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裝什麼裝,估計在外面你連想要的東西都吃不到吧,能給你吃的就不錯了,想吃好的有本事去二層啊。”
蘇宇腳步沒有停下,頭都沒回地就向回走,同時在心中記下了這一點。
這裡的二層似乎與第一層不同。
蘇宇擡頭看了一眼,天花板就在那裡。二層究竟是什麼樣的蘇宇不得而知。
但從那人的話中可以推斷出,二層的生活條件比一層要好,也就是說——
這裡的階級分化非常嚴重。
蘇宇返回臨時的住處,林曉雪等人都已近醒來。
將盡早發生的事情告訴給他們後,他們並沒有責怪蘇宇,倒不如說蘇宇沒有做錯的地方。
同樣的事情,如果是他們碰到的話,恐怕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你們在這裡等着,飛羽你保護她們,我去弄清楚這避難中心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
四處尋找了很久,蘇宇終於在一層東南角的地方找到了通往二層的階梯。
然而階梯的大門被牢牢鎖死,要想過去,要麼得用鑰匙,要麼就得暴力破解。
蘇宇見階梯門有人在把守,便走上前去問道:“你好,我想去二層。”
本來還在眯着眼偷懶的兩位守衛被蘇宇給吵醒。
他厭煩地看着蘇宇打發道:“二層也是你這種人能去的?趕緊給我滾。”
“我是昨天從外面來的人,我想去見王韶東。”
“大膽!那也是你能叫的名字嗎!”
守衛勃然大怒,正想對蘇宇動手,又突然回想起昨天被交代的事情,這才勉強吞下怒氣。
“你等一下,我問問上面的人。”
其中一名守衛打開門鎖,立即就跑了上去。
另外一人則是緊盯着蘇宇。
“我警告你,你可千萬別有歪念頭,我是不會留手的。”
“不會不會。”
過了有半個小時,之前走的那人終於從上面回來。
“小子算你今天走運,你上去吧。”
蘇宇簡單道謝了以後便向上走去。
去二層的路上暢通無阻。
剛到二層,二層的人就讓蘇宇去第三層。
剛來二層的時候,蘇宇偷偷地瞄了一眼二層的內部。
那生活環境,一層跟這裡比起來那簡直就是貧民窟。
這也更加驗證了蘇宇的猜測。
繼續向第三層走去,第三層就是頂層,整個避難中心地位最高的人都生活在這裡。
作爲領導人的王韶東也是如此。
在守衛的指引下,蘇宇來到了第三層最中心的位置。
守衛告訴蘇宇,這裡就是王韶東的住所。
此時在蘇宇面前的建築,高度一直到三層頂,是蘇宇在避難中心內看到的最高的建築。
其不僅佔地面積極大,外觀上也是頗爲華麗。
就在蘇宇觀看的時候,一名身穿西裝的白髮中年人從裡面走了出來。
“蘇先生,老爺在裡面久等了。”
“老……”
蘇宇差點沒忍住笑出來,這王韶東還挺虎的。
走進王韶東的通天住宅,王韶東就在二樓的會客室。
他一看到蘇宇來了,立馬熱情地迎了上來。
“誒呦我的朋友,聽說你今天想找我,請問有何貴幹啊?”
蘇宇拍着王韶東的肩膀笑道:“我想知道爲什麼你這裡階級分化這麼嚴重?我在一層跟本就吃不到什麼好東西。”
“誒呦!你看我這腦子。”
王韶東一拍腦門,一臉歉意的樣子。
“是我考慮不周了,但蘇兄弟你也不能怪我,階級分化是必須的,如果沒有的話,這個地方根本運行不下去。”
“這我倒要討教討教,爲什麼運行不下去?”
“蘇兄弟你有所不知,這裡的人很多都是沒有戰鬥力的,他們在這裡能做的事,就只有消耗資源和整理一部分內務,除此之外什麼都幹不了。”
王韶東笑着翹起二郎腿解釋道:“真正危險的事情,都是讓像我這樣有戰鬥力的人去做的。”
“你細想啊,我們在外面冒着生命危險的,帶着回來的東西還得分給這些人一部分,如果沒有特殊待遇,心裡肯定是有不平衡的。”
“時間久了,只會造成避難中心內的混亂。”
“現在這樣不是挺好的嗎?每一層的居民都很適應當下的生活不是嗎?”
對此,蘇宇很想反駁,但是蘇宇心底裡是承認這種邏輯的。
至少在蘇宇看來,這邏輯並沒有什麼問題。
這種階級分化放在外面可能是錯誤的,但放在這裡就是支撐他們活下去的方法。
王韶東見蘇宇在思考,笑了笑。
“蘇兄弟你就放心好了,我是不會虧待你的,既然你是外面來的客人,還給了我那麼多情報,我肯定會給你最好的待遇。”
蘇宇搖頭:“我不需要你特殊對待,既然你這裡是按照戰鬥實力說話,那我就加入到你們當中,靠自己的實力向上。”
“這……”
這話顯然讓王韶東感到意外。
他站起身來打量起蘇宇來,對蘇宇的話不僅感到有些懷疑。
“蘇兄弟啊,不是我看不起你,你有那個實力嗎?”
蘇宇的體格讓任何人來看,都不會是什麼高手。
這要是讓他出去執行任務,那豈不是要送命?
“你就不用擔心我了,說不定你這還沒有人比我厲害呢,反正讓我加入就是了。”
“既然你這麼說,那……好吧。”
王韶東無奈,只能同意蘇宇的請求。
“對了,今天我來這裡還有另外一件事要問你。”
“你說。”
“你見過那個會說話的喪屍嗎?”
一提起那隻喪屍,王韶東瞳孔一縮,趕緊拉着蘇宇低聲道。
“你見過它了?”
“見過了,但是它沒做什麼就走了。”
“蘇兄弟,你運氣真是太好了,那隻喪屍是包城內最強大的喪屍,你是不知道它有多厲害,我們至少有幾十名弟兄都死在它的手裡。”
蘇宇也有點好奇:“那隻喪屍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就是某一天突然出現在包城,但它好像對包城外的事情所知甚少,它對我們的攻擊慾望很低,也不離開包城,誰都不知道是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