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自堅除了煉功,一直沒時間出去逛一下,這東方縣他還沒來過呢,上次來的時候則是被周大洪和何錚“請”來的,也沒那個閒空瞧一瞧縣城的風貌,所以這晚吃過晚飯後,他就上了一趟街,他這身上除了那一串鑰匙外,一文末有,衣服都被路紫紅給扔了,上面的錢包什麼的也都扔了。
所以現在他純粹是逛街而以,想給路紫紅買點東西也是手邊沒個錢,他這麼一個大老闆分文末有,這還是從所末有的事,這要說了出來,必被方盈等人笑死了不可。
這一圈逛了下來,他發現這東方縣跟什通縣也沒不同,不過東方縣卻有一個什通縣所不具備的條件,那就是東方縣的各種小食特多,而且他朝街邊一站,那些香味飄來十分逗人口饞,這也是王志與何文正一時想不到的事,就他這個農民相,這身上卻是一分錢也沒有,這時就是口饞了也沒錢買個小食來品嚐一下,只有空幹着口饞而以。
他一圈逛了下來,還發現了一個問題,這兒的黑幫控制着整個街道,這交保護費的事卻是猖狂,你要不交吧,這一巴掌就打了過來,所以小食街的小販子們都十分的害怕這些黑幫成員,只要一見到他們到來,立即就主動地把錢準備好交給了他們,好在他也混道上過,對這事到也見怪不怪,不以爲意。
他也就閒逛,到沒閒情去管這些事,他不想惹事,卻不曾想這事還是會自動地找上門來。
那些收賬的黑幫成員見他衣着氣派,只道是有錢人家,想要把他拖了下去暴打一頓,然後叫其家人拿錢來贖人,卻不曾想蘇自堅是誰呀,豈是你敢來搞事的,反被他三拳二腳打跑了,尤其是那個小頭目可是被反慘了,以他蘇自堅的性格豈是會讓你好過的了,既是你帶的頭,這“賞金”自然也就是拿得最多,彩頭幾乎全都落在他的頭上,結果是把他搞成了一個大花臉,跑得也是極其的狼狽,在這東方縣裡可還沒誰有這本事敢叫得他這樣難堪了,心裡火怒之極,即立跑回去搬救兵去了。
由於身上沒錢,他只是步行回去,這出來也是步行的了,豈知這走了一半路程,路上卻竄出十來個人,人人手中都提着器械,把這幫人打得人仰馬翻,落花流水。
這派出所的民警趕了過來,那些黑幫成員早就跑了個無影無蹤,只有蘇自堅站在那兒。
而帶頭前來值勤的民警竟是何錚,他見是蘇自堅打的人,不覺一呆,通過側面瞭解到,他只是獨自一人,暗道:這小子是什麼人呀,怎地一人就把這些黑幫打得落花流水了?
按章程這事須得把當事人帶回所裡作個筆錄,何錚不好就此而放他回去了,當下讓蘇自堅和他一起到派出所裡作進一步的瞭解案情。
當然了,這事他仍是不敢魯莽行事,上報到曹魏那兒,曹魏聽了也是很詫異:這小子怎地這等能打,十多人仍是被他打得落花流水,好象是個能人呀。
當下他趕了過來,見着了蘇自堅陪着笑臉問道:“那個蘇……蘇同志,這是怎麼回事呀?”他一時找不到用什麼樣的稱呼來叫蘇自堅覺得恰當一點,想來想去,只能是用常人慣用的稱呼,叫蘇自堅爲蘇同志了。
“曹局長,我也搞不清楚這些是什麼人,我在逛街的時候他們突然向我襲擊而來,我是被迫還手的。”
曹魏等聽了甚是不信,心想這些黑幫怎會無原無故的向你發難了,這一定是你和什麼人結仇結怨才引發的鬥歐事件,因不想說才這般講的吧。
曹魏強笑了一下:“蘇同志,你能不能安靜一點,自你在東方縣出現以來,這縣裡可是不太安寧了,再這樣搞了下去我們這些局裡的人也不太好作,非得要以擾亂治安來拘留你不可的。”
蘇自堅呵呵一笑,道:“你以爲我願意到縣城來的呀,如果不是何文正何縣長硬是要把我拉出來吃個飯,我還不願意出來呢?”
