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呼廚泉單于和黃忠硬拼後,損失非常大,與族人遠撤到塞外雲中一帶休整,忽然接到步度根信使送來的情報,說收到了軻比能的消息,軻比能在冀州大敗元軍,取得了不小的戰果,現在請他到桑乾共商大計,以配合軻比能。
得到通知的呼廚泉十分高興,對匈奴諸人道:“步度根向來畏首畏尾,不肯主動出戰,難得有軻比能勝利刺激他的進取心,我部雖然大損,然不可錯失時機!”
他興沖沖拼湊出一萬五千騎兵,帶上左賢王劉豹同去,右賢王去卑看家。
抵達了桑乾河,步度根出迎,兩位首領親密地擁抱,進入大帳,呼廚泉急不可待地問:“情況怎麼樣?”
步度根取出簡陋的羊皮地圖指給他看:“哪……哪……在這裡,軻比能部伏擊了元軍的二個師,取得大勝,呃,這裡,軻比能打下了這幾座城池,得了不少補給,他派了使節,要我們火速進兵助他!”
討論了何時進兵,如何進兵,攻打哪裡……呼廚泉興高彩烈,時時歡笑,以爲可以報一箭之仇。
他的妻妾女兒六人竟同時被元朝種馬皇帝收了進宮配種,無德無良、穿了馬甲的元軍更是四處張貼灌水,恭賀呼廚泉的妻妾女三人爲皇帝懷上了龍種,唯恐天下人不知……簡直是男人的奇恥大辱!
無人敢當面笑話他,可是他心中的那把怒火,足可以把大草原燒成灰熾。
議過正事,步度根請客道:“軻比能的使節勿勿而來,還帶了一箱繳獲的中原美酒,本大人等着你來品嚐哩!”(夠你喝一壺的了)
呼廚泉想見見軻比能的使者,步度根搪塞道他已經走了。
開始了晚宴首領們聚餐,明日出動軍隊發起進攻。
中原人的酒果然不錯,叫做什麼“酒鬼”!一醉解千愁!喝慣淡酒的匈奴人和鮮卑人在大帳內烤肉痛飲美酒,暢談交情。
神差鬼使,天外飛仙,喝到酣處,呼廚泉突然不知怎麼會吐出了這麼一句話:“你們中間有人要賣我了!”頓時滿座皆驚!
時隔三年後,當時在場,從帳門向內偷窺的素利之子素還真,在學習了“油畫”技藝後,畫了一幅傳世之作,叫做《最後的晚餐》。
畫面上一共十三人,(環)坐在中間的呼廚泉醉態可鞠,臉色通紅,通臉悲愴,烏雲蓋頂,綠帽在頭。
步度根殷勤勸酒,滿面虛僞,口中說着什麼,應該是說“這怎麼可能呢?”他切肉用的小刀擱在餐桌上,對準了呼廚泉,意味着步度根要對付呼廚泉。
匈奴左賢王劉豹臉有憂色,用懷疑的眼光看着步度根,似乎帶有疑心。
匈奴貴族哈烏什勃然大怒地站起來,彎身前傾向着劉豹,左手搭在他的肩頭,緊貼耳邊,似乎在問:你知道是誰嗎?他的右手還緊握着一把刀,好象在顯示:要是我知道是誰,一定要殺死他。
在部族會議上最極力勸步度根向元朝投降的鮮卑貴族泄歸泥心虛地急忙扭動身子,不敢看呼廚泉,並且慌忙地握緊出賣呼廚泉所換來的一個寶石袋(那些寶石有紅瑪瑙、藍寶石、鑽石等,粒粒光彩奪目,一粒價值萬金,泄歸泥把它們帶在身邊,時時把玩,不想從身上掉了出來,他急忙收好,生怕泄露)。在畫中所看見的泄歸泥,陰沉而醜陋,又顯得特別粗魯,與旁邊的俊美的蒲頭形成鮮明的對比,令人望而生厭。
鮮卑貴族扶羅韓也配合步度根向呼廚泉勸酒,眼中不經意露出的兇光,哪有半點對客人的友好之情?
