們華夏人服務中技藝比較好的吧,上次給你們有一個著名的商人馬、、雲先生服務就是我,他很健談,很,待人很親和,還詢問我有沒有興趣去華夏發展,他可以投資。”
這消息把張楓給嚇着了,心道這位前輩果然是走到哪裡都在騙女人,但也附和道:“的確很強大這個人,改變了華夏很多東西,不止是簡簡單單的商人,就是苦了一批華夏的男人咯。”
“這個怎麼說?”麗娜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