衆人聽了齊是搖頭,暗道:這人的牛皮蠻大的,你又是誰呀,咱何文正何縣長是個大忙人,平日裡上山下鄉,張羅着縣裡的大事都忙不過來了,怎會有時間約你上來吃個晚飯了,這擺明着是講大話的嘛。
曹魏與何錚也是不信何文正請他吃什麼狗屁晚飯了,聞語甚是不悅,只因曹魏一直聯繫不上毛聖道,所以也搞不清楚蘇自堅的身份,這時再聽得他吹牛,這心裡怎會就爽了,暗道說不定這小子真是個牛皮大王,到處吹牛說他跟什麼什麼的大人物認識了,卻來嚇唬我們這些當差的人,這話要是傳了出去,那還不笑話呀。
曹魏這時也是拿不準備蘇自堅的身份,又怕他是個牛皮大王,到處放炮吹噓惹笑話,心想要不要暫時將他拘留幾天的呢?
蘇自堅也是看出他的心思,故意說道:“我說曹局長呀,何縣長給我開了個房,你要不要去那玩一下,最近手頭便,咱打個麻將賺幾個錢,你看可好。”
曹魏與何錚一聽,即立不信他這話是真的,心想這何文正乃一縣之長,怎會去開房讓你住了下來了,這擺明着就是吹牛的嘛。
倆人心裡都是暗笑,罵道:這小子還真是會吹牛呀,你要說與何縣長認識我還勉強相信你了,卻跑來說何縣長開房給你住下,這話也太假到沒人可以相信了,當我們這些辦案的民警是吃乾飯長大的呀。
曹魏給何錚使了一個眼色,何錚會意,對蘇自堅道:“對不起了蘇同志,由於你與黑幫小混混打鬥,擾亂治安條律,我們有權對你進行五天的行政拘留,你有權保持沉默,或是向法院提起訴訟。”
何錚把手一招,倆名民警上前押着蘇自堅到拘留室去,曹魏笑道:“媽的!真沒想到這小子居然會是一個皮牛大王,還真是能吹的呀。”
何錚也是笑道:“這小子說什麼不好,偏偏要說是與何縣長認識了,這樣的假話只道能把我們給騙了,豈知這正是他露馬腳的地方。”
“哈!這真是太好笑了,我還是第一次遇上這樣大膽的騙子,居然騙到公安局來了,也不知是仗着誰的面子來行騙了。”曹魏拍着何錚的肩膀,不住地大笑着。
何錚道:“曹局長!我看這一次就不要手軟了,非得關他十天半月,然後再給他整個罪名來治他一治,而周局長那也請他作個材料,這樣我們就有材料可寫了。”
曹魏聽罷,點頭說道:“這到是,何隊長現在你就去辦這件事,讓衛生局的周局長加緊把材料搞了出來,然後我們再給他安插一下非法行醫,這樣就順理成章來搞這事了。”
何錚喜道:“是是!我這就去催促周局長。”
當週大洪聽說了這事時,也是張了張嘴,接着極不高興地說道:“上次要是聽我的就好了,這小子真的很囂張,如果不治他一治,真要爬到你們曹局長的頭上拉屎了。”
“曹局長已是說了,這次非得叫那小子好看,所以老周這次就拜託你了,把那材料作得好看一點,重重地治他一治,不然也不知我們的厲害。”
周大洪大笑道:“這還用得着你來說了,這材料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了,接下來的就看你與曹局長了。”
何錚回來看蘇自堅一下,笑道:“蘇同志!我想這次你要麻煩了。”
“哦!是嗎!我能打個電話不?”
何錚看着他忍不住就大笑了起來:“是不是很想給何縣長打個電話的呀,要麼就是電話號碼不對,要麼就是何縣長人不在家了,最後不了了之了。”
“咦!何隊長你有末卜先知之能嗎?怎地連這樣的事也猜得出來呀。”
何錚嘿嘿地冷笑了兩聲:“就你這熊樣,那也用得着我去猜了,一眼就看穿你了。”
“嗯嗯!那好吧,反正這幾天我也是沒錢吃飯,就呆在這吃個閒飯也是好的。”蘇自堅一點都無謂,躺在牀上睡他的大覺。
“你就睡吧,我不打攪你了。”何錚大笑着走開了。
………
何文正這天正在辦公室裡上班,王志給他打來了電話,問道:“何縣長呀,那蘇醫生哪去了?是你派到別的地方去了吧?”
“沒的呀,我這兩天一直忙着,都沒時間去跟他聚一聚,怎了?”
“是這樣的,我們醫院不是有位老專家吧,半年前他莫名其妙地得了一種怪病,不論是用了何種般的現有醫療設備儀器,都是沒辦法診斷出他到底得了什麼疾病,這兩天來那批學生的情況基於穩定,我想趁早着這個時間叫得蘇醫生來瞧一瞧,可是一到了酒店一問,人家說蘇醫生並沒退房,可他人也有兩天沒回到酒店來了。”
何文正聞語大奇:“還有這樣的事呀。”
“難不成何縣長你也不知道蘇醫生的去向?”王志大急地問道。
“這事我還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