與匈奴人有點交情的鮮卑貴族蒲頭坐在他的座位上,面容浮現不忍之色和無奈之情,他雖然知情,卻不能阻止,更不可偷偷通知,事關“投命狀”,出賣呼廚泉才能表現出鮮卑人對帝國的忠心。
另外的不知情的匈奴和鮮卑貴族有的憤慨,有的焦慮,整幅畫完全畫出了與會十三人的神態表情,極爲傳神,轟動一時。
酒幹完,席已殘,月色帶血。
喝得大醉的呼廚泉困難地睜眼,睜眼,再睜眼,他頭痛欲裂,被灌得黃湯太多了。
“譁!”一勺水潑到他的臉上,呼廚泉面前影影綽綽的身影最終成形。
“啊!”呼廚泉一個激靈,頭腦清醒了。
面前的一羣人中間的那個,軍容威武,儀表顯赫,肩扛三星(中將),正是大元幷州行營總管田豐!
呼廚泉驚惶失措,掙扎想起來,哪裡能夠!他才發現自己被五大花綁,牢牢捆定,周圍是五名也被捆着的匈奴貴族。
他怒吼道:“步度根,你敢賣我?”只說了一句話,田豐身邊的一個元將衝出,飛起一腳,正中他的下巴。
骨骼悶響聲傳出,那一腳竟把他的下巴給踢碎,滿口的牙齒都被踢爛,呼廚泉痛得在地上打滾,口鼻處鮮血滲出,嘴裡吱吱唔唔,其狀極慘。
按理,呼廚泉有女兒作了皇帝的待妾,他是皇帝的岳父。不過田豐請示皇后曹節該當如何對待呼廚泉,曹節沒有明說,只是拿所佩玉玦(通決)以示之,田豐馬上領會。
這事兒如果直問皇帝,皇帝還真不好說如何處置,帝國的惡事狠事得罪人的事,漸漸變成了皇后曹節來辦,與蔡琰一唱白臉一唱紅臉,相得益彰。
曹節身世顯赫,帝國的一半領土是她孃家的,諸多大將大臣出自她家門,所以不怕得罪人。
文武之道,一張一弛,曹節被稱爲“武略”皇后,蔡琰則稱爲“文滔”皇后。
田豐出帳,帳外的步度根等着,田豐滿意地道:“伯爵大人爲帝國所立下的大功,帝國必會重賞,永載史冊的!”
步度根點頭哈腰地道:“爲帝國效勞是臣子本分,哪敢奢望重獎!大人,按您的吩咐,都已經準備好了!”
田豐嗯了一聲道:“命令部隊行動!”
步度根作了一下手勢,在高高的箭樓上的燈火點燃,急促的馬蹄聲響起……
青武四年五月二十五日,和他們的首領一樣,一萬五千匈奴騎兵在吃完了他們最後的晚餐,這餐招待得他們異常好,肉是小牛肉和嫩羊羔肉,鮮卑人把他們所有的酒全部拿出來招待他們,吃得匈奴人飯飽酒足,都動彈不得,早早進入帳篷入睡,三萬鮮卑騎兵包圍了他們的營區,在外圍,還有五萬的元軍騎兵!
扶羅韓臉上露出殘忍之色,舔了舔嘴脣,抽出了彎刀,用刀柄一撞戰馬,戰馬吃痛,猛地竄出,身後大隊騎兵,成扇形展開,衝向昔日的同盟軍匈奴人!另外的蒲頭和泄歸泥也各引一萬人,從三方向同時向匈奴人發起進攻。
“敵襲!”由於在盟友地區,匈奴人沒有立寨,帳篷外根本沒有防護,吃得不想動彈的哨兵剛來得及發出一聲,就永遠不得動彈了。
鮮卑人的長矛挑起了帳篷,裡面茫然不知所措的匈奴人成爲了刀殂上的魚肉,待宰的羔羊!
戰馬咆哮地涌進匈奴人的營區,馬上的騎士投出了火把,騎士們狂吼着,大開殺戒,彎刀狠狠地砍殺,所過之處,任何匈奴人都不會有命在!
這是一個悲慘的夜晚,一萬五千匈奴人,最精良的匈奴血脈,慘遭鮮卑人背信棄義的屠殺。
匈奴人驚叫、號哭,詛咒,驚惶失措如同無頭蒼蠅亂撞慌逃,他們做夢也沒想到會禍從天降,往時的盟友一轉身就翻臉,用馬刀毫不留情地劈向他們。
月光、火光、血光和寒光主宰了夜晚,匈奴人已經不可避免地步入了註定的命運中。
少部分的匈奴人勉強組織起微弱的抵抗,轉眼就被鮮卑人怒濤般的攻擊吞沒了,鮮卑人砍死了他們,射死了他們,更多的是用鐵蹄活活踩死他們!
