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得難受到極致時,慕容君昊也不禁問自己,這到底是他在調教她,還是她在調教她,怎麼看怎麼像後者。
不過,最後,他還是成功地讓她動了情,她很不適應,從來沒有過的奇妙感受讓她很是恐慌,她好像很害怕這種受身體快感控制,全身無力無法反抗的感覺。
慕容君昊能理解她,她是特工,職業意識讓她拒絕有這種致命的弱點,但他又不會要她的命,他只要她的情。
終於嗎,她還是在他身下敗下陣來,不同於以往任何一次是因爲身體的痛苦而屈服於他,這一次,她是因爲情慾。
一聲聲“君昊”叫得他血液一直沸騰,這一晚就從來沒有冷卻過。
直到她累暈過去,他纔不得不收甲退兵。
將她抱到浴室細細擦洗過後,確定他沒有受傷流血,他才放心地抱她上牀,摟着她安心地睡去。
總有一天,他會讓她對他動的不僅僅是情慾,而是真情。
第二天舒雅醒來,便發現慕容君昊正以手撐頭,看她,顯然是已經盯了她很久了。
被盯了這麼久,她竟然都沒有醒,她的警覺性已經變得這麼低了?等等,不對,慕容君昊怎麼睡在她身邊,而且,貌…貌似沒穿衣服。舒雅掀開被子,低頭往裡一瞧,頓時倒抽了一口氣,這是個什麼情況啊。
也不怪她驚訝,她和慕容君昊每一次親密接觸都是不歡而散,從來沒有這樣平靜和諧地躺在一起睡到大天亮的經歷。
昨夜的記憶一下便衝進舒雅的腦海,那些纏綿的,汗水淋漓的場景,身邊這個男人那溫柔得讓人沉醉的眼神,讓她的臉瞬間便燦若煙霞。
慕容君昊喜歡極了她此刻羞紅的臉頰,忍不住低頭便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笑道:“早上好!”
她好什麼好,一想起她昨夜竟然會以那樣甜絲絲的聲音叫他君昊,她就整個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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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一下起身,她準備穿衣服起牀,她不能再跟他呆在一張牀上。
慕容君昊怎會如他所願,舒雅還沒能拿到小褲褲,便被慕容君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拖進了被子裡。
“吃幹抹淨就翻臉不認人,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慕容君昊咬牙道。
舒雅大力掙扎,奈何最近體虛得很,昨晚又被折騰…呃…慕容君昊好像沒折騰她,全程都很溫柔,嗯,應該是榨乾了她,她哪裡是吃飽喝足,精神體力都處在滿血狀態的慕容君昊的對手。
不過兩個回合,她便敗下陣來,被慕容君昊壓制在身下,動彈不得。
“明明…明明是你採陰補陽過度,我落荒而逃,你怎能倒倒打一耙!”舒雅恨恨道。
慕容君昊從她身上擡頭,笑道:“都會用採陰補陽這個詞了,不錯,看來你也不算一塊木頭樁子!”
舒雅被氣笑了,但沒過兩秒她便再也笑不出來了。
舒雅無力地望着被子裡漸漸往下挪的身軀,腹誹道:什麼吃幹抹淨翻臉不認人,分明就是某人爲早上獸性大發找的藉口而已。
舒雅終於從牀上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
點了。
揉着痠痛的腰,舒雅黑着臉問道:“你這個總裁是可以隨便遲到的嗎?耽誤了工作,這樣合適嗎?”
慕容君昊立刻沉下臉看她,顯然,他是不能隨便遲到,不能耽誤工作的,不然一堆項目進度要延遲,好多大客戶也許都在等他。
這不解風情的女人,就是會氣他,專挑他會生氣的說。
舒雅撇撇嘴,揉着腰進了浴室。
慕容君昊見她揉腰,也頗有些後悔剛剛要她的那一次,醫生說過她身子虛,這種事要剋制。這事怪他,一時忘了醫生的囑咐了。
快步進了浴室,見她在刷牙,他伸手撫上她的後腰,有些擔憂問道:“是這裡痠痛嗎?”
舒雅被他摸得後腰發癢,嘴裡滿是泡沫,又說不了話,只得唔唔笑着閃躲。
慕容君昊只得等她刷完牙。
舒雅刷着刷着,便從鏡子裡瞧見慕容君昊正盯着她的後腰,那目光裡,有一些擔憂。舒雅一下便明白了他剛剛爲何那樣問。匆匆漱完口,她轉身說道:“我的確腰很痠疼,醫生也說了,我身體虛,所以,你能不能不要……”
剩下的話,舒雅想,慕容君昊這麼聰明,應該知道。
慕容君昊本來憐惜她的心情一下便減了大半,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真是給點顏色就開染坊,逮住一切機會疏遠他,從心靈到身體,恨不得他離她遠遠的。
舒雅見他臉又開始慢慢變成冰塊,便在心裡暗叫糟糕,她不該在他正關心她的時候就提出不想跟他那個的,這明顯就是往他頭上潑冷水。
可是,她的確不想跟他那個,所以纔會順口便說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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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君昊磨了磨牙,終是沒再說什麼,而是轉身出了浴室。
舒雅從浴室裡出來,慕容君昊已經不在房裡了,去更衣室換衣服,也沒見着他,下樓吃早飯,錢管家告訴她慕容君昊已經走了。
真是小氣!
