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張楓看到地圖上有一條很著名的小街道,號稱全世界最窄的街道。
按圖索驥張楓尋找到了小街,入眼是一條有點破舊的弄堂,張楓以爲就是,但看過去,一點感覺也沒有,一點都不小。
張楓很疑惑,又去找。其實,根本不要花力氣找,隨後看見一條街上忽然出現好多人,有點奇怪那裡有什麼,走過去一看,就是那條出名的小街了,很多外面來的人,都是慕名來看這條小街的。什麼小街?只是一條拾階而上的弄堂而已,所以,要出名,還得需要炒作,平平常常的一條弄堂,居然被號稱爲世界第一了。
張楓不住的搖頭,心道就這樣,也是全世界,估計咱們國家一些古香古色的江南小鎮,怕是要創造全宇宙的記錄了,想到這裡,張楓突然有點懷念曾經在濛濛細雨之中步行在江南的古鎮時的感覺了,天青色的煙雨……
來開這名不副實的小巷子,張楓繼續在各個小巷子胡亂的逛着,希望能找到自己想要的風景,讓張楓沒有想到的是,有條小路的盡頭,居然可以看見一片藍色的大海,張楓有心要去看看這片海所以,張楓走出巷子,跨過一條馬路,來到了海邊的廣場,再過去就是一片大海了,海天一色,可以看見遠處蜿蜒的海邊的綠樹和建築,不遠處還停着一艘遊輪。
和風佛面,廣場人很少,這種清淨,張楓還是喜歡,可惜轉了一圈,也沒有找到買奶茶或者咖啡的店,不然還能買上一杯,坐在廣場的石凳上,看看小孩子們打鬧,或者偷聽些婦女們咿呀咿呀的家常話。
拍了些照片,張楓又回到了老城裡面。走到了老城廣場,四方形的廣場一邊是酒吧,酒吧旁的建築,塗抹着豐富多彩的顏色,給古舊的建築帶來了活力。廣場中間有好幾排工人歇息的靠椅,不遠處,還有造型古怪滴水的建築,圓桶似的建築,四面四個立體塑就的怪物的嘴中含着一根滴水的鐵管,只見有清水,從那幾根鐵管緩緩流落。
這裡似乎是來老城旅遊人的集散中心。還有一個更引人注目的地方,就是在這個廣場的一邊,是諾貝爾除了和平獎外其他獎項的獎金的頒獎地,並且,這裡有一個諾貝爾獎金的博物館,張楓走進博物館饒有興致地轉了一圈,在博物館內,張楓買了一隻紀念杯子。張楓還看見這裡有賣歷次獲得諾貝爾獎人的明信片,仔細瞧了瞧,還有些那個叫做什麼《豐=乳=肥=臀》的大作家莫言,其他的張楓都不認識,想了想,莫言太出名了,自己還有一本簽名書,也就沒有去買紀念品了。
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張楓看見不遠處牆上懸掛着一把椅子,有些不明白,就湊着旁邊的旅遊解說聽了聽,聽的張楓汗顏無比,因爲椅子是每位獲得諾貝爾獎的人都坐過的!張楓在想,怪不得如此那麼神聖地,把這把椅子那麼隆重的高高掛起,原來還有這個說道呢,真是椅子因人而貴啊。
買了票,進了博物館內部。
在幽暗的博物館裡,沒有國內大多數博物館那種人來人往的喧鬧,有的,只是三三兩兩的安靜的參觀者,彼此說話也都是低聲細語的。張楓在博物館裡休息了一會,買了一些紀念品就離開了。走到門外的廣場,忽然看見圍着一羣人,有個着古裝、畫着妝的外國女子在做着演講,眼睛可能戴着彩瞳,因此,瞳孔竟然是令人恐怖的白色。
不難想象,當我們的眼珠是白色的時候,會是多麼的嚇人哪!張楓不由的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那女人似乎正扮演着古代的一位殘暴的女王,發表着施政報告,說話語氣時緩時急,說話聲調時高時低,讓人感覺有一種莫名的恐怖。張楓不知她究竟是扮演什麼角色,說的是什麼,所以,張楓看了幾眼就走開了。
張楓走時還嘟囔道:“都什麼年代了,還玩這個……”
離開廣場了之前,看到廣場邊上還有一家賣工藝品的,張楓走進去看了一眼,有賣山妖和其他奇奇怪怪的玩具和工藝品。瑞典一定是個愛馬的民族,再逛商店的時候,總能看見不少關於馬的工藝品。
有心想買,但最後,張楓決定還不如自己買上些真的矮腳馬回去養着當莊園的吉祥物,想到這裡,張楓急忙拿出了隨身帶的紙質筆記本寫了心血來潮的想法,打算下次回到國內就去辦這些瑣碎的事情來。
出門看到一家甜點店,在海邊廣場就心癢的張楓,走了進去,打算買上些吃的。
在裡面,張楓按着自己習慣性的喜好買了一杯飲料,因爲走的有些累了,選了一個位置坐下,一杯熱飲料下肚,感覺真不錯,對小店的裝修很滿意,又點了一份不合時宜的冰激凌,看着彷彿是裱好的奶油蛋糕一般精美的冰激凌端上桌時,張楓再忍不住拿起小勺吃了起來。入口即化的涼涼的冰激凌,又帶給了張楓熱飲料無法帶給他的食物的美妙和享受。
“哈,美妙如此!”張楓使勁的汲取着勺子上最後的奶油,想要再叫一份,又怕肚子吃壞了,所以只好作罷。
離開甜點店,走了沒有多遠,張楓看見了一座教=堂,遠遠的就被這座教=堂高聳的尖頂所吸引,所以,走到教=堂前,看見森穆的教=堂大門,張楓想走進去看看,不想,時間已過,教堂只讓出,不讓進了。
“哈,算了,反正也看了不止你一座了!”張楓安慰自己道。
沿着由花崗岩鋪就的街道走去,漸漸走出了斯德哥爾摩的老城,眼前突然出現了好幾幢猶如城堡,又猶如宮殿的建築,大門前還有衛兵站崗。
張楓一問,得知這是瑞典國王的王宮。不過張楓感覺,這裡的王宮,好像不及其它國家的王宮那樣的規整莊嚴,瑞典國王的王宮,只是比較老城建築的一個延續罷了,起碼張楓是這樣認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