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 算舊帳(二)

方,殺人如麻,與漢民族有着血海深仇!

漢朝開國皇帝劉邦曾與匈奴戰於白登,幾乎不能回國,以後被迫和匈奴和親,不知多少漢族少女的血淚淹沒在歷史的塵埃中!待到漢武時期,漢族才大規模出擊,打退匈奴,但也造成漢武帝后期因打仗橫徵暴斂而國內不穩,國力損耗,也是漢朝衰落的一個原因之一。

即使到了東漢,匈奴一樣對中原王朝造成很大麻煩。

以後匈奴分裂成南匈奴與北匈奴二部,南匈奴內附於漢朝,共同打擊北匈奴,北匈奴站不穩腳跟,又由於鮮卑族崛起,壓力更大,北匈奴被迫背井離鄉遠遁,從此永遠地退出了中國邊境。

據史記載,北匈奴逃離蒙古高原後,遷往西域的伊犁河流域,但還是站不住腳跟——東漢不依不饒,殺到西域。

於是北匈奴繼續逃,逃到錫爾河流域,錫爾河是中亞的內陸河,流經今天的烏茲別克、哈薩克等國,注入鹹海。

大約在公元0左右,北匈奴開始了西遷,此後由於交通不便,史記缺乏,大家就不甚了了(兩個念liao)了(念le),

今天,當西征的帝國軍追到黑海以東地區時。纔再次發現了北匈奴地蹤跡。

可想而知他們的下場!帝國皇帝是個不折不扣的大民族主義者,他的態度是不喻而明的。

姜維舉拳道:“爲了民族大義,爲了兩族之間的仇怨,決不放過他們!”

張苞義憤填膺地道:“匈奴是個醜陋的民族,將他們從大地抹去,是我們的光榮職責,殺光他們,滅族他們!”

下邊地士兵們則更直接。他們吼道:“皇帝爲了土地,我們爲了銀子!”

姜維、張苞:“……”

對於發現了北匈奴的情報,28軍上上下下極爲謹慎,爲了避免打草驚蛇,28軍全面停止了清剿工作,把部隊收縮。退回了出發地點,只派出精幹的偵察隊去偵察情報,瞭解北匈奴情況。

經過一番打探,情況漸漸分明,28軍的軍、師二級幹部遂集中起來聽取彙報。

大地圖上花花綠綠,添上了許多線條,它本身是皇帝帶來的“神圖”,添上的線條則是實際地情況。

軍情報部長拿出本本道:“大量的情報表明,他們的衣着、風俗、語言、裝備,確實是北匈奴!”

這一句讓大家笑逐顏開。彷彿聽見銀子在嘩嘩響。

北匈奴何許人?漢民族的世仇也!消滅他們,具有重大的政治、歷史意義。皇帝的賞銀能少得了嗎?

部長手執教鞭點道:“在我們的前方,也就是北匈奴前方。橫亙着一個大沼澤區,這個沼澤區大,非常巨大,擋住了匈奴人西去之路。”

(真實情況是:在黑海北岸,克里木半島的東方,有一片三角形的洋麪。它今天的名字叫“亞速海”,但在古代,羅馬人卻管它叫做“莫提斯海”。那時。莫提斯海比現代要寬廣得多,它淺淺地海水一直向東北方蔓延到頓河下游平原的中部。又從那裡向東擴展至伏爾加河下游,即今天地伏爾加格勒附近。頓河和伏爾加河兩股強勁的淡水也注入這片區域,使得在不到一米深地低鹽度海水下,淤積起了厚達三至五米厚的河泥,從而形成了莫提斯大沼澤。

這是古代歐洲最龐大的沼澤,它裡面魚蝦豐盛,水草繁茂,但深不可測的泥潭也使它成了幾乎所有陸生動物的死亡陷阱,能夠自由地在裡面出沒的,只有一種陸生動物:鹿。由於它看上去完全無法穿行,所以千百年來,居住在其兩側的人類,都把這裡當作世界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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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地匈奴部族按我們清點的旗幟上來分有,主要共有十二支部族,總人口數大約在十數萬人左右,建有王廷(單于),但之間地聯繫並不緊密,存在的問題是草原有相當面積,易與他們周施,他們的騎射功夫也沒有丟下,有相當的作戰力。”

接着他在地圖上點出了各支匈奴部族的分佈圖、人牲數目,但這是個簡略的情況,是通過千里鏡遠遠觀察的結果,只有極少數最能幹的偵察兵才進至離北匈奴部族很近的地方觀察。

部長說完,輪到軍參謀長來說:“(北方)集團軍羣司令部接到我們的報告,相當重視,除了配給我們軍的二個師即將到位,啊,兩位師長已經到了,大家認識過了。集團軍羣還加強了隔壁的徐庶軍長的二個師的兵力給我們軍,師長分別是周泰、文聘!他們的每個師兵力爲1.2人。”

大家相對愕然,我的天,這二個屠夫一來,天都會變紅了!

