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胡說,我可沒有請來打你。”他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就露餿了這擺明着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之意的嘛。
蘇自堅呵呵一笑,又在他肩膀上拍了兩下,孫九鬆由於害怕他又要作弄自己,不由自主的縮了一縮。
“我又沒說是你,怎地就自己承認了?這也太容易招供了吧?”蘇自堅到也覺得這人蠻有趣的,逗了起來着實讓人開心。
“我沒承認的呀,你是自己這樣說的了。”孫九鬆怯生生地看着,一想到他整自己的手段就全身雞皮疙瘩,眼中盡是害怕之色。
木寒流三人聽了他的話後,都是不由皺起了眉頭來,不覺苦笑着:你這樣講話豈不等於是承認找人來整他了嗎?他媽的,這個老孫老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呀。
“哦!原來你的確是作叫人來作了,只是沒承認罷了。”
“我……我沒有,你別胡說八道。”孫九鬆聞語不覺大急了。
“呵呵!是嗎?一會小喬來了後我親自向他問也是一樣的,到時你跟我一起去與他對質好不好的呢?”蘇自堅笑眯——眯地看着他。
“你……我吃飽撐着沒事跟你瞎胡鬧呀。”孫九鬆這時已是急得汗都出來了,也怕自己說得越多露出的破綻越多,當下一甩手快步轉身而去,再也不敢逗留在這兒。
人家都知道你來這兒是幹什麼,留了下來怕是……
一想到這,他的心更是怕了,心想還是溜之大吉的好。
“怎麼了!這就走了呀,一會小喬來了一起吃個飯怎樣?”蘇自堅衝着他嚷道。
孫九鬆一聽,更是怕了,這跑得也更是快了。
公孫諾原是叫他請客的,這時賬都沒結他就跑了,看來公孫諾得自己吃自己的了。
蘇自堅一腳踩在孫九鬆坐過的那張椅子上,微微地弓着身體,看着木寒流三人。
白羽客心想這事都露餿了,不走一會小喬來了豈不鬧笑話了,他起身對木寒流倆人說道:“老木!你倆人慢慢用,我突然想起公司裡還有點別的事,這得趕回去處理一下。”也不等倆人答應他也跟着跑了。
木寒流與公孫諾正想着找什麼樣的藉口來離去,蘇自堅已是笑着說道:“是不是沒借口了,你倆人也實在是太笨了,怎地不說已經吃飽了,我得回去了。”
公孫諾強笑地說道:“我正想說這句話呢,怎地就被你說出來了。”他還真是想不出什麼別的理由來,只能來個耍賴般的說詞了。
他說了這話後,起身就對木寒流道:“老木!你不是約了小妞看電影的麼,時間也快到了吧。”
木寒流忙應道:“你不說,這事我還真是給忘了。”
“我說你們呀,這才叫上來的東西不吃太浪費了,下次不可以這樣了,知道嗎?”蘇自堅以一種教訓的口氣對倆人說話,的確,方纔四人只顧着喝酒說話,這叫上來的東西還沒吃上幾口呢?
倆人相顧了一眼,木寒流也有急計,道:“趕時間就不吃了,要不請蘇總幫忙……那個了。”他故作強笑了一下。
“你們都吃過了,老子又不是沒錢,纔不吃你們吃過的。”說着陪倆人一起走了出去,忽地又把倆人給叫住了。
倆人迴轉身體看着他,木寒流問道:“蘇總還有別的事嗎?”
“好象倆位忘記一件事了吧?”蘇自堅笑了笑地說道。
“哦!是什麼事呀?”木寒流不解地問道。
“你們可是土豪呀,不會是吃了東西連錢都不付就這樣跑掉了吧,人家作的可是小本錢的買賣呀。”
這話一出,木寒流與公孫諾臉都紅了起來,蘇自堅的話一點都不錯,就他四人而言真的是一方土豪,到這種地方來吃飯已是委曲了身份,吃了東西不給錢的事要是傳開這面子丟得就大了。
“呵呵!不是趕時間嘛,這忘了也是有的。”木寒流尷尬地笑了一下,急忙走到櫃檯那去把賬給結了,心裡暗暗地把孫九鬆罵了又罵:媽的!你這搞的是什麼事呀,是來整人家的還是跑來丟人現眼的。
蘇自堅道:“請木哥給老孫帶去一句話,下次要搞就整得好一點,這種小調兒也太沒出息了,沒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要整出啥事來那他……”說到這兒,停了下來笑了笑地看着木寒流。
木寒流如何不明白他的意思了,心想這事也實在是太丟人了,也沒什麼臉面多講費話,和公孫諾一同灰溜溜地走了。
木寒流好歹也是成功人士,父親又是地產大亨,而自己立足於地產業接手父親的產業也是作得有聲有色,那知竟會栽在蘇自堅的手裡,這面子丟得大了,心有不甘,暗道:姓蘇的!你別得意了,老子有機會一定叫你好看的。
倆人找到了孫九鬆與白羽客,一見面就劈頭蓋臉地罵道:“我說老孫呀,你搞什麼呀,這點事都作得不隱蔽,這姓蘇是如何知道你要整他了?”
