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各大包間裡唱歌設備、牌桌、餐檯應有盡有不僅如此還有各式如花的陪酒小姐選擇恭恭敬敬的在一邊伺候。
三樓往上的包間,更大更豪華,各種高級設備更多,自然消費也更高。
此時此刻,五樓的某個包房內,真皮沙發上坐了幾個人。
其中一個脖子上掛着粗粗的金項鍊,好像土大款模樣的中年人,一手夾着雪茄,一手抱着xing感女郎,滋着一口黃牙招呼門口的服務生:''去去,叫幾個兔女郎來玩,沒看到高書記也在這裡嗎!''
隔着性感美女,坐在土大款右邊的,正是高原紅,此時此刻,他的懷裡也坐着一個看似嬌嬌弱弱的陪酒女人。
高原紅整天冷着一張臉,熟悉他的人都習慣了,在場的公子哥見他一直不說話,也不放在心上。
土大款抽了一口雪茄,抄着一口方言,張牙舞爪的衝高原紅說:''高書記哇,聽說你最近做事有點太過火啊!''
''是嗎?''
高原紅搖晃着手裡的紅酒,聲音輕輕淡淡的迴應。這個土大款雖然看起來爆俗,卻在他有需要的時候,幫過他一把。所以,土大款一約他,他可是抽出時間來陪他一下,也不介意他總是這種口氣。
''說實在的,我也懶得管那些人的抱怨,在道上混的,各憑本事嗎,有本事就混出頭,沒本事就早點滾蛋。''
其他幾位作陪的公子隨聲附和:''鬥不過就老老實實回家抱老婆去了,還告什麼壯,丟人不丟人啊。''
高原紅知道最近有人背地裡叫他什麼,瘋狗!道上傳誰,惹了他,他就咬誰,咬不死也要咬殘。
門上傳來敲擊聲,估計是土大款點的兔女郎來了。
土大款興奮的坐直身體,粗聲喊道:''進來!''
門開,一排兔女郎魚貫而入。她們身上穿的雖然都是標準配備頭。戴兔耳帽、身着泳衣、腿套網襪、腳蹬高跟鞋,但因爲這些配件的顏色和樣式各不同,兔女郎也就有各種各樣的,灰的,石頭的,黑的,可愛的,活潑的,xing感的。
''過來,過來,到各位大爺身邊來!''
''爺,你真討厭,都有我了,還找兔女郎!''
坐在土大款懷裡的女人嬌嗲的撒嬌,男人都是貪得無厭的動物,本來每個人懷裡都抱着一個女人了,還想再抱一個也不怕被壓死。
其他兔女郎自動走到男人身邊,唯有門口站着一個個子小小的,一直低着頭的小兔子一動也不動。
土大款左右一看,靠,女人也是好色的動物,就知道挑年輕帥氣的公子哥,他這個頂着啤酒肚的糟老頭就被扔在一邊了。
他有點惱火,衝門口的兔女郎厲聲喝道:''還站在那裡幹嘛,過來!''
小兔子渾身一抖,挪着蓮花小步緩緩的挪過來,因爲她一直低着頭,所以沒注意到一雙陰戾的寒眸,從她走進門內那一刻開始,就死死的盯着她。
她終於走到土大款面前,土大款伸手一拉,她痛呼一聲跌在他胖胖的肥肥的肚子上。
''可愛的小兔子,叫什麼叫!''
土大款伸出粗糙的大掌往她臉上摸去,她慌張的撇過頭,不斷掙扎的動作卻忽然僵住。
水濛濛的眼裡,映出來的是高原紅冷峻的臉。
他來看她出醜,看她的好戲來了。
安妮倔強的把視線移開,到了這種時候,她寧可忍着嘔吐的感覺,任憑土大款的手在她腰上也不肯求他。
誰也沒看出這二個人之間的異常,包廂裡,紙醉金迷,公子哥們抱着懷裡的小兔子,一邊喝酒一邊調戲。
土大款自然也不會放過懷裡的小兔子,舉起酒杯遞到她嘴邊,''來,乖兔,喂大爺我喝酒。
她的小臉頓時一石頭,小聲的回道:''我,我,不會喝…….''
明明想尖叫着從他腿上跳開逃走,現在卻只能老老實實的坐在二條肥腿上。她一遍遍的告訴自己我是陪酒小姐我是陪酒小姐,我要賺錢還債。
''不會喝?''酒杯還是沒有從她嘴邊移開,對方可不是她說不會喝就會放過她的人,''誰都有第一次的!快喝!''
