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好了衣服出來,見得自己的那幫兄弟如睡着了一般,個個都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外表上也看不出什麼毛病,身體的哪處遭了重擊才昏倒的?
他咬着牙,恨恨地說道:“媽的!你這倆個臭小子敢陰老子,這事我跟你們可沒完。”
………
一連兩天,孫九鬆都是躲在家裡,就怕白羽客等人來叫他出去,這花起錢來也是怕了,另一個主要原因是他也瞧出白羽客等人是個什麼樣的心思,暗道:媽的,怎地老子交的是一幫損友了,盡是要老子出醜才高興。
孫輝見兒子居然肯窩在家裡不外出,極是意外,問道:“是不是在外面惹事了?”
“說什麼呢?你兒子我是個惹事的人嗎?”孫九鬆不悅地說道。
“你要是不惹事的話,這太陽就得從西邊出來了,快說是怎一回事?”
“沒有的事,你想多了。”這種事他可不好意思說了出來,這也太丟人了。
“沒事就最好,這幾天你也別老呆在家裡了,你媽酒店裡都忙不過來了,你就過去幫個忙,不要只會花錢不會賺錢,人嘛得會賺會花才成。”
“知道了,你別這麼羅嗦行不行呀。”
“你當我很想說的呀,說了你也不肯聽,說得多了你也煩……”
“好了好了,你上班時間不是到了嗎?還不快去的呀。”說罷就鑽進了衛生間裡蹲大號了。
孫輝搖了搖頭,嘆道:“這小子到底象誰了,這是我孫輝的兒子嗎?”心中萬分的無奈,只得去上班了。
孫九鬆洗刷完畢,呆着實在無聊,心想還是不用去找白羽客他鬼混了,找自己的小美媚約-炮-去。
電話聯繫了美媚後,開着他的豪車兜風去了。
在一家電影院門前,一個美媚穿着時髦,手裡捎着禮袋,看樣子是衣服之類的東西,她正東張西望之際,一輛豪車就開到身邊停了下來。
“怎麼纔到,讓我等得這麼久,故意的呀。”小美媚撅了撅嘴,一臉的不高興。
“你說哪的話呀,路上不塞車嗎?所以來得遲了。”孫九鬆呵呵地笑道,下車來把車門打開硬是把她推上了車,一邊哄着她道:“別生氣了,一會哥讓你高興就是了。”
“說吧!想上哪去,哥今天讓你高興就是了。”
“我想吃西餐。”
“好!就吃西餐。”一踩油門,車輛飛快地馳去。
這時他只想搏得美人的歡心,再說了錢花在美媚身上一點都不痛惜,這錢就是得這麼花法,用在白羽客等人身上可是一點都不值。
至少老爸剛纔說的事,讓他過去幫老媽一把可是忘得一乾二淨了,有了美媚誰還記得老爸老媽了。
吃罷了西餐,孫九鬆就想這會家裡沒人,打算把美媚回去爽一把,那知這才下了車,從旁就竄出了幾個人來,二話不說,照着他就是一頓拳腳,打得他都動彈不得了。
至於他那個小美媚一看一看到這情景就嚇得瘓倒在地。
孫九鬆被打得莫名其妙,人家只是暴打他一頓,到沒一刀捅來要了他的命,他驚懼地說道:“各位大哥!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
他渾身傷痕累累,躺在地上都動彈不了了。
小喬走了上來,一腳就踩在他胸口上。
“小喬!”孫九鬆心中感到無比詫異,自己花錢請他去揍人,那知他反過來揍自己一頓,這樣的打手還真是少見。
小喬蹲了下來,在他臉上重重地打了一記耳光,罵道:“你這臭小子真夠惡毒的了,也不搞清楚對象是什麼人,想害死老子嗎?”
這一巴掌是他還給蘇自堅的,昨晚他可是吃了重重一記,他不敢去找蘇自堅討了回來,只能是打孫九鬆來出氣。
他已經知道蘇自堅是什麼人了,對於他的話不敢不聽,這要得罪了他,只要他有心爲難,d城就沒他小喬的立足之地,他交代了來暴打孫九鬆一頓,這話是得作數的,對於這個也是孫九鬆料所不及的事,那曾想自己是花錢來討打捱揍,也實在是倒黴透頂了。
小喬打得過癮了才站起來,對躺在地上的孫九鬆道:“記住了,今後招子得放亮一點,別胡亂得罪人了,更是不許再來找老子了。”
拽下話後,這才領着他的幾名小弟離開。
那美媚回過神後上前驚恐萬狀地問道:“鬆哥!你不要緊吧?”
