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不客氣。倪成到底也是大公司的老闆,雖是感到不好意思,畢竟是一時失誤之故,總不能羞愧到死了吧。
端起杯來喝了一口,連聲讚道:好茶。
倪總!希望你我雙方的合作長長久久,現在我先以茶代酒敬你一杯,一會餐會的時候我們再喝個痛快。
一定一定。
雙方聊了好大一會過後,倪成這才起身告辭回到酒店裡,那是駿豪公司替他作的安排,稍作休息,一會再到酒店裡吃飯喝酒,慶祝雙方達成協議。
………
送走倪成後,蘇自堅來到財會室,
財會主任張野也知總經理回來了,財會這一塊一直都是公司的主動脈,總經理一有時間總是會抽空到財會來過問經營狀,以及財政狀況,總經理離開省城後就由郝鳳怡來接手,不過她卻不似蘇自堅那般過問得極是詳細,所以賬目上是沒人敢玩什麼手腳的。
聽說總經理回總公司後,他就把賬目搬了出來堆在自己辦公桌上,以便總經理閱讀過目。
果如他所料的那樣,不大一會,卻見得蘇總經理緩步而來,他急忙迎上前去:蘇總。
張主任,我不在這段時間裡公司經營狀況怎樣了?
公司在蘇總的帶領管理和大家齊心協力,就百貨商場那一塊每月都會有一個百分比的漲勢,至於公司那也是有增無減。接着指着那堆賬簿道:這是蘇總離開公司後的經營數據,我都一一歸類,有月季簿和季度簿,還有年度簿三種,蘇總可以隨意抽選過目。
這些賬目着實過於龐大,蘇自堅不可能一一過目看完,每每都是抽選看一下,只要大體上沒什麼誤差就沒異議。
張野是名老會計了,作賬很有一手,尤其是對蘇自堅這種講究的老闆來說,極是喜歡他這種人的工作態度,事事力求完美,這也是蘇自堅深愛他之處。
蘇自堅先把季度的銷售情況作個瞭解,張野則是站在一旁不住地指指點點,向他解釋個清楚每一筆賬的來龍去脈,整個財會室就他一人在說話,其餘的會計們都是不敢隨便走動,或是出聲打攪。
主任在向總經理作彙報工作,要有哪個不知趣的人來搗亂的話,那還不自討沒趣,搞得不好讓總經理對你另眼相看,那就不妙了。
至於有些想要上廁所的人,這時也只好是忍着了。
上班時間來回走動,你是沒心思放在工作上,還是不把總經理放在眼裡了,這個得好好思量一番。
蘇自堅一坐就是一個多小時,一看午餐時間已到,這才起身離去,那張野也是講得口乾舌燥,至於那些尿急的這時趕緊往廁所跑去,他們可是忍得難受,汗都出不少了。
蘇自堅那司機每天都會把車開到公司來,因爲他也不清楚總經理什麼時候會回來,只能呆在公司裡,不然不算你上班,那還能有工資嗎?
蘇自堅離開省城的時候已是報名學車,因事擔擱下來,那證不用去考早拿了下來,人家還親自送上門,時到今日雖有證了,這車卻還不會開。
司機老劉一見他下來,急忙上前把車門打開了,激動地說道:蘇總!你可回來了。
老劉!我不在這段時間你是不是太閒着了。蘇自堅呵呵一笑,心想自己走的時間不短了,也難怪他會閒着無聊。
是的呀,你都不知道我每天都不知幹什麼好。
那要不要我把你調去幹點別的?
