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荑荑搔了搔頭,道:“這個……那到底多大呀。”
“如果說西瓜到底有多大,那我可以用手來比劃一下讓你知道,可這官兒嘛,那也不是用手就可以比劃得出來的。”
王荑荑聞語點頭稱是,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蘇自堅到得醫院去看望郭大剛,此時他已是清醒了過來,只是傷勢仍然十分嚴重,他上山去採了不少的草藥,然後讓醫院的救護車把郭大剛送到省人民醫院,並與自己的草藥相配合綜合治療,因爲郭大剛不僅有內傷,胸口的肋骨也斷了好幾根,而自己所擅長的正是跌打之類的傷炎之症。
郭大剛既是能清醒了過來,說明他已是脫離了生命危險,只是神志還不是很清晰。[
這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傷勢突然間的被人打得重傷,這要好了起來非得慢慢地調養上數月時間不可,半點都心急不得。
郭大剛傷成這個樣子,那完全是爲救自己兒子之故,這讓得蘇自堅十分感激他這份情,讓醫生論如何都要把他救了過來,經過動了手術,取出體內集血,慢慢的調養,假以時日,必大礙。
看到他這個樣子,蘇自堅一顆懸着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單素素不解地問道:“你叫郭大哥到底去辦什麼事呀,又是誰把他傷成這個樣子的?”
蘇自堅冷笑了一聲:“這個傷了郭大哥的人,我一定讓他付出代價的。”
………
策劃綁架蘇自堅兒子的人,正是卓有成。
他之所以要這麼作,非就是想要威脅到蘇自堅,讓他把自己所寫的那份認罪書交了出來。~~~飄逸居士的
對此,蘇自堅深信不疑,半點擔心的心思也沒有。
而且策劃綁架,涉黑這種事就算是平常的人,那也是一項重罪,何況是以他這種身份的人,那問題的嚴重性更是震憾政壇了。
處理好這些事,那也是十天半月後的事了,在此期間,躺在醫院病牀上的郭大剛經過手術後也是完全醒了來過,這讓蘇自堅非常的欣慰,讓小王守護着他,一有半點動靜都要及時彙報,小王把蘇自堅對他的關心一一說了,令得郭大剛非常感動,正所謂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見。在這種危難之際方纔能見得到他人對你是否真的關心,而他蘇自堅則是作得很不錯,令得他郭大剛非常的滿意,心想不枉我郭大剛爲你所付出的,真是值得了。
這天,蘇自堅如約而至,來到了郝鳳怡的別墅。
天色已是漸漸的晚了。
在別墅裡也靜悄悄地,傭人已是吃過了飯,老早就去睡了。
郝鳳怡正坐在她的書房裡,手裡雖是拿着本書,然她的目光空洞,有些呆呆板板,心思飄忽,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直到有人敲門的時候,她纔回過神來,整理了一下她的睡褲,稍稍坐正姿勢,把手中那本書放了下來,淡淡地說道:“進來吧。”
開門的時候,緩緩地走進了一人。
這人自然也就是蘇自堅了。
他一進入到這間書房裡,在這狹窄不大的空間裡,那種有些熟悉的氣味,或許說是香氣更爲恰當一些,此際竟爾鑽入了他的鼻端,令得他的心頭微微一蕩,一雙眼皮不覺擡了一擡,朝她瞧去的眼神多了些許的熾熱。
書房的門緊閉上了之後,使得原本就不太的空間,此際竟爾感覺得到有種壓抑之感,尤其是那些香氣的散發,血氣方剛的他在這種情況之下,內心之下有股隱隱的邪意在蠢蠢欲動着。
“坐下吧?”郝鳳怡起身來說了句,併到書架上拿出一瓶紅酒來,隨手又拿了兩隻杯子,轉身對蘇自堅道:“要來一杯麼?”
蘇自堅坐下之後,聞得她的話,搖了一下頭:“就不要了。”
“俗話說得好,菸酒不分家,年青人不好酒,卻是好色,似你這樣子到也不多見。”郝鳳怡坐定之後,替自己倒上了一杯,淺淺地飲了半小口,輕輕一咽而下,在那杯子上即立印出了一個紅脣的印子。
“看來郝主任對我蘇自堅瞭解甚深呀。”蘇自堅也是一笑而道,這個郝鳳怡表面上就不太簡單,而她對於自己的瞭解,似乎比之自己對自己的瞭解還要深透,極是一個非常不一般的女人,令得他另眼相看。
“想要知道我爲什麼要讓你來接手這駿豪貿易總公司嗎?”郝鳳怡擡起頭來,一雙極是精幹厲練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還露出了淺淺的笑意,笑得是那麼的得意。
“我心裡正在想,你這話該到什麼時候纔跟我說的呢?須知我真的好生期待。”
“這話我是要說的,只是待會說了出來,你別太吃驚了。”郝鳳怡笑了笑地說道。
“嗯嗯!我蘇自堅什麼樣的大風大浪都見識過了,就是再怎麼的……我想我應該承受得了的。”[
郝鳳怡點了點頭,嗯了一聲,道:“這話說得到也極是,你蘇自堅不論是什麼事,好比是與黑幫的糾纏打鬥,或是與一些女子的糾纏,那是誰人都沒辦法有過的經歷,可謂是有着非常豐富的經驗呀。”
蘇自堅聽她說得有點兒過於曖昧之意,眉宇不覺微微一皺,隨即一笑而道:“這些也不算什麼了,人的經歷怎也得豐富一點的好吧,不然到得老來,仍是一事成,那豈不枉對天地了。”~~~飄逸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就你老在女人堆裡糾葛,這也叫事業有成。”郝鳳怡有些哼之以鼻,不以爲意。
蘇自堅心想她對自己那麼瞭解,只怕自己有了多少個女子她也是一清二楚,現在說些挖苦的話想是對自己失望已極,他心下也不以爲意,但想就算是在你這幹不了,老子仍是可以回到營根縣去混日子,只是自己答應了她的條件,得看她會開出什麼樣子的條件來,現在她立馬就要主宰着大權之際,所說的話也漸漸地不怎客氣了起來,所以也不理會,或是放在心上。
“郝主任,把你意思說一說可以嗎?”
“這麼心急。”
“這事悶在我心裡好久了,我一直都非常的奇異,我與郝主任並沒過往的交情或是有別的什麼,你怎會這麼的熱心助我,就算我蘇自堅的能力再怎地,似乎沒這理由熱心到這般地步。”~~~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果然不虧是蘇自堅,這心思到也極是周密,就是你仍沒辦法猜測得出我這麼作的目的。”
“這是因爲我對郝主任一瞭解之故,這猜測嘛不猜也罷。”蘇自堅搖着頭地說道。
郝鳳怡點了一下頭:“這話說得到也蠻有幾分道理。”
“那麼郝主任是否呆以把你的意思說了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