在嚴密保護下的田豐遙見着越來越亮的火光,雖然他是個謙遜的人,此時也禁不住喜色滿面,拈鬚自得!
匈奴完了,徹底地完了,是他田豐,讓匈奴永不超生!是他田豐,一手佈置,成就了先輩做夢也想得到的功勳!
一個半小時後,一身血污的扶羅韓、蒲頭和泄歸泥向田豐和步度根稟報道:“啓稟兩位大人,我們已經把匈奴人全部殺光,一個不留!”
田豐大喝道:“好!”
……
留在雲中的去卑沒來由一陣心驚肉跳,不知何事發生,忽聽人來報:“鮮卑步度根大人派人送來補給,說是給我們的家人兒女!”
去卑頓時把不安丟到九霄雲外,還以爲喜事臨門,急急迎出營區外。
匈奴人駐紮之地是在城外野地,不入城,以免被人包餃子。
去卑在營外看着三千餘鮮卑騎走近,漸漸看清楚,臉上掛着的笑容漸漸褪去!
他們的行動速度也未免太快了,而且全副武裝,一臉戒備,完全象個打仗的樣子,哪裡象什麼來友好往來?
他迎上前幾步,大吼道:“停步,停步,停止前進!”用匈奴和鮮卑語連喊幾聲,鮮卑人中間猛然衝出一騎,大喊道:“常山趙子龍在此!”
事發突然,子龍的馬已經是江東的皇帝馬(極品阿拉伯馬),如同草原上狂吹的旋風,一下子衝到了去卑身邊。
見勢不妙的去卑不過是向後逃出了三步,身後寒光狠狠劈下!
“嗤”!
去卑斗大的頭顱凌空飛起,脖子噴射出的血箭飛出三丈外,身後的匈奴人被濺了一身,頓時匈奴人大亂!
斬了去卑,子龍即策馬走斜線,竟不帶半點的血跡,他稍稍得意自己的殺人技藝日精,疾呼道:“衝啊!”
邊呼邊喊,衝進匈奴人羣中,大砍大殺,漫天的殘肢斷臂飛起,遍地鮮血淋漓!
隨來的二千五百鮮卑人、五百化了飾的帝國軍,也撕去僞裝,瘋狂地打馬奔馳,衝進了匈奴的營區裡。
匈奴人不象帝國軍那樣立木樁營區,只得營門進入,在營區內也有鐵頁車或者運輸馬車堵路,匈奴人的營區根本是帳篷堆而已,被鮮卑人和帝國軍一衝,立即陷入了悲慘無比的命運。
事發突然,猝不及防,不少匈奴男人還沒來得及行動,馬刀已經狠狠下砍。
更糟糕的是,大批的匈奴兒童和婦女在看熱鬧,看到敵人衝來,他們嚇得如雞籠炸了窩,鬼哭狼嚎,四處奔逃。反而阻止和打亂了自己騎兵的行動,讓他們無法衝鋒,也放不了箭。
鮮卑人和帝國軍全無顧忌,他們接到的命令是:“南匈奴必滅,滅族南匈奴!”
因此見到的匈奴男的,全部砍殺,女的,看身材臉蛋,對於好的,他們仗着騎術精湛,用手一抄,擄在馬後,那裡是最安全的地方,最要是看走眼,發現不好,照樣丟下,身後兄弟的馬蹄就從她們身上踐踏而過,踩成肉泥!
部隊盡情地砍殺,搶劫,匈奴人精壯已喪,根本組織不起象樣的反擊,小規模的抵抗,全部被部隊血腥地鎮壓下去。
滿地死屍,沒死的痛苦地呻吟着,領隊的趙雲留了少部分人看管擄來的婦女和幼女,就帶隊繼續到各處執行新一輪屠殺!
在他的身後遠方,五萬鮮卑騎兵和五萬帝國部隊,由張遼統一指揮,全力奔來。他們瘋狂地大吼大叫,殺人,殺人,殺人!他們當中,急欲向新主子表明忠心的鮮卑人,下手極狠,元軍還有尊嚴地選擇殺匈奴男人,而鮮卑人所經之處不論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統統殺死。
草原上火光沖天,慘聲喧天,食腐鳥萬分高興地在大地上盤旋,各地餓狼也跑來,大塊朵頤,品嚐平時不能吃到的人肉大餐!
