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還有事呢,就你倆個自個忙吧。一看倆人這架勢,於楠笑了一笑,只能是遠而敬之,收拾了一下即去與王國富聊天喝茶。
蘇自堅也不理會,樂得清靜一下,心想能將倆人給搞定不再吵鬧,這頓飯花得到也蠻值。
下午下班的時候,蘇自堅原本要去找吉少萌一起去吃個飯什麼的,那知她倆人居然緊緊地跟在身後寸步不離。
“幹什麼呀?”瞪着她倆,蘇自堅虎着臉顯得極不開心。
“不幹什麼的呀。”胡麗芬故作淡定而道,雙眼也是轉過一邊去,並沒直視着他。
“我愛朝這走你管得着。”白芸壁都着嘴,甩了甩腦袋,也是沒正視着他。
“我說,你們倆人就不能成熟一點的嗎?”
“成熟!”聽得這話,倆人先是對視了一下,然後又是瞧了一下自身,心中都是暗道:我們都是成年了,這身體條件那可是熟得不能再熟了,你怎地就講我們還不成熟了?
“怎麼!這腦袋瓜子是不是塞阻住了。”
“你這說的什麼呀?”胡麗芬不悅地說道。
“你們要是成熟的人,就該去幹一些正經的事,這般整天的跟着我,是不是要耍流氓呀?”
一聽這話,倆人竟然是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笑什麼!”蘇自堅可一點都不覺得好笑,沉着臉瞪着她倆人。
“流氓!你也太逗了吧。”在倆人的觀念中,只有男人對女子耍流氓,那有女子對男人耍流氓的事,對於蘇自堅的話只覺再好笑不過了。
“如果要是我這麼的跟着你倆個,那就是在耍流氓了,這反了過來卻不能因你們是女的,就可以這麼的幹法,這不是在耍流氓又是什麼了?”
倆人相視了一眼,覺得他這話到也有幾分道理,不過卻不能因你一句耍流氓就可以把我倆人給嚇住了。
“流氓就流氓唄,你愛怎說都可以。”胡麗芬不以爲然地道。
“再要這麼跟着,我可要嚷人了。”
看着一臉正色的蘇自堅,倆人懵了一懵:他……不會真的會叫了起來吧?
老實說,倆人這心裡兒一點底氣都沒有,這蘇自堅可不是可以用常理來推測得了的,真搞不好他真會這般叫了起來,那倆人面子可就丟得大了。
被人攤上一人女流氓的名頭,那可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想想這心裡頭就讓人心虛得很。
縱是這樣,倆人仍是不肯打算離去。
看着倆人懵住的樣子,蘇自堅也是覺得好笑,輕嘆了一下:“好了!該回去了,又不是我老婆,幹嘛要跟着我呀,再說了你倆人這麼的跟着我,別人會誤會是我的大老婆跟小老婆的呢。”~~~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大老婆小老婆,這麼貪心,一個就夠你吃的了,還想着倆個,真是個貪心的傢伙。”胡麗芬皺眉而道。
“哈哈!現在才知道我是個貪心的人呀。”
倆人又對視了一下,白芸壁皺着眉頭問道:“說真的,如果是我們倆人都嫁了給你的話,你會不會喜歡的話?”
“倆個太少了,怎也得三四個吧。”
“我呸!胡說八道,想得美了你。”胡麗芬啐嘴而道。
“唉!你們是不瞭解我們男人了,這左擁右抱是正常的心理,老婆嘛也是不嫌多,能多個也是好滴,只是現在社會不允許而以。”
“哼!你們男人真不是東西。”
“我們男人當然不是東西了,我們只是一個正常的人而以,這貪多佔便宜的事嘛自然也是不可少的,不要以爲就你們女人是人了。”蘇自堅嘻皮笑臉地說道。
“你這臉皮也太厚了。”胡麗芬皺眉而道。
“反正又死不了人,厚就厚了點唄。”
“我說!放着我們倆人條件這麼好的美女,你怎就看不到眼裡的呢?”白芸壁不解地問道。
“我看到了呀,怎會看不到了。”
“既是看到的話,那你怎一點動心的心思都沒有了。”
“你這話說得可就錯了,你倆個長得的確是不錯,加上那優越的條件,不知有多少人會把你們家的門檻兒給踩爛了,不過……”說到這兒,下面的話卻是停了一停。
“怎了?”
“唉!你倆人不適合於我。”
“不合適!”倆女深皺着眉頭,一臉的茫然之色。
“嗯嗯。”
“費話,只要合在一起生兒育女便成了,那有什麼的所謂合不合適的呢?你這分明是在找藉口的嘛。”胡麗芬不悅而道。
“我爲什麼要找藉口的呀,如果要是合適的話,我一早就把你倆個都娶進家門去了,幹嘛還要往外推的呢?正因我們實在是不合適了,所以才……你們懂的。”
白芸壁也是那信他這話了,一個勁兒地搖頭:“我們倆人,你隨便選一個吧,別的就不要講得太多了。”~~~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我這要是選了之後,只怕會出大事了。”
“大事!什麼大事呀?”胡麗芬不解地問道。
白芸壁也是不得其解,茫茫然地看着他。
“我要是選了芸壁的話,你這心裡一定會不樂意的了,而我是選了你,這白芸壁也是會生氣,你們是好友,總不會想搞到最後朋友變成仇敵在幹架的吧。”蘇自堅解釋地說道。
“你這話說得到是蠻有幾分道理,不過我們主意已定,你不選也得選,對於你是一個雙贏的局面,所以就不用客氣了。”
蘇自堅連連搖頭:“不選,打死我也不選。”
“你不會是變態的吧,我們倆人這麼好的條件,你居然一點不爲所動,這心理有沒正常的呀。”胡麗芬質疑地說道。
“你們把我當成瘋子好了,這不選就是不選。”接着又道:“你們當是在選秀的呀,我這是在找老婆上牀過日子的呀,這沒一點感情選來了又有什麼用。”
“你看人家古時候那些人,連面都沒見過,這一結了婚,還不一樣過了一輩子了。”
“我說,你不會是從唐朝穿越過來的古人吧,這思想居然還這麼落伍。”
白芸壁上前了兩步,溫聲地說道:“你好好地看看,我們倆個對你可是一片真情,沒有半點虛假之意,現在象這種愛情真不多見了,難道你就不爲此而感動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