參謀長道:“另外還有3人的補充兵力給我們軍,如此一來,我軍的總兵力將達到11.4人。”

這幾乎是二個正規軍的兵力了,可想而知帝國是多麼給面子給北匈奴人。

他坐下後,軍政委發言道:“各位大人!這次打北匈奴,政策就是將他們滅族,男性全部殺光,絕不留情!

至於女性嘛,選出漂亮的可以留下,其她的統統殺了。”

下邊的坐着的軍官議論紛紛,有人說道:“大員們,匈奴人這麼醜,族中還會有美女?”另些人說看看就知道了。

接着軍政委做起戰鬥動員,他大談特談,講起了歷史,要求各部隊絕不可掉以輕心,要全力以赴,幹掉北匈奴人,絕不放過一個!

最後是姜維作戰鬥部署:“先到的三個師首先展開行動,以偷襲的方式,儘量在敵人沒有覺察之前多殺傷敵人,待部隊大集之後,全線突擊。”

他是說總的,下面由作戰參謀長來就地圖作出具體的戰鬥部署。

姜維神秘地道:“本次作戰,我們將有一種秘密武器登場,大家拭目以待吧!”

……

戰鬥很快就打響了,爲了達致迷惑匈奴人的目的,參戰部隊的前鋒大部分都穿起了草原民族服裝,軍官下令士兵誰都不能夠帶着漢字的物品,人人學幾句子虛烏有的胡話,帝國的制式物品,全部採用了拼音字樣和數字,不會有泄露之機。

如此,萬一落單的帝國軍士被匈奴人捉着,他們將可能被匈奴人認通民族人,

引發他們內心深處的恐懼。

戰鬥首先在被偵察兵標號爲X301的部落中打響,那裡座落在丘陵上的村子,前面臨水,背後*亂石,左右是草原,人口不過一千人。

帝國軍動用了三千人進攻,由張苞親自出馬,事前由偵察兵將道路探了一遍,確保騎兵突擊順利。

老套!部隊乘夜運動至不易被敵人發現卻又最利於衝鋒的前進陣地去,就在天明時分,從左右側面發動進攻。

匈奴人是這片草原的霸主,向來橫行慣了,本地草原上其它部族早被他們收拾得七七八八,做夢也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強悍的部隊來攻擊他們。

一邊倒的屠殺,在武裝到牙齒的帝國軍面前,沒有準備的北匈奴人一下子就陷入了崩潰。

男的殺光,見一個殺一個,絕不留下一個俘虜!

女的被捉起來,經過甄別,找出了大約二十三名容貌過得去的少女,其她的也統統被殺!

得到的戰利品就區區之數的少女還有牲畜,帝國軍殺人後沒有放火,恐怕煙火通知了其它部族。

在接下去的數個星期內,帝國軍一路猛衝猛打,屠掉三十四個匈奴聚居點,官兵們的膽子越發大了起來。

……

北匈奴的左谷王(官職名。位於左、右賢王之下)伊錄知師牙(人名譯音)帶着他地吃光一地再到另一地,有如蝗蟲。

無邊無際的草原上,盡是車輛、馬匹、牧民,胡茄悠揚,遠遠傳出,說話聲、牛馬粗豪的嗥聲和羊只細細的叫聲喧囂着。

飲煙在冒。蒼茫的暮色上來了,辛苦了一天的牧民們總算到了伸伸懶腰的時侯,一家人圍着篝火,看着鍋子冒泡,發出誘人地香味。

隱隱傳出一點聲音,漸漸變大了。有人豎起了耳朵來聽。

四面八方朦朧的黃昏中,霧氣裡,漸漸變黑了,出現在原野上,一個黑影、二條黑影、三個黑影……黑影展開了,沿着遠處呈一個巨大的包圍圈,迅速展開成一條擺動的黑帶子,向着營方圍裹,向着營地滾來。

所有的頭——人營地滾來的黑帶子方向轉過頭,他們看見明晃晃的窄細亮光。就在黑帶子上忽起忽落。

人頭上熱血上涌,孩子們哇哇地大哭着。婦女們叫喚着,所有十歲以上的男性都奔向了他們的坐騎,手忙腳亂地解開繮繩。

爆雷般的馬蹄聲就在耳邊響起,匈奴人一隊隊衝出營地。

那巨浪般的黑帶子接近了,越來越近,看見他們生龍活虎的馬匹、精良錚亮的裝備,還有那沖天的殺氣,混沌眼睛驀然爆出前所未有地精光。他失聲叫了起來:“漢人!”