南匈奴族人當時被元將“屠夫”文聘殺了一半,還有一半撤離散落在雲中之後的草原上,他們是南匈奴最後的希望,然而,今天,南匈奴的血統到此爲止!
除了一些匈奴美女和青壯女人能活命,任何匈奴男人和長得不好看的匈奴女人,都不會有命在,元軍和鮮卑人,按田豐的指示去辦。
南匈奴滅族!
一個多星期,在熟識地形的鮮卑人帶領下,張遼、趙雲共殺死匈奴人十七萬,擄匈奴女人一萬,屍填草原之上,血滿長城之外!
馬前懸人頭,馬後帶婦人,帝國軍歡欣鼓舞,昔日遊牧民族對中原的殘忍進攻,今天風水輪流轉,到他們品嚐到這個滋味了!
至此,帝國用他鋒利的馬刀,把史上赫赫有名的匈奴(一部)徹底殲滅,完全抹掉!
南匈奴滅亡、步度根歸降,意味着北方有規模抵抗的結束,田豐派人,以八百里加急向在幽州的李亦奇報喜,接到信息的李亦奇大喜!
啊,昔日漢武大帝也做不來的豐功偉業,日後爲害中原的禍根,被他,李亦奇做到了,撥除了!
大臣們、軍隊、子民們高唱讚歌:“光榮歸於帝國,光榮歸於皇帝!”
消息傳回建業,青龍皇朝陷入了狂喜之中,街頭巷尾,人人喜形於色,燒起了鞭炮,敲起了鑼鼓。
戰爭即將過去,好日子即將來到!
李亦奇發出嘉獎令:封田豐爲一等侯,獎帝國青龍寶石勳章,趙雲、步度根爲三等侯!其餘帝國軍政人員和投誠的鮮卑人各有封賞。
田豐在信中問被俘的匈奴貴族如何處理,李亦奇正思慮着,外邊有人高聲道:“讓本宮進去!”
匈奴美女呼蓉挺着大肚子闖進來,雖然她是番女,地位不高,但她肚子裡懷的可是真正的龍種,她用大肚子開路,哪裡有人敢攔她!
帝國大捷,李亦奇這人,素來是花花轎子人擡人,大家都有好處,他身邊的人都有封賞,呼蓉見周圍宮女和女兵都喜氣洋洋,一問之下,才知她們加了薪水,再問戰事結果,呼蓉即時臉色發青,找了還留在行宮裡的庶母僕蘭氏商量(她們都有孕在身)後闖宮見駕。
進了屋裡,呼蓉就要跪下請安,李亦奇慌忙跳起托住她下跪之勢,扶她到身邊同坐,房內議事的大臣們忙不迭向呼蓉請安。
不看僧面看佛面,孩子要緊啊!
呼蔗傷心地道:“陛下,臣妾是爲吾父請命,求陛下寬宏大量,給他一條生路吧!臣妾是代肚子沒出生的孩兒給他外祖父求情了!”她一張粉臉滿是淚痕,掙扎着又要跪下,李亦奇抱緊她,手輕拍她手掌道:“愛姬別哭,萬事有商量!”
李亦奇左右爲難!
現在他體會到一句話:“當奴隸主把項鍊鎖在奴隸的一頭,另一頭就鎖在了他身上!”他貪一時之快,可是現在發生了這樣的關係,可不是件容易解決之事。
儒家講究個孝道,不象西方野蠻人無心無肺,殺掉事實上的岳父?!這道聖旨不容易發出呵!
問題還在於李亦奇與呼蓉有關聯,還有另一條更粗更硬的項鍊牢牢地鎖着他,那就是“帝國利益”!
一時間,帝國對匈奴開戰,除了因爲匈奴人今天犯邊,還有歷史舊賬更是大算特算,激發起百姓憤怒,加強帝國凝聚力,再加上當時儒家之道不排斥兵家之術,因此帝國軍隊殺光匈奴人,沒有多少人會爲匈奴出頭,人人只會大聲叫好,說匈奴人死有餘辜。
如果小兵小卒殺掉了,卻把最大的頭目給放過,就會有人出聲說他李亦奇荒唐好色,以女色誤國,雙重道德!
