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寶不好意思地說道:“你這話說得有理,我的確是不應該懷疑他的,只是這事實在太玄乎了,這麼隨便寫寫畫畫就能治病了,我要不是認識他的話,早就一把轟他出去了。
白謙權笑道:“你知道嗎?昨晚他到我家裡來拿出這玩意時,我可是窩着一肚子的火氣。”
賈東寶笑道:“現在那些火氣應該沒有了吧。”
白謙權大笑道:“沒有了,早沒有了。”
白謙權與賈東寶一起吃過了早餐,然後去見蘇自堅,白謙權道:“蘇總!你這……那玩意怎這麼靈效了。”
蘇自堅笑着說道:“白書記有沒依我的話把那玩意挖坑埋了起來了?”
白謙權道:“我一早就出來了,這事到還沒呢?”
“那你可得注意了,別的人亂摸不得,搞不好上身就麻煩了。”
白謙權吃了一驚:“什麼!還有這樣的事呀,那我現在就回去處理了。”別過倆人急急地趕回家去了。
賈東寶笑道:“可把白書記高興壞了,一大早就跑到我家眩去了。”他看着蘇自堅道:“已前怎沒看到你用這東西治病的呢?”
“賈縣長說的是跟你母親治腳的那會。”他嘆道:“這是我新近才學會的東西,當年還不會這個。”
賈東寶這才釋懷:“難道那會你拼命的朝山上撲去採草藥,原來如此。”
“這下白書記應該沒什麼話要說了吧?”
“你看他那個高興的勁,別的我就不再說什麼了。”
“就擔心他這心放不下來,現在這樣就好了。”
“他這也是沒事找事,感情原是兩廂情願的事,那有迫人娶他女兒之理,這事作得有此兒過了,好在現在你一出手就把他擺平。”接着嘆道:“人就是這麼奇怪呀,以往爲了一已之私,別人的長處總是看不到,一旦出手令得他折服了之後,一切的看法都大爲改觀了。”
“這麼的說來,你叫我到營根縣鄉鎮發展農業大面積種植推廣的事他也持支持態度嗎?”
賈東寶笑道:“這是一件利民的好事,再說經過昨晚的事後,我想他也沒理由來反對了。”
蘇自堅點頭道:“這樣的話你讓農業局的吉世春局長和縣科技室大力推廣農業種植技術,至於要種什麼這得由我來說了算。”
賈東寶不解地問道:“這是爲什麼?”接着皺眉說道:“種植的品種不是越多越好了,這得多元化的吧,太過單一的話豈不有礙發展了。”
蘇自堅笑着說道:“我的賈縣長呀,你這話就有欠妥當了。”
賈東寶動容地說道:“這麼說來是我目光淺短了,你且說說看,我怎也要了解一下的吧。”
“比如夏季吧,在北方區域也能種植我們這裡的蔬菜,要是大力種植這樣的蔬菜,我們再拉到北方去的話,這價格上你想想看,這能銷得出去嗎?”
賈東寶哈地一笑,道:“這到是,這銷售的事就交給你了,種什麼一切皆由你來定,只要能把農業與種植拉動起來就成,別的我不管了。”
蘇自堅原本對營根縣就有一定的瞭解,不過賈東寶與白謙權仍是帶他到各鄉鎮去走了個遍,視察一下土地資源,今後將種植哪方面的農作物等事。
縣長一行所到之處,各鄉鎮領導率隊迎接,有些鄉鎮領導原是要大張其鼓的歡迎,又要擺下酒席,卻被蘇自堅給制止了,他道:“要說吃的話,我蘇自堅並不缺錢,我的公司就吃不完了,現在到這裡是爲了發展我們營根縣的農業,讓大家都富了起來,並不是到這來騙吃騙喝的。”
一行跟來的基層領導原盼能好好的吃上幾頓,那知人家蘇總並不領這情,害得他們跟着吃工作餐,似這等伙食他們幾曾吃過了,自是不太好咽,對這蘇總怨言頗多:你就是不愛吃,可也得替我們考慮一下吧,接連幾個鄉鎮都吃工作餐,這嘴都淡出個鳥來了。
到得東營鎮的時候,認識他的人不少,這位曾在東營鎮廝混的蘇科長搖身一變,幾年時間不見人家竟成大老闆,縣長以及書記等陪行都是一個勁兒的蘇總的叫。