''喝吧,小妞,喝了酒,一會兒大爺帶你上天堂……''
''哈哈哈……''
耳邊是衆人猖狂當的yin笑聲,心裡盈滿恐懼,安妮都快被逼哭了,無論她怎麼推卻,酒杯好像長在她嘴上似的,根本不移開。
突然,一旁伸過一隻的玉手,坐在土大款懷裡的另一個女人,揪着安妮的頭髮往下一拉,逼她擡高下巴,就在安妮痛呼疼的時候,一整杯酒水就全部灌進了她嘴裡。
火辣辣的酒水瞬間刺痛了她的喉嚨。
''咳咳咳……''
她強忍着淚水,低頭猛咳,原本慘白的小臉被逼得通紅。
''還是你夠辣,比酒都辣!''土大款猛親了懷裡妞一口,她拍着他的肩膀嬌笑:''妹妹還小,總的有人幫她一把嗎!''
''二個人才把酒灌下去,有必要嗎!''不知道誰喊了一嗓子,''大爺,你直接用嘴巴不就好了。''
''就是,我咋忘了這個!''土大款推開坐在一邊的xing感女人,''爺我先調教調教這個初到風月場的小妞。''
說着,他就把安妮提了過去。
這種曖昧的姿勢讓她惱羞的想死,她甚至能感覺到身下某種又熱又硬的東西正抵着自己。
好惡心,好想吐……
真的忍不住了,她剛想逃,土大款看出她的意圖,大掌一下握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將她牢牢的固定在腿上。
''放開我,放開我……''
啪一聲響,一絲血跡順着她的嘴角流了下來。
''不聽話的女人!''
土大款打完她,一手按着她,一手從懷裡掏出一包東西,xing感女人見狀,主動幫他撕開包裝,將裡面的石頭色粉末倒進酒杯裡,輕輕搖晃了下,遞到土大款的手邊。
順便說了一句:''小兔子,大爺對你可不錯。拿這麼好的東西給你吃,一會兒你可要儘量high哦!''
安妮驚恐的望着那個酒杯,剛纔放進去的粉末是什麼?
她要逃,男人的力道卻那麼大,豈容她逃?土大款含了一口酒就要往她嘴裡喂去…
卻在這時,懷裡的女人突然消失不見,土大款擡頭一看,只見高原紅的臉色從來沒有過的陰霾駭人,而剛纔的小兔子已經落在了他的懷裡。
''滾!''
高原紅沉聲喝道,在場的其他人一時沒反應過來,不知道他到底是讓誰滾。
''滾!都滾!''
高原紅暴怒的踹了旁邊的桌子一腳,上面的杯盞瞬間飛到地毯上,發出連續的咚咚聲。
衆人迅速爬起來,踉踉蹌蹌的朝門外飛奔而去,只有土大款,震驚的瞪着一雙暴突的青蛙眼,''高原紅……''
高原紅伸手在他西服口袋裡一摸,摸到二包和剛纔那包一模一樣的東西,冰冷的黑眸越發的寒:''這什麼,我說過,在這個場子裡不許出現這種東西?''
''我可是你的…''
高原紅毫不客氣的打斷他的話;''不管是誰,只要進了我的地盤就必須聽我的!''
一般而言,若有人敢違揹他高原紅制定的規則,一定會受到嚴厲的懲罰。他高原紅只是趕他走而已,已經很給他面子了,他心裡應該清楚。
順便擡起手指指向門口:''走好,不送。''
''高原紅,你做事這麼霸道,最好小心點!''
土大款滿眼憤恨,離去前還用怪異的眼神,瞥了一眼窩在高原紅懷裡的女人。
高原紅把渾身顫抖的安妮抱起來,讓她站在沙發上,她只有站在沙發上才能勉強和他平視。
''爲什麼不求我?''
冷眸對上飽含倔強的水眸,高原紅氣得咬牙切齒,他明明就在旁邊,她受盡委屈爲何還是不肯求他?
她這是變相折磨他羞辱展鵬嗎?如果是,很好,他承認,她成功了!
''說話!''大掌捏住她的下巴,不許她低下頭,非要讓她的視線對上他的,要讓她看清他滿眼熾熱的怒火。
是的,他已經氣得快爆炸,從她穿着如此清爽的兔女郎裝出現在門口的時候,他就已經氣得快失去理智。她柔美的線條,石頭皙光滑如脂的玉腿,只有他能看,他能摸。
可他一直忍着,一直等待她向他求助,她哪怕是扔過來一個求助的眼神,他都會立即救出她。卻不料,她竟然會倔強到這種地步。
''不管是十年,二十年,我會努力賺錢還給你。”
安妮終於開口,緩慢的吐出這幾個字,猶如火上澆油般,把高原紅努力壓制的火氣全給勾了起來。
他不敢相信她竟然不可理喻到如此地步,雙手搖晃着她的肩膀,嘶吼的問她:''爲什麼?你寧可作踐自己也不肯跟我?''
安妮靜靜的看着他,靜靜的回答:''因爲別人羞辱我,只是羞辱我,不會羞辱我最愛的人。''
她即使墜落成陪酒小姐,至少還有點自由,休息的時候,還可以出門偷偷的去看下展鵬,就算被金三角娛樂城的人發現也沒有關係,大家只會恥笑她不去找達官貴人,喜歡工地小子而已,並不會傷害展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