李亦奇知道,他以女人治國,他本人天天沉迷女色中,並不是沒人看不過眼,之所以不出聲,全因治國的后妃們極爲出色,大家心服口服,不得不服。不過今天因女人而放過呼廚泉,必遭人潔垢,會有人罵他是昏君,搞不好來個有脾氣的大臣大將學晉國大將原軫憤怒至極道:“武伕力而拘諸原,婦人暫而免諸國,墮軍實而長寇仇,亡無日矣。”如果再來唾上那麼一口,只怕他皇帝顏面掃地。
郭嘉看到了皇帝爲難,出指在空中虛畫,果然被眼利的皇帝看出,一個字:“拖”!大家都好下臺。
於是李亦奇下旨道:“呼廚泉先押運到幽州,再行處置,劉豹等人送建業,歸皇后處理。”
呼蓉並不是個不知進退的人,她見到君臣僵硬的表情,爲難的神色,心中微嘆,向皇帝施了一禮告退,她神色黯然,父親大人呵,女兒勢單力孤,能爲你做的只有讓你多活幾天了。
後記:
往京城大道上,大隊騎兵護送着囚車向建業奔去。
帶隊的是張遼,他不住口地道:“快,快,快送回京城,給皇后娘娘和百姓們看看!”
他巡視着馬拉的囚車,內裡裝有匈奴左賢王劉豹和十七個匈奴人,大部分是精選出的粗眉大眼,醜陋不堪之輩,拿回去獻世,以達到醜化匈奴人的目的,此招是爲五角大樓“心理戰特種作戰大隊”精心策劃的。
劉豹躺在車裡,動彈不得,卻精神很好。
當時移交他之前,狠毒的鮮卑人爲了避免他逃跑,把他的手筋腳筋全部挑斷了,再移交給帝國軍。
張遼送他回京,命令是一定要讓他活着進京,因此張遼不惜代價,着沿路做出好食品和燉品,甚至冬蟲草蔘湯,保着劉豹性命。
如果張遼知道劉豹是史實上的五胡亂華的罪魁禍首,只怕會喂他吃糞。按史實,劉豹生子劉淵,就是日後把中原弄得三百年不安定的兇手。
日夜不停,大道通暢,送至建業刑部天牢。
獻俘闕下,遊街示衆,百姓的臭雞蛋和菜頭西紅柿雨點般地向匈奴人砸去,然後送到菜市口各受一刀!十八條好漢齊赴幽冥。
帝國要樹立典範,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匈奴人不幸成爲帝國崛起的墊腳石!
與他們相比,呼廚泉的命運更慘!
他被送到幽州大牢,休息一天,李亦奇親自陪着呼蓉來看他,李亦奇着儒巾裝,正而八經地向呼廚泉行家禮,十分恭敬客氣,口口聲聲說岳父長、岳父短,讓岳父大人受驚了,還請恕罪則個。
相見二行淚,呼蓉還能說什麼,只能咽聲請呼廚泉放寬心,她會盡一切努力救他的。
對此,呼廚泉已經不抱希望了,就算皇帝肯放過他,他還有臉見人?
李亦奇和呼蓉辭去後,很快,就秘密把呼廚泉送到一個所在。
精心準備好的秘室,呼廚泉被綁坐椅子上,動彈不得,嘴裡塞了個核桃說不出話,前方有面大鏡,是經另外鏡子反射過來,顯現了隔壁一間屋子情形,由於光線好,看得一清二楚,還有根竹筒伸在他耳邊,能聽到屋子裡的動靜。
他們要做什麼呢?呼廚泉腦中升起了斗大的問號。
答案很快出來,皇帝李亦奇穿着龍袍(不是軍裝)進來坐下,然後他用匈奴話道:“宣青國夫人僕蘭氏進見!”
呼廚泉之妾僕蘭氏,大腹便便地被宮女扶入,給了她一張短凳子讓她在皇帝面前坐下,皇帝輕輕地撫摸她的臉蛋道:“朕與你生的孩子怎麼樣了!”
僕蘭氏哪知隔壁有耳又有眼,她的頭順着皇帝的手撫摸而隨動着,嬌聲道:“快生了,一定會是健康的小寶寶!陛下的龍種,肯定是天下第一的!”
李亦奇又問:“朕與你的單于大人相比,是誰厲害啊?”僕蘭氏媚笑道:“他不過是個野蠻人,哪能和陛下相比呢!”