“這個……”孫九鬆撓了撓頭皮,半響也說不出話來。
白羽客驚訝地說道:“不可能吧,這事是我與老孫一起去見那小喬的,這事除了哥幾個外,別的人不可能知道得了,姓蘇的又是如何知道我們要動他了?”只覺這事實在是不可思議了。
“這話你問我,我又問誰呀。”木寒流滿腹牢騷地說道,爲了看這出熱鬧,他可是連公事都擱了下來,那知會搞得連面子都沒了,心裡不爽得很。
公孫諾也沉吟道:“老木!你說這事怪還是不怪的呢?”
“怎麼了?”
“我懷疑這小喬與他姓蘇的是相識,老孫倆人去找他出錢整他,小喬就把這事與姓蘇的說了,不然我實在是找不到可以解釋的理由了。”公孫諾撓破了頭皮也想得不明白了。
木寒流點頭道:“會不會是我們剛纔的說話被他聽去了?”
“這好象不太可能,當時並沒別的人靠近我們,就算是有吧你說我們能看不到的嗎?”
“這還真是奇蹟了?”木寒流也感到不可思議。
“老木!咱幾個就你頭腦最是精明,你說說看這事我該怎辦,那姓蘇的好象不是個光說不練的人,他要是對我那個什麼了怎辦?”孫九鬆心裡怕得很,他被整得那樣子,這也難怪會害怕了。
木寒流嘿嘿地冷笑了幾聲:“我又不是神仙,這事怎知怎樣作了。”
孫九鬆嘆道:“媽的!我這三萬塊算是砸到狗身上了。”一時感到無比懊惱。
“你也不用心疼這三萬塊了,不花這三萬塊你還不知道現在應該怎辦呢?”
“老白!你這話什麼意思呀?”孫九鬆不解地問道。
“至少現在知道小喬是他姓蘇的人,今後再也不用去找這種人了,我們要找就得找個有實力的,非得給姓蘇的一點顏色瞧瞧不可。”
孫九鬆心中一窒,臉上的害怕之色也顯了出來:“什麼!還要去動他呀。”
“嘿嘿!就這樣了你甘心了不?”白羽客冷笑了一聲,他是有心挑起孫九鬆去與蘇自堅爲難,這樣他們就有戲可看了,可笑孫九鬆除了心疼他的錢外,又怎猜測得到白羽客的不良用心了。
孫九鬆既不甘心,又是害怕,心裡爲難極了。
木寒流拍了拍他肩膀,道:“老孫!下次讓老白好好地給你作個參謀,找個有能耐的人來玩死他不可。”
“好吧!只是下次這錢你們能不能借點給我呀?”孫九鬆長嘆了一聲,無奈地說道。
公孫諾不悅地說道:“大家朋友歸朋友,這錢財一事須得有個明目賬纔好,現在是你要動他,可不是我們,這出錢當然就你來出了,怎地算上了我們的呢?”
“我在外面不是養了個小妞嘛,這月的錢已是超支了,你們不幫個忙的話我實在是拿不出更多的錢了。”孫九鬆苦着臉,一付慘兮兮的樣子地看着他三人,他算是被蘇自堅整怕了,原是不想再生事的,不過白羽客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了一些話,你要不找人整那姓蘇的一下,這面子也是下不來的,此時他可說是被迫無奈之舉。
“好吧!不過這錢你記得是要還的。”木寒流也是好事之人,不覺就鬆了口。
“媽的!三萬塊就便宜那小喬了。”白羽客也是氣得大罵,他又哪知道得這錢那可不容易,這是要付出代價的。
單素素與範文青替他清點了貨物與賬單一致後,就起身回去了。
蘇自堅一看時間差不多了,正要關門下班之際。
在門外忽地大步走來幾位彪形大漢,這幾人手持鋼管,一來就衝着蘇自堅撲了上去,舉起手中的鋼管就招呼了下來。
蘇自堅早有準備了,迎着一個又一個,幾下子就把他們放倒在地上,打得他們手斷足折,只留下一人,不過那人也是被打得鼻青眼腫,遍體鱗傷,蘇自堅讓工作人員打電話報警來處理,他則是押着那人一起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