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育空河河口城處啓航前往荷蘭港之前,張飛的營務處總辦張苞將不多的三十六個印第安婦女作了個“轉手”。
把她們貶爲奴隸,然後拍賣。
拍賣儀式異常簡單,沒有掮客,由軍方的一箇中士主持,買方是二個波斯人——出於軍隊規矩,奴隸主只能由羅馬人或者波斯人來擔當,那兩個波斯人甚至不是正宗的奴隸主出身,而是客串,他們原來的職業是軍隊的火炮承包商,負責保養新式火炮。同來的奴隸主已經隨着商船沉入了海底。
成交價就是底價,一次出價就搞定,兩個波斯人買下了三十六個印第安婦女之後,即時對她們進行陪訓,把她們變成吧女,服務對象就是軍隊。
俗話說:當兵三年,母豬變貂嬋,大兵在外,極需異性的撫慰,因此管她是什麼種族的,只要洞洞正常就行了!
當張苞和張飛帶隊到了荷蘭港,才發現夏侯淵也在幹着同樣的事情,而且幹得比他們更徹底。
荷蘭港,位於阿拉斯加地區伸入太平洋的阿拉斯加蘭島相對的烏姆納克島上,“荷蘭”這兩個名字起得特別,來源於皇帝給的天圖,不過允許佔領軍自由改名,而佔領軍中暫無改名的打算,他們忙得都快瘋了!
甫一抵步,在收拾了島上的印第安人後,即時投入了轟轟烈烈的港口大建築中,修建港口、倉庫和營地,忙得要命,沒有誰閒着,沒有誰坐在辦公桌上發號施令。哪怕是將軍侯爺,也一樣去做泥水佬。
幾乎一天只睡五六個小時,天一亮就上工了(意味着天色尚早時已經做完內務和吃過早餐),中午是隨便對付一餐。休息半小時又上工,然後到了晚上天黑時才吃上頓好的,纔有自由時間。
島子上原來五百多印第安人,帝國大軍衝到,印第安人在作了輕微的抵抗後,被殺掉了頭領和勇士就投降了,夏侯淵不爲已甚,不再殺人。而是將他們全部貶爲奴隸。
買主也是兩個波斯人,甚至不是波斯人。而是波斯和阿三混血兒,他們同樣不是奴隸主出身,而是趕鴨子上架成爲奴隸主,以底價收進奴隸(因爲沒有競爭),馬上將印第安奴隸分進三個小公司。一個公司是勞務公司,主要是男奴,專門從事艱苦的基建;第二間公司是吧女公司,實際上就是妓院,由有姿色的印第安婦女充當,第三個公司則是後勤保障公司,專門進行洗衣和掃地之類地工作,由老弱病殘來充當,哪怕是一條腿的印第安人也能找到他們的位置。
三間公司全部承接了軍隊的訂單業務!
奴隸公司這碗飯不是任何人都能辦地。四個波斯人缺乏經驗,奴隸們怠工偷懶現象嚴重,本來想起到節省人力的作用,才發現勞務公司的效率連軍人的一半都不到,有時還得返工,這麼一來反起不到應有的作用;吧女公司的吧女據兵士們說好象睡在死屍上,沒有激情與熱度。不會打扮。不會打情罵俏,軍士們提意見說雖然“當兵三年。母豬變美女,可也不能是死豬肉啊”;後勤保障公司的成員一天到晚在工作,卻是在摸蝦子,左摸右摸就是有姿勢沒實際,連塊地都掃不乾淨。
急起來打他們,他們就躺在地上裝死狗,言下之意說打死我們吧,就是不幹活,波斯人手段過於軟弱,他們久在帝國,帝國存在女奴,可社會也尊重女奴的生存狀況,若果是正版地奴隸主,只怕奴隸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叫他們是生死二難!
奴隸公司沒有足夠的管理者和打手,軍隊不得不派出少許人馬來幫忙,這對於缺乏人手地軍隊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他們向兵部發電道:“缺乏奴隸主,速派來。”
兵部迴文道:“收到!明白!給你們準備了一打(奴隸主)。”
在荷蘭港的軍隊將基建工作視作畏途,把巡邏認做是好工作。
事實上,帝國軍人巡邏執勤幾乎沒有作戰任務,沒有什麼生命兇險,那時期那地區的印第安人連“國家”都不曾有,小小的部族哪有什麼力量。
巡邏隊重要的任務是“捕捉”,捕捉印第安人和野生動物。
船隻在周邊海域巡邏,軍士們地熱情極高,透過望遠鏡掃視着各片海域和島嶼,一發現人的蹤影他們就歡喜得大叫,因爲這意味着生意上門。
殺人放火搶劫的生意,拍賣奴隸的生意能夠分潤一二。
將周邊百里海域的印第安人一掃而空,三間公司的“員工”達致千人,管理起來令到四個波斯奴隸主滿頭大汗,無奈地道:“不明白是我們爲他們打工,還是他們爲我們打工,求求你們,別送來了!”