兩人絮絮甜言蜜語,李亦奇俯身,盡情與她親吻,吻着她的玉靨,舔着她的肌膚,享受着呼廚泉的女人,然後皇帝撩起龍袍,裡面什麼都沒穿,現出了威力巨大的突擊步槍和子彈匣。
僕蘭氏配合起來,雙手主動握着皇帝的槍開始玩弄,她不但玩槍,還不停地摸着子彈匣給槍上膛,等到突擊步槍準備就緒,僕蘭氏更是把那枝槍偌大的槍頭吞進了嘴裡……
設計反射的效果非常好,是從室內男女的側面看過去,看得畢真,聽得極清,呼廚泉清楚地看到僕蘭氏的香舌尖在突擊步槍的槍口處輕輕舔弄,左右旋動,從竹筒裡傳來了皇帝不停地倒抽涼氣的聲音。
僕蘭氏媚眼如絲,深吸一口氣,用力地把李亦奇的好長的槍管幾乎盡根吞入,李亦奇狂叫着,雙手抓緊椅子把手,甚至要從座位上站起!
呼廚泉還看到了僕蘭氏被槍打得直翻白眼,膩聲哼哼,最後突擊步槍在她的嘴裡開火了,打得她全身戰抖,白色的子彈從僕蘭氏的嘴角邊成爲流彈飛出,僕蘭氏臉蛋紅通通的,極盡嬌妍嫵媚。
他看得是兩眼噴火,頭上冒出了煙,他如同受傷的猛獸一陣亂掙,把精鐵打造的鐐銬都掙得格格作響!
接下來,更是不堪入目和入耳的一幕,呼廚泉的大女兒呼蓮,穿了件透明睡袍進來,那是高級的江南絲衣,裡面是纖毫畢現,
李亦奇放過了僕蘭氏,起身讓呼蓮坐到寶座上,呼蓉的衣服大開,李亦奇肆意地玩弄着呼蓉的雙峰,還在她兩腿間重重地吮吸、飢渴地吮吸,然後俯身壓在了她的身上,那枝兇器猛烈的向呼蓉的體內深深戳入,把呼蓉的的身體頂得不斷的劇烈跳動。
呼蓉仰起頭高聲尖叫,長髮在空中狂亂的飛舞,渾身顫抖着,極力逢迎着李亦奇的衝刺。
竹筒裡傳出了呼蓮那蕩人心魂的歡叫和李亦奇沉重的呼吸聲,落在呼廚泉耳中卻是魔鬼的聲音!
呼廚泉痛苦地搖晃着身體,鐐鏈崩得欲裂!
在他身邊監視的呂麗兒和馬彥麗(這樣的事也只能她們能看)看到這一幕,佩服到五體投地。
她們的老公李亦奇,直是不折不扣畜生中的畜生,人渣中的人渣,這樣的事也能做得出來!
不止做得出,呂麗兒和馬彥麗曾跟着李亦奇去監獄看過呼廚泉,親眼看到他不停地對呼廚泉口稱岳父大人,無比地恭敬,然後就……
突然,呼廚泉高亢地喊了一聲,然後霍然要衝起,接着就象被刺破的氣囊轉眼間癟了下去,頭搭拉着一動不動了。
呂麗兒和馬彥麗吃了一驚,馬彥麗手放在他的鼻子邊一探,竟沒氣息了。
南匈奴最後一代單于呼廚泉,就那麼被活活地氣死了!
後後記:
李亦奇聽說呼廚泉被氣死了,十分地傷心,痛苦流涕地道:“岳父大人!你爲什麼死這麼早啊!我都不想殺你啊,我絕對不想殺你啊,我想讓你長命百歲啊,我還沒有玩僕蘭氏給你看嘛,還有你的正妻蝶雲閼氏,她皮膚白,身材好,老子玩起來,爽得不得了,你都沒看到就掛了,真是人生遺憾啊!太可惜,太可惜了!”
他不住搖頭嘆息,決心加強醫療力量,以確保日後他的敵人被俘後,能夠健健康康地看他李某人做戲做全套,做足做好!
李亦奇是個追求完美的人,想做就做,爲此採取的有力措施如下:
一、在做戲前餵給敵人清心涼肺之藥,以免敵人過於激動而爆血管;
二、派馬彥麗和呂麗兒到第一軍醫大學進修,學習搶救病人之術(不包括人工呼吸);
三、有機會到飛船上找植物,研製強心針,一針下去,包敵人精神百倍,至少要等看完戲之後再死;
四、演戲要配樂,儘可能找輕音樂讓看戲的邊聽邊看;
五、屋內要裝修過,用綠色和點起幽香以鎮定敵人的神經。
……
李亦奇哭喪着臉對大家道:“我容易嗎?爲了對我的敵人好,你看我花了多少的心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