科技室的科長賴波濤見了他這腰桿子矮了半截,不禁暗暗乍舌:這個蘇科長當初我一見就知他不是平常的人呀,果然現在混出個名堂來了。
而一干科技室的同事們一見,仍將是稱他爲蘇科長,多年不見,大家變化也是不少,此際重逢,感嘆頗多。
吉世春身爲農業局的局長,此次一行自然是少不了他的了,他與蘇自堅交情原是不錯的,他的女兒吉少萌現已嫁他人,以至造成倆人再見面的時候或多或少有些尷尬,除了工作上的事,倆人幾乎都沒怎講話。
一行視察工作展開了半月有餘才結束,這日回到省城,處理了公司的事務後,與董嘉華小聚幾天後又再到d城來,這裡雖說已開展了工作,畢竟才一個鋪面銷量有限,諾大的d城需得打開多條銷路,不然種植這麼多的產品出來如何銷法。
聽取了蘇自堅的想法後,成小蝶皺眉說道:“雖說青龍幫在d城是一大幫派,畢竟管轄區域有限,你要把手伸得太長的話,只怕……”
蘇自堅道:“我只是正常的作生意,並不是要與道上的兄弟們過不去。”
成小蝶搖頭說道:“你與我青龍幫聯手幹掉了猛虎幫福阿彪的事早就傳開了,現在整個d城沒幾個人沒聽過你蘇自堅之名,你的一舉一動都會成爲人們注意的焦點,你要到別人地盤上開山,他們不怕你另有目的嗎?”
蘇自堅一想也是,不過他仍是說道:“不過我還是想試一試。”
“那你可要小心了,d城的黑幫很猖狂的,搞不好殺人滅跡也是可能的。”成小蝶告戒地說道。
蘇自堅一到,她自然不肯放他走開,晚上就讓他住到家裡來,超哥年青時與人打鬥傷了腎臟,與成小蝶作夫妻多年也是末生一子一女,她也是想與蘇自堅在一起時生個一男半女,這女人嘛不找個男人生兒育女,那就沒女人味了。
這日,他到得城西一小巷子裡的旅店租下一間房來住,他這是爲了方便落腳纔要租下的。
小店是倆位三十上下的姐妹倆開的,這小店原也有男主人,只因得罪了黑幫的人,這保護費遲交了二天,結果被人上門一頓毒打傷重而死,現在就剩下她姐妹倆守着這家店了。
她倆人作生意很是警惕,要這看着不太友善的人一般都不敢讓人住了進來,畢竟倆姐妹人長得極是漂亮,平常上門來搔攪的人也是不少,搞得她倆人都怕了。
蘇自堅一下子交了一個星期的租金,姐妹倆極是高興,吃飯的時候也叫他一起坐下來吃,蘇自堅是個很隨意的人,倒不嫌棄人家的飯菜如何如何,這要換上如此有錢的人,便不會住到這樣的小店來了。
這晚,蘇自堅外出歸來,跟她姐妹倆說好洗澡過後請她倆人一起出去吃個飯,即上樓來洗澡。
這才洗了一半,即聽得樓下有吵鬧的聲音,接着還有打砸的聲響。
他用透視眼朝下一瞧,卻見幾個小青年在店裡亂砸東西,這可有氣了,匆匆的擦乾了身體穿上衣服下樓,見她倆姐妹躲到了角落裡去了,幾名小青年圍着她倆,一臉兇相,口沫橫飛地叫罵着。
蘇自堅一見就有氣了,都說好男不與女鬥,這大男人欺負女人真不是個事,他有意要教訓一下這些小混混,衝着姐妹倆叫道:“大姐二姐,這是怎麼回事呀?”
爲首那小青年只道他們是姐弟關係,一人上前就揪住了蘇自堅的胸口,大聲地說道:“快快給錢。”
揚帆姐妹倆見他居然敢出頭,很是意外,然而一看這些氣勢洶洶的爛仔,一個惹毛了他們非叫你好看不可,不覺很是爲他擔心。
“這位兄弟,不知是什麼錢呀?”蘇自堅故作不懂地問道。
“這地盤是我們的,既是在這開店作生意就得繳交保護費,不然休想在這混,明白嗎?”
“這要是不繳呢?”
“媽的!你這說的是什麼話,不繳交的話一把火燒了你這鳥店,斷你後路,看你敢不交。”
“這小子我看他一點都不識相,乾脆給他一點厲害嚐嚐,叫他好好地長一下記性,不然記不住咱們兄弟幾個。”
蘇自堅嘻嘻一笑道:“各位可不要亂來呀,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