巡邏隊的另外一個重要任務就是負責打牙祭食料,正所謂是“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張飛老兄可以在育空河流域大肆吃掉國家保護動物,夏侯淵也在有條不紊地屠殺當地的海象、海豹、海獅和海鳥及海魚。
在一些海島上,睡滿了愚笨的海象海豹海獅,腥臭撲鼻,吼聲如雷,帝國軍用棒打倒它們和套索繫上,加上平板小車,把那些東西捕獲,裝車運走,送回基地。
如一座五平方公里大小地海象島,島嶼上怪石嶙峋,成千上萬的海象聚集在一起,粗略地數一下,至少有十萬只,它們的軀體呈圓筒狀,皮膚又厚又皺,臉上長滿刷子般的硬鬍鬚。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它們那對和大象一樣的白色長牙。岸邊,還有上百隻海象在暢泳,偶然有幾隻小鳥飛過,構成了一幅美麗動人的大自然地畫面。
可惜軍佬沒有什麼欣賞目光,粗魯地開隊過去,將海象打翻運走。回去吃。
整體而言,當地地動物飛禽魚類地腥味大羶味重,幸虧帶有充足地藥材和香辛料,廚師們使出渾身解數。燜煎炒煮煲,製成各式的美味,他們甚至能夠把羶味消得一乾二淨!加上煙燻(帶有木炭)和鹽醃風乾,天天都是大魚大肉,那裡、那時期的生物衆多,任帝國軍狂吃一氣也不會傷筋傷骨。
“吃”是令到軍人們大感欣慰地一件事兒,唯一不好的是配給的酒太少了,就連酒吧也是限量供應。讓軍士們十分不滿。
同來的狗狗們也十分高興,不同風味的“下水”吃得它們不亦樂乎。
做工的人還是少了一點。由於荷蘭港已經被決定充當亞洲與美洲轉運的中心樞紐,因此建造的起點很高,什麼都按大港口地建設標準:碼頭、運輸鐵道、庫房、修理車間、給水排水系統和公路等等,全部是以國內大港口的標準碼頭來建設,忙得大家忘記時日。只知道拼命地幹活,幸好大家平時訓練慣了,倒不覺得辛苦。
那是個激情燃燒地年代,少說多做是軍人們的座右銘,不說什麼享受,象軍官區除了
到了週日,幾乎所有的人都在睡大覺,只有少數特別活潑和精力旺盛的人才會到處閒逛,他們得到了總督的允許。可以自由開火,見什麼打什麼,但打到地東西不得浪費,必須吃光!
帝國專門弄了一個奢侈浪費稅與罪,奢侈可以,但要交稅,比方說魚子醬。屬於極品美味。人人愛吃,那麼在出售它的時侯。就要徵收奢侈稅,吃喝用的東西超乎常規水平的都要徵稅,稅率隨珍貴的程度不等。
吃的東西也是如此,丟棄食物有罪,若被發現,會被罰款乃至於皮鞭伺候。
暈頭暈腦地埋頭苦幹到了六月十七日,這天早上,人們呆滯地、麻木地準備上工,才發現營地門口的小黑板上寫着“今天放假,所有官兵立即回營房搞衛生和整理軍容。”
好大的蛤蟆在街上跳,天上掉金雨,稀奇,居然不用上
軍佬們依令折返營房大搞衛生,謎題在上午九點三十二分揭曉,遠處的海平面上,出現了大批地黑點!
不過大家並不擔心,因爲上頭說了:“這是本國的第二梯隊到了!”
軍官們雲集在建了半截的炮臺上眺望,吩咐大家準備歡迎第二梯隊,那真是久旱逢甘霖啊。
令第一梯隊的官兵們又驚又喜的第二梯隊陣容強大,除了七千多軍士,最重要的是物資相當充足,大部分是貨船,貨物琳琅滿目,當中甚至有一個大超市的各種用品。
在歡快地軍樂聲中,軍士們步下舷梯,走出來高級軍官有……
張飛與夏侯淵地笑容凝結,作聲不得,如果他們口裡叼着煙的話,那煙會因爲他們張大嘴掉地上地,來者打頭的正是南蠻大將兀突骨(領藤甲軍助孟獲拒諸葛亮平南的那個),身長丈二,不食五穀,以生蛇惡獸爲飯,身有鱗甲,刀箭不能侵。騎象當先,頭戴日月狼須帽,身披金珠纓絡,兩肋下露出生鱗甲,眼目中微有光芒。
有董荼那、阿會喃、朵思大王、木鹿大王、金環三結等,諸蠻將其實早就漢化,帝國對之極爲放心,皇帝特允他們穿民族服裝作戰,好在他們見得張飛和夏侯淵,倒也畢恭畢敬地行禮,張飛與夏侯淵苦笑一聲,只得認了,心忖當時兵部的全息形象傳來的文章中說給他們一個驚喜,果然是大驚喜!
於是上午接風,將什麼海象海豹海獅及海鳥海魚肉送上,大吃大喝,飲料是暢開供應,樂不可支,不必細表。
第二天把貨物卸了一部分下來,然後於第三天啓航,開向新的征途,這一開就是五千公里,直開到了加利福尼亞,從望遠鏡裡觀察那片蒼茫翠青的大地,張飛洋洋得意地道:“諸位,南部陽光地帶,黃金之地到了!”
馬上是一片喧鬧的歡呼聲。
張飛們跑得那麼快是因爲他們想避開北太平洋可怕的冬季,狂風呼嘯,地上積雪有二層樓那麼高!
可是避得過風雪,加利福尼亞的三十五萬印第安人在等着他們哩!
印第安戰爭全面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