不用,不用,我就給蘇總開車,突然一下子叫我去幹別的反而不太習慣。
與老劉聊天中,不一會就了酒店。
參與簽約的專家組和麻文信都以打車來到了酒店,大家一起步行進入。
麻文信早讓人安排好了包廂,在他的帶領下一行來到了包廂,麻文信則是要上去請倪成下來,倪成的倆名保鏢站在門口外守候着,他們只是保鏢而以,又不是倪成公司的員工或是高層主管,因此不便進入與大家一起共餐。
在火車上時,他倆一直瞧不起蘇自堅,卻沒想到人家還有這一層身份,現在吃香喝辣倆人只是看着流口水的份兒,心裡別提多麼不是滋味了。
倪成一直是酒場上一名悍將,既便是五六十度的酒喝上一兩瓶也是不會醉倒,他心想你蘇自堅是很有能耐了,論功夫你行,論作生意吧你厲害,作得比我還要大,現在論起喝酒來我還沒怕過誰來了。
他有意要把蘇自堅給灌醉好出醜,不住向他敬酒,蘇自堅一看就知他意思,也是杯來即幹。
麻文信等人見了都是相視一笑,總經理在飯桌上連喝幾瓶的事大家都見慣不怪了,還沒誰見他醉倒過,這倪成不知天高地厚居然還想灌他,這豈不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沒事找難受來着。
果如他們所料的那樣,這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下去,倪成臉兒漸漸紅了起來,舌頭都打顫了,登時口詞不清起來。
蘇自堅到沒刻意去讓他爲難,人家到你這來是搞合作的,要把人家弄得狼狽而去,這生意還怎作?下回見面時豈不尷尬了。
一見他醉了,蘇自堅也就撤了,早上辦公的時候郝鳳怡已來了電話,問他有沒時間過去一趟。
蘇自堅一聽就心知腹明,她叫自己過去是爲了啥事了。
他到是不好叫司機截自己過去,那還不擺明着告訴別人你去作什麼了。
讓老劉把車開回公司,他則是打車到她別墅來,郝鳳怡早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的等着他了。
一見面倆人就吻在了起來,滾到了牀上去,也沒多餘的要說,這時她只想解決生理上的需要,可是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搞了,這一搞了起來真的好爽,摟着他開心地大笑着。
你這小子還真牛,這身子板怎這樣強硬,昨晚你與嘉華一起玩了不少回,今天還是雄風依舊,我就奇怪了,你是不是吃了人蔘纔來的呀。
你看這樣子像不?蘇自堅讓她趴在自己身上,閉上了雙眼,享受着她的服務。
就是不像所以我才奇怪。
管那麼多幹嘛,給你舒服就可以了。
郝鳳怡點了一下頭,問道:你說是嘉華厲害還是我厲害些兒了?
想要作個比較?
嗯嗯。
蘇自堅想了想:這個怎說呢?
說嘛,我只是想知道,卻不會生意,所以你放心大膽的說了出來。
要說年青漂亮,嘉華的確是沒人可以跟她相比,在這事上她比任何要都要霸道,表現得又是很積極。
唉!我早就知道了,年青就是好呀。郝鳳怡輕輕地嘆了一聲,一時感到自己已是年老了,再也引不起他的興趣來了。
你想錯了,我的意思並不是說她表現得如何如何厲害,而是她要給人一個好的感覺。
郝鳳怡盯着他一會:你意思是說對嘉華感覺不怎樣了?
蘇自堅一聽就知她多心了,心想這話題一旦扯了下去必會沒完沒了,一笑說道:不是,我的意思是說不論吃什麼菜,適可而止,如果一晚上我買上幾斤肉叫你來吃的話,你會不會吃得怕了。
郝鳳怡一聽就笑了起來:怎麼!你也聽得怕了。
一上了牀就折騰我個不停,覺都沒得睡了,你說我不逃命這行嗎?
郝鳳怡更是大笑了:我只當你是個牛人,這事有用不完的精力,原來也有怕的時候。
我可還沒成神,現在總是個人吧,這麼沒完沒了的搞,就算是龍肉也有吃膩的時候,也搞不懂她哪來這麼盛旺的精力。蘇自堅長嘆了一聲。
可我看你應與她不相上下,怎也怕了。
男女有別,有些事看着蠻像那一回事,你也是過來人了,不用我說得那麼清楚也知怎回事。
郝鳳怡笑道:我到很是意外,沒想你在這事上你也有害怕的時候。
嘉華是個牛人,我不怕也不成呀。
哈!好呀!有人治得住不見得不是一件好事,誰讓你在外面吃香喝辣的,回到家裡不交點公糧行嗎?
蘇自堅乍了乍舌:我的媽呀,這公糧交得太頻繁了,俺力不從心了。說着苦着臉,一付無可奈何之色。
力不從心還讓我老牛吃嫩草。
我不想把你的地主給得罪了,不賣點勁怎成。
什麼!我幾時又成地主了?
這裡是你地盤,凡事由你說了算,咱敢不依的嗎?
那好呀,我命令你每個星期都得過來四五次,不然要你好看了。在他身上撒嬌着。
四五次,想要我老命呀,咱可啃不動了,一次半次還可以,再有要求咱又得跑路去躲了起來。
你敢!
在一片打鬧聲中,倆人都是得到了很大的滿足。
休息了將近半個小時,一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即起身洗了個澡,出來向她問道:我們的事岳母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郝鳳怡點了一下頭。
這該怎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