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道:“可是,這是事前安排好的,邊悅畢竟只是暫時過來接手的。”這萬一要是有什麼泄密事件的,到時候找誰說去。
江伯俊道:“不用,她就可以。”
小李睜大眼睛,不明白爲什麼自家首長突然對一個翻譯人員這麼執着。
江伯俊轉身往回走,看到的翻譯人員卻是新面孔。
“首長。”
江伯俊皺眉。
小李明白江伯俊心思,連忙開口道:“邊翻譯呢?”
“哦,我讓她走了,這是我們新的翻譯人員。”那個士兵道。
江伯俊面有不愉。小李道:“人應該還沒有走遠,我現在立刻去將邊翻譯叫回來!”
“不用了,”江伯俊道:“繼續吧。”
“是。”
那個新的翻譯人員覺得自己似乎不受歡迎,越發謹慎。
邊悅被人中途換出來也不覺得有什麼,本來這就不是她負責的。而且自從江仲傑知道了她的事情後,直覺裡她覺得江伯俊也應該知道了。
和麪對江仲傑不同,面對江伯俊的時候,她總是會忍不住進入渾身戒備狀態。
接下來兩天,邊悅都沒有見到季明淵,但是——卻能時時聽到他的名字。因爲,她被部分羣體孤立了,又被另一部分羣體吸納。
而共同點在於,兩個羣體的人都沒有放過“季明淵”三個字。
邊悅覺得,自己談個戀愛,好像要舉世矚目一樣,簡直不要太累心。就連之前好好的參謀部的老頭子們,現在見了她,也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邊悅爲了躲清靜,趁着大家看比賽的空擋,找了個地方縮着。可還沒等她縮緊,就看到旁邊站着一個叫江伯俊的人影……
鬱悶!
江伯俊顯然也是訝異會看到邊悅,他看了她一眼,在邊悅以爲他要走開的時候來了一句,“你跟季明淵什麼關係?”
邊悅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早知道她就不和季明淵正大光明遛彎了!
“傳聞是真的?”江伯俊再次問。
真的假的和你有什麼關係!
邊悅很想吼,可是不能,因爲要調查商致遠的話,肯定躲不開江伯俊。
邊悅如老僧唸經般,叨叨點頭,掰着手指道:“是真的,我和他的確是男女朋友關係、我們的確是打算訂婚,不過還沒有正式訂婚、什麼時候分手我不知道、不會奉子成婚、對,我配不上他,所以只能他低就。回答完畢。”
江伯俊顯然沒想到得到的邊悅這一長串回答,每一個答案還都不是敷衍的。
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女人,第一次有些哭笑不得道:“你對人都這麼坦誠嗎?”
邊悅搖頭道:“不是,不過如果不坦誠的話,一定會被刨根究底。”
累心。
反正不是什麼秘密。
江伯俊看着她通透的眸子,終於明白自己動心在哪,面對她,內心似乎都不必有所隱瞞,也不用刻意地去揣測人和人之間的交往模式。
很舒服。
這種舒服,對於這個圈子裡的人來說是奢侈的。
江伯俊道:“你喜歡他哪一點?”
邊悅眨了眨眼睛,這個問題就太過於**了吧?
江伯俊卻是毫不避諱地看着她道:“論條件,季明淵有的我也有,所以問題只出在你喜歡的點上。”
邊悅被江伯俊話中的信息給嚇到了。
不、會、吧?!
江伯俊看着她愕然的目光,道:“我們都是單身,這種事情不奇怪。”
不奇怪纔怪!
邊悅道:“江委員,你不要跟我開玩笑了,你是來找江仲傑的吧,他不在這裡,他在……”
“我知道他在哪裡,”江伯俊打斷了邊悅的話,“還是說,你也不知道自己喜歡季明淵什麼?”
“額……”
“這麼說,我還有機會?”江伯俊也是擅長下結論的人,而且很有行動力。
邊悅心上一條,真的被嚇到了。她呆呆的,不知道該說什麼,目前發生的事情,無疑和一個外星人跟她說喜歡她沒兩樣。
“你沒有機會。”
一道磁性霸道的聲音突然在邊悅身後響起,邊悅嚇了一跳,轉身,看到朝她走來的季明淵。
“你什麼時候……”
邊悅還沒說完話,季明淵已經直接給了她一個法式熱吻,脣齒交纏,黑夜中還聽得到令人羞憤的聲音。
邊悅用力推開他,可是他卻像是銅牆鐵壁一樣,根本無法撬動分毫。
最終邊悅被弄得手腳發軟,如果不是攀着季明淵,恐怕已經站不穩了。季明淵一把將她摟在懷中,看向始終沒有離開的江伯俊,“
想不到江委員還有窺視別人的特殊愛好。”
邊悅這纔想起江伯俊,羞憤地張口咬住季明淵胸膛上的肉。
混蛋!
季明淵暗暗用力扣緊她的腰,面上毫不變色的看着江伯俊。
江伯俊看着他們緊貼的身體,面色沉靜道:“按照順序,這裡是我先來的。況且在我看來,不過是季二少爺在單純強迫一個女人而已。”
邊悅聽着這話,很想贊同江伯俊,可是季明淵似乎知道她的打算,擡手將她的腦袋壓住。
“我們這是你情我願。”
江伯俊微嘲,正要反駁,卻聽邊悅突然“嗯”了一聲,帶着點其它的味道。江伯俊面色一沉,看了得意的季明淵一眼,擡步離開。
江伯俊一走,季明淵纔將放在她腰上使壞的手放開,但是腦袋卻還依舊壓着。
“先幫我解決它。”
說着,他就去拉她的手。
邊悅簡直要瘋了,這個變態!她不過是咬了他而已,到底爲什麼會是這個反應,而且還是在江伯俊面前!
季明淵覺得刺激她還不夠,咬耳加了一句,“剛纔那一聲叫得不錯,老公我很喜歡。”
邊悅化悲憤爲動力,更是用力大口咬住他的肉。
季明淵天天鍛鍊,肌肉結實,根本不怕這點咬,不過爲了讓邊悅泄憤,還是妝模作樣地嘶了幾聲。
等邊悅咬累了一放開,他立刻將人打橫抱起,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喂!”
“噓,別說話,趁現在沒人。”說着,季明淵堂而皇之地將人抱走,準備做自己肖想了好幾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