舒雅在腹誹道。
真看不出像慕容君昊這樣高高在上,霸氣冷酷的男人也會這般小氣,她還以爲他永遠只會是剛開始那樣冷酷內斂,氣場強大,生氣了就變成閻王呢,卻原來他也有這麼生活化的一面。
不過,這麼小氣的慕容君昊倒是有了些人情味了。
舒雅情不自禁地笑了笑,真不敢相信她和慕容君昊居然能這樣相處。
他們兩個現在,根本不像是金主和情人,更像是情侶,只不過,老是鬧脾氣摔門而去的不是她,而是慕容君昊。
舒雅爲這個設定更覺得好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錢管家和傭人們都一臉訝異地看着她,不知道一向嚴肅正經的她今早到底是抽了什麼風。
舒雅尷尬地眨了眨眼,埋頭繼續吃早飯,哦,不,現在應該可以算中飯了。
“辰小姐,少爺吩咐廚房爲您熬了補腎的湯,您別吃得太飽,不然待會兒會喝不下的。”麗娜過來提醒道。
補…補腎的湯?
舒雅一口牛奶噴了出來。
慕容君昊,你到底還要臉不要,怎麼
這種話也敢亂對下人們講,搞得所有人都知道了。
這下,估計這個家裡所有人都會以爲她是狐媚子,功夫了得,爲了勾住他,不惜傷身,害得他從此君王晚早朝了。
她不想喝那個補腎的湯,但是錢管家和麗娜顯然只聽慕容君昊的話,見她吃個不停,便默默地走到她跟前,笑着將她面前的剩餘一半吃的全拿走了。
慕容君昊,算你狠,舒雅咬牙。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慕容君昊,我忍你!
剛下餐桌,舒雅的手機便響了,拿出來一看,居然是師兄打來的,舒雅知道這個屋子暗處的保鏢就是慕容君昊的眼睛和耳朵,所有畫面,所有聲音,都在慕容君昊的控制範圍之內,所以她也沒必要去找什麼相對安全的地方了。
她不動聲色地掛了電話,坐到沙發上去發短信,這樣,慕容君昊就沒法知道了。
她急急地問師兄和刑警隊其他隊員的情況,師兄很快回信,舒雅得知大家一切安好,懸着的心也終於放下了。
其實她也相信師兄他們的能力,那麼多次兇險的任務,他們都是有驚無險,沒道理就那次不得全身而退,她擔心的是慕容君昊會從中作梗,聽慕容君昊提及過師兄,每次都語氣不善,她有些怕慕閻王會出手對付師兄他們。
現在知道大家都沒事就好。
邢威遠其實也在擔心她,那天,她爲了讓他和其他兄弟能全身而退,隻身一人去和金嘯龍和賀連城兩個大壞人周旋,之後他們便撤退,在安全的地方等着她,卻一直不見她回來。
他擔心急了,又不敢打她電話,怕害她露餡。只是,等了好久,都不見她出來。
兄弟們都忍不住勸他,重新部署計劃去救她,他心裡擔心着急不下他們一百倍,可就是因爲擔心着急,才更加不敢輕舉妄動。而且,他也最清楚她的實力,她就算真出了事,也不會無力到連一個求救的信號都沒法發給他們。
果然,他們最後留下暗中盯梢的人最後回覆說金嘯龍帶着人氣急敗壞走了,裡頭沒有舒雅,賀連城也走了,他身邊也沒有舒雅。來來往往,也沒什麼可疑的人,可疑的車輛。
邢威遠最後想到一個人,那就是他們準備進醉生夢死進行任務的時候,用狠戾的目光瞪過他和舒雅的那個男人,一定是他,他是舒雅的情人,舒雅背上的痕跡就是他弄出來的。
不過,到底是他帶走了舒雅,還是舒雅自願跟他走了,邢威遠拿不準。
只是,不管是哪一種情況,他都無法忍受。
打了無數電話給舒雅,卻一直打不通,他不知道的是,舒雅也一直打他的電話,同樣打不通。
時間愈久,他愈焦躁。
睡夢中都夢見舒雅被金嘯龍和賀連城還有那個其實強大的男人合起來欺負,他嚇得一身冷汗從牀上起來,卻也突然想到,會不會是有人控制了舒雅的手機號,讓他打不通她的電話。
國際刑警不愧是國際級別的,要查什麼都有特權,連最私密的電話監控都能被查到,果然,舒雅的手機號被人控制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