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怎麼練過投擲術,周然前面投擲的兩顆珠子全部都偏了,但是第3顆珠子,卻成功的命中了這個肌肉原始人的肩膀,只聽他發出一聲痛苦的吼叫就向前跌倒了下去,而那個金屬珠子,更是深深地嵌入了他的骨骼之間。
周然向着這個原始人墜落下去的方向,就是往過一跳,眼瞅着他就已經落到這個原始人的身邊了,而這傢伙竟然直接從地上抓起來一把土,就向着周然的方向揚了過來。
這麼卑鄙的招數,這還是周然第1次見有原始人戰鬥的時候,會用揚沙這樣的戰鬥方法,但周然的反應也不慢,大量的罡氣在他的面前凝聚起來,形成了一面盾牌,沙子噼噼啪啪地砸在了鋼鐵盾牌上,全部都墜落了下去。
落地後的周然二話不說,直接一揮刀就卸掉了這個原始人的一隻臂膀,這傢伙實在是太危險了,得稍微給他一點小小的懲罰,讓他明白兩個人之間的戰鬥力差距,才能夠更好的進行交流。
而這原始人也是個鐵骨錚錚的漢子,捱了這麼一下之後竟然半聲都不吭,他反倒是瞪大自己那雙通紅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周然,一句話也不多說。
周然蹲在這個原始人的身旁,雖然說他把長刀放在了一旁,但實際上已經運起了自己的7分內氣,現在經過了二次強化的內氣,威力強得離譜。
縱使只積蓄了七分,甚至沒有辦法一次性全部釋放出去,但是一般來說,生物的個體是根本抵擋不住這樣的招數的,他曾經用自己的兩根手指,竟然硬生生的把剛纔投擲出去的那種鐵珠捏的粉碎。
知道這個原始人可能不會說自己的通用語,於是周然就給他連比劃,帶幾句有些生疏的原始語,詢問了一下他到底是誰,爲什麼會來到這個地方?而且爲什麼會攻擊他們?
這原始人也是死倔,周然擺明了是能夠看出來,他在注意到自己雙手比劃的時候,雙眼當中流露出來的思索神色,證明他是能夠看懂自己的手語的,而且大概也能夠明白自己的意思,可他就是一句話也不多說。
連着詢問了半天,這原始人就是一個字不吭,周然也不再過多詢問,他掏出了老者給自己的藥粉,往這個原始人的傷口位置撒了撒,暫時幫他止住的血。
確保他不會因爲失血過多而亡,然後才從一旁的樹梢上取下來了藤蔓之類的材料,臨時編制了一條看起來還算結實的繩子,把這個原始人死死地捆住。
抓住繩子的一頭,周然走在前面,帶着這個原始人向着自己領地的方向回去。
一時半會之間問不出來的話,那麼就嘗試着帶回去多詢問一下吧,反正周然是不打算把這個原始人放走,這傢伙的戰鬥力實在是太強了。
就他剛纔那個投擲和奔跑的速度,他的力量以及敏捷屬性兩項,估計都已經達到50點左右了,而體質屬性平時不顯山不露水,但實際上這個屬性纔是三種身體屬性裡面最重要的,這樣的情況下,他的體質屬性至少也在45點左右。
光是這點屬性,就超過了現在的周然老大一截,甚至連猛都不能夠和他相比,而且看他這樣子也不像是一個部落酋長之類的,要知道雖然只是一些原始人,但是這些部落酋長有的時候還挺講排面的,外出的時候身邊也總得帶那麼幾個小弟才行。
既然沒有其他的小弟,那就證明這個傢伙最多就是一個偵查員,或者是普通的獵人,反正無論如何,他也有可能只是他們部落當中一個普普通通的原始人罷了。
就這麼一個原始人的話,周然不怕,再多個10倍他一個人也能解決掉,可是如果一個有着數千人數量的原始人部落,平均的身體素質都能夠達到這個程度的話,那就有點嚇人了。
也幸虧是這些原始人沒有辦法到達太遠的地方,也沒有什麼遠距離的通訊手段,不然光憑他們這個身體素質,在這個冷兵器的年代,什麼領地是他們的對手,就算是之前遇到的那個英雄部落,大概也同樣如此。
周然在森林裡面走了一會兒的時候,前面的樹叢突然被扒開,首先映入他眼簾的是明晃晃的刀刃,隨後他就看清了燕飛霜的樣貌。
這讓他稍微鬆了一口氣,好傢伙,他還以爲哪個部落有這麼厲害的冶煉金屬的技術呢,原來是自己人啊。
燕飛霜對着周然點了點頭,然後探過頭去看了一眼,周然身後站着的那個原始人,臉上也露出了同樣的驚歎神色,這老哥的體格實在是太驚人了,每個看見他的人都滿臉驚訝。
反正這個原始人聽不懂自己等人的語言,燕飛霜和柳清空便對着周然詢問起來了,剛纔發生的事情,而周然也沒有過多遲疑。
所有的事情全部講述了一遍之後,他反問這兩人,之前難道在周圍的森林當中沒有遇到過這種類似的情況嗎?
雁飛霜搖了搖頭說道:“的確沒有,實際上這片森林大概是在兩天前纔出現的,而且是以一個不可思議的速度在開始快速的增幅。剛開始的時候,他大概就是十幾顆小樹組成的一片,稀稀拉拉的樹林,而在昨天你回來之前,它就已經變成了一片極爲茂密的叢林了,甚至一眼都望不到邊,現在我都不確定這片叢林到底蔓延到什麼地方了。”
周然也覺得有點奇怪,燕飛霜這麼一說,他纔想起來,剛纔他在進入森林之前,發現這個森林的邊緣是成爲一個向外凹下去的弧線形的。
把這個弧線形順着地圖上的形狀一看,就能夠發現這些樹林恰好的長在了自己領地範圍內的外面,也就是說它是貼着自己領地的邊長的,一顆也沒有長在自己的領地裡面,而在自己領地外面的這一片地方,都是完全的被這些樹木所佔據了。
‘奇怪,如果是這樣子看的話,這樹林的出現總感覺是人爲的原因導致的,大自然當中應該不會出現這麼離譜的情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