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黑石村的村長都是世襲。
其實不光是這個村子是這樣,其他絕大多數的人族村子都是如此。
村子在以前就是最小的一個稱謂,只是經過大狼改革之後纔有了真正意義上的級別而已。
這個世界上的老百姓類似於地球上封建社會老百姓的思想。
已經習慣了被欺壓,只是不敢反抗而已。
倒不是說他們不敢,而是這種被奴役的意識早就已經祖祖輩輩開始就刻在他們的骨子裡。
他們潛意識中就是自己低人一等,要服從。
這一味草藥說白了就是村長爲了控制這些老百姓的手段而已。
一方面能夠獲取錢財,另一方面也在平民百姓的心裡刻下他們普通人無法種植的潛意識。
葉塵也不禁對這些所謂的統治者能有這麼超前的物質精神上雙重奴役而感到佩服。
“如果我讓你成爲這個村的村長你能不能讓這些老百姓過得更好?”
“不能,因爲我自己都不幸福,我的母親現在飽受病魔的摧殘,而且她的生命還不一定能堅持到哪一天,我可能做不到。”
司徒風很認真的搖了搖頭。
“那如果我能治好你母親呢。”
聽到這個回答司徒風的眼睛終於亮了起來。
“真的嗎?”
葉塵繼續微笑着點頭。
只見司徒風快速的跪了下來,只不過這裡的空間全都是空氣狀態,他的雙膝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疼,而且也沒有一點聲響傳出。
“只要大人能救我母親,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葉塵輕輕一揮手,只見一顆縈繞着無色光華的丹藥出現在司徒風的身前。
而後葉塵徒手在虛空之中一抓,一道大道之力便出現在他手中,被他直接打入到司徒風的體內。
“回去吧,將這顆丹藥給你母親服下,他的身體自會痊癒,而且日後還可以修煉。”
此刻的司徒風已經沒有任何的理由質疑葉塵,因爲他此刻感覺到他的身體之內充滿了巨大的能量,讓他有一種想要睡去的衝動。
“明天將村長之位奪來,你做村長。”
葉塵說完整個人便消失在司徒風的面前。
而司徒風也再次出現在他們家的大門之外。
他的身體如一道風一般快速的返回,嗖的便出現在屋中。
這簡直把牀上的婦人嚇了一跳。
“娘,別問那麼多,快點將這藥丸服下,你的病就全好了。”
婦人不想讓司徒風傷心,笑着點點頭,將藥丸服下。
司徒風趕緊將水端來給他母親喂下。
做完這一切司徒風再也忍受不住身體上的睏意,瘦小的身體就這麼趴在牀邊睡着了。
天邊在泛起魚肚白的時候,司徒風悠悠的睜開了自己眼睛。
他發現他的母親依舊躺在牀上,而且臉上也出現了正常的紅潤,這讓他的 一顆心終於放心。
而他自己也發現他身上巨大的力量。
他甚至有種信心,他現在一拳能夠將廣場上堅固的黑石擊碎。
他抑制住自己激動地心情,腦海中開始回憶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兒、
可是昨天那個白衣青年的面容他卻再也回憶不起來。
一切看似那麼的真切,可是卻一點印象也沒有。
他剛醒來沒多久,他的母親便睜開了眼睛。
而且她已經幾乎癱瘓的身體似乎有了力量,居然能夠從牀上坐起來了,隨後又在司徒風的攙扶下下了牀,最後自己走路。
這她的身體是完全好了!
這也是太正常不過來,葉塵現在是什麼身份,大帝境。
言出法隨,即便不給司徒風丹藥,只要他想讓這個婦人康復,有無數的辦法。
此時的司徒風想要找尋葉塵的身影,可是沒有半點線索。
似乎婦人看出了司徒風的異樣,有些擔憂的問道。
“怎麼了,小風?”
“娘,您的病之所以能好就是昨天有一個前輩高人賜藥。”
%……
娘倆身上的疑惑沒多久便被健康的喜悅所充斥。
今天司徒風也再次吃到了他母親親自做的飯。
飯後他突然回憶起葉塵交待給他的話。
讓他做村長!
要是說昨天他可能沒有這個想法,一方面是他母親臥病在牀,眼瞅着命不久矣,另一方面村長可是整個村子中實力最強的存在。
別說是他就是整個村子的人加在一起也不是人家的對手。
很簡單因爲他們這些普通人根本沒有獲得修煉功法的機會,而村長家作爲統治者,可是祖祖輩輩遺傳修煉的功法。
可是現在司徒風完全有這個自信能夠將村長打敗,他也不想要村民們繼續收到他們的壓榨,他要幫助這些個百姓獲得幸福生活的權利!
越想到這些司徒風小小的身體便充滿了鬥志。
似乎他的存在就是爲了其他人的幸福而存在。
和他母親簡單的分開告了個別,司徒風便直奔村長家。
村長家。
全村唯一的一棟二層小樓,這也是無數村子的規矩。
身份高的人家就要有不同身份的象徵。
平民百姓只能住最低矮的茅草房。
剛到門口正好撞見剛要出門的林同,以及大門前的村子裡各家的男人。
今天正是村裡每個月一次的聚會。
說是聚會其實就是村長給大家開個會,商量一下村裡的大事小情。
至於商量說白了就是村長將自己的決定告知大家一聲,讓大家去執行,去準備好被奴役被壓榨就好。
“呦呵?這不是林同小廢物麼?昨晚本少爺可是等你等的很辛苦,以後你孃的藥斷了!”
小小年紀便如此飛揚跋扈。
他現在可能並不知道他們家的草藥只是一個謊言。
他的目的就是要給司徒風斷藥,讓他的母親沒有了藥的支撐死去。
似乎只有這樣子才能解他的心頭之氣。
司徒風今天來的目的可不是爲他。
只是淡淡的衝他一笑。
“隨你。”
衆人一看事兒不好,似乎已經預料到接下來這個林同少爺將會對司徒風進行的拳打腳踢。
這些事情在他們看來已經習以爲常。
其實不光是同齡的孩子經常收到他的欺壓,就連他們這些大人也是如此,動不動就打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