那可怕的夢魘讓不多地年長者的心就象稱砣落水——直個下沉!

他們的情緒的有象病毒傳播,感染了整個族羣。所有人都沉默地看着瘋狂襲來的帝國軍,他們展開了軍旗,那獵獵漂動的龍旗完全坐實了長老的懷疑是正確的。

敵軍勢大,此時此刻,伊錄知師牙知道到了部族存亡地關鍵,他低聲吩咐幾句,然後高舉彎刀率大隊迎擊帝國軍,而他的兒子谷利牙擦蘇則帶着另一隊精銳騎兵反方向離開。

還沒有進入匈奴人弓箭射程,帝國軍地箭矢就已經從天而降,落到匈奴人的頭上。

然後兩軍互射,當清晰地接近時,甚至於不可能再發箭,如果射箭,沒等箭手收回弓弦,對方的刀子就砍過來的情況下,匈奴人看到帝國軍紛紛舉起了手上精巧的機件。

壓縮版的諸葛連環弩!

在短短的瞬間,鏗鏗鏗鏗鏗,機簧聲大作,每人五枝箭全部射出,換來的是如瀑布般的箭矢飛向匈奴人。

實在話,連環弩的穿透力比較弱,要是射在帝國軍的身上那是蚊仔盯大象,但射到匈奴人的身上則是沒頂之災!

射光箭後,物資充裕的帝國軍將造價不菲的連環弩統統丟棄在地上,意猶未盡,再接再厲,掏出身上一枝短柄投槍,呼嘯地飛向匈奴人。

慘叫聲響成一片,接二連三的沉重墜地聲中,伊錄知師牙的中軍部隊根本沒有衝到帝國軍的身邊就已經全軍覆沒,他的旗幟隕落在亂軍中。

伊錄知師牙異常倒黴,他高聲呼喊,鼓勵族人,哪知一枝投槍居然象生了眼般,飛進了他的嘴裡,在後頸穿出。

他一頭栽落下馬,匈奴人大亂!

“哈哈哈哈哈!”猙厲的狂笑聲中,全身浴血的周泰從匈奴人羣中衝出,背後是一條血淋淋的道路!

匈奴老邁了,面對着這個如日出東方、噴薄而出的青龍帝國,他們引以爲驕傲的騎射黯然失色。

帝國軍改良過的戰馬追上了匈奴的矮種蒙古馬;帝國軍雪亮的馬刀有變幻不定,刀刀盡向匈奴人的要害劈去;帝國軍的護甲比匈奴人更硬;帝國軍射出的箭比匈奴人更遠,更利!

全面壓倒了匈奴的帝國軍,對匈奴人展開了瘋狂的攻擊,據一位隨軍記者事後回憶說,他的馬匹穿過灑滿一地鮮血,無數殘肢斷臂的戰場時,他彷彿看見了地獄的情景。

看着自己的父兄丈夫戰死在殺場上,匈奴的女子悲痛欲絕,她們也拿出弓箭,跨上馬匹,衝向帝國軍。

兵荒馬亂之中,她們同樣被毫不留情地砍倒。

8300名匈奴人,僅有237名女子落入帝國軍手中和32名男人逃出生天,其餘的人,全部死於草原!

打完仗,記者訪問周泰,談起戰場情況時說他自己仗着馬快,殺人起碼過三百,將一把精鋼鑄造的馬刀都砍成了鋸齒狀,本來白亮的刀身,隱約帶有血紋,怎麼洗也洗不掉!他手上緊握鋼刀,鮮血黏實,結了一層血漿硬殼,後來足足洗了十分鐘才把手和刀分離。

這個情況讓後方知道了,軍史博物館收納了周泰的馬刀,陳列在館中,標籤赫然寫道:“犯中華天威者.雖遠必誅!”

(據傳,京師某百姓之子中大邪,神佛仙都難降,後來借了此刀去居室掛了三天,邪樂乃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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