孫九鬆氣得雙眼翻白,暗道:你看我這樣子象沒事嗎。
這會也怕惹毛了她跑了,自己豈不沒人照顧了,有氣無力地說道:“快!打電話叫我哥們老白,叫他過來。”
現在能想到的也只有他了。
白羽客也是料不到會發生這種事,接到孫九鬆的小妞電話後就急急趕了過來,見孫九鬆被打得這麼慘,也是吃了一驚,急忙開車把他送到醫院去救治。
在輸液室裡,孫九鬆躺在病牀上打點滴,白羽客問道:“快說,這到底是什麼怎回事?是誰幹的?”
“是那個小喬?”說了這話,孫九鬆委曲得差點沒流下淚來。
“小喬!”白羽客嘴巴都張得大了。
這事實在是出乎於意料之外了,那不是自己帶他去找的打手嗎?他怎地反過來打顧主了?這事真玄乎呀!
“爲什麼!他爲什麼要把你打成這樣子?”白羽客不禁冷笑了一聲,畢竟他與道上的人也是有些來往,於這種事還是第一次遇上,不禁就惹毛了他的底線。
“不知道,不過他警告我不要去招惹不該惹的人,我想他口中所說的人應該就是姓蘇那小子了。”他心裡覺得自己實在太冤了,怎就這麼倒黴了呢?居然花錢找打手來打自己,這還真是奇葩得很呀。
白羽客暗道:這可就奇了,他收了錢不去打那蘇自堅,反過來打老孫,這是什麼意思了?
這時,他心中疑雲大起,對孫九鬆道:“你先治着,我與老木他們見了面後想想看要怎辦。”又問道:“這事要跟你老爸說一聲不?”
“不要!他知道了還不把我煩死了。”
“嗯嗯!”正要轉身走開時,孫九鬆把他叫住。
“我實在沒錢了,你能替我把醫院裡的醫藥費交了不?”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惦記着錢呀錢,你錢棺材的嗎?這事就不用擔心了。”這要在以往他是不會鬆口的,這時因爲自己的原故,那小喬才會把他打成這樣,所以這錢自己來出到也沒什麼,再說以他的財力而言,這也叫錢了。
孫九鬆聽得他這麼一說,那懸着的心也放了下來。
………
木寒流聽了白羽客的話後也是大感詫異:“什麼!小喬去把老孫給揍一頓,還打去了醫院,不會吧?”
“我還能說假話來騙你嗎?騙了你我又有什麼好處了呢?”
“不是!我的意思是覺得這事也太玄了。”
“我也是覺得不同閒常,他收了錢就得去把姓蘇的打一頓,那知反過來打老孫,你說怪不怪的呢?”
“他這麼作是什麼意思呀?”木寒流皺着眉頭,思量了良久也是不得其要。
“我就是猜不到才找你商量一下。”
木寒流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
“老孫這人雖說不怎地,可也是咱哥們吧,現在出了這樣的事總得爲他作點什麼。”
“你想找人教訓小喬一下?”木寒流沉吟地問道。
“不然咱哥們幾個的面子怎放得下來,就是見了老孫面子上也是不光彩。”
“好!人由你來找,這錢我們三個平攤。”他也是乾脆的人,教訓不了蘇自堅,那小喬還教訓不了他麼?那也太笑話了。
堂堂地產大亨的兒子木寒流是誰呀,居然還被人威脅到了,這太可惡了。
白羽客由於家族產業關係,不論是什麼樣的行業,只要是有錢賺的,其家族都會去開拓市場,涉及到的業面那也是相當的廣闊,因此不論是白道或是黑道其家族都有一定的成員參與,這也是爲了產業所需之故。
因此,白羽客想要找個能打本事好的人不難,之前他就是通過一名叫昌叔的人介紹到小喬那去的,那種地方你只須花得起錢來就辦得成事,卻不知對手太過扎手,這也就罷了,小喬反被蘇自堅威脅到,不得不出手暴打孫九鬆一頓,這事也是昌叔料所不及的。
昌叔是白家一名保鏢,年若年近四十,此人身材雖是矮小,也就一米六的樣子,然此人一身手可不是蓋的,尤其是散手方面的功夫,進攻防守兼備,深得白羽客的父親白七戒看中,一直是其的隨身保鏢,白羽客身上的功夫也是向其請教學來的,因白羽客坐享其成,吃喝玩樂,無所事事,這學功夫是件辛苦的事,他也只是鬧着玩的,學得不怎地用功,所以身邊縱有一位明師,卻學不得真功夫。
白七戒共有三個兒子,大兒子與二兒子都成家立業,各自掌管着其旗下的產業,作得得心應手,白七戒很是欣慰能有這樣的兒子,也只有三兒子白羽客除了吃-喝-嫖-賭,還沒什麼事是他不來上一手的,於家族產業也不上心去打理,因此交給他一個旅店來打理外,其他的產業一點都不讓他沾手,爲的是怕他賭得急輸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