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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等人在T國機場出事的消息很快傳回國內,季明淵親自帶着人過去交涉。
T國人員沒想到Z國居然派將級軍官過來,緊張之餘才知道,原來劫機犯帶走了,這位軍官的妻子。
調查的級別,一下子上升了好幾級。
審訊室裡,季明淵面對王老首長的人,目光冷如刀刃,似乎要將對方的肉生生刮下來,“陳序!邊悅在哪裡?!”
陳序已經被連續問了一天一夜,季明淵就像真的把他當成權正同夥一樣,不眠不休地審問。
陳序扯了扯自己的襯衫領口,聲音沙啞,說話都有撕裂的疼痛,“二少,我只是服從命令的人,你問我,不管用。”
季明淵一把抓起陳序的領口,直接一拳打過去,隨後迅速又是猛地幾拳。
肋骨斷裂的聲音傳來,陳序猛地直咳血。
小七等人怕季明淵真的鬧出任命,連忙打開門進來,拉住季明淵,“老大,夠了!夠了!!有什麼事回國再說!”
陳序癱軟在地上,眼神恍惚地看着季明淵,最後終究一句話沒說昏了過去。
季明淵帶着人在T國沒日沒月查了一個月,卻連半點線索都沒有查到。T國警方考慮到這次劫機事件沒有任何人員傷亡,不想再大動干戈浪費人力物力,便打算賠償安撫了結。因爲季明淵不同意,又拖延了半個月。
最後,季明淵被軍令強行調回。
T國警方知道Z國發了軍令後,對季明淵等人也不再客氣,強硬要求他們離開T國。
劫機事件最終雷聲大,雨點小地被T國壓下結束。季明淵撇下B市的一切事情查了半個月,鎩羽而歸。
回國後,季明淵連同秦釗,還有江伯俊等人,又追查了將近一個月,依舊毫無線索。
邊悅自從劫機實現後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秦釗考慮到Y國的事情和自己的身份,不得不提前放棄調查,帶着秦桑和小白回國。之後江伯俊和江仲傑等人也跟着退出,再然後是季明胥……
最終,只剩下季明淵一個人不眠不休調查。
三個月過去,季明淵乘着直升飛機在一座山頭落下,他帶着人員強硬地衝進一個基地,看着躲避了他三個月的王老首長。
“她人在哪裡?”季明淵問。
王老首長此時完全沒有之前退休的樣子,他軍裝筆挺,面色沉沉,有着說不出的氣勢,“等該讓你知道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
“她人在哪裡?”季明淵再次問。
“你是我帶過的最好的兵,”王老首長沉着臉看季明淵,“你的前途不可限量,未來這C軍區只能在你的手裡。你鬧夠了,該消停了。”
“我問你,她在哪裡!”
“季明淵,你聽好,如果你敢退役,你就永遠找不到她。想知道她在哪裡,那就努力培養你的勢力,當你能夠掌控所有人的時候,你想找到誰都沒有人能攔你!”
這次爲了解決邊悅的麻煩,季明淵幾乎傾其所有,無論勢力,還是位置都已經搖搖欲墜。這牽扯的已經不止是季明淵一個人的事,而是背後無數人的心血。
但對於王老首長來說,這一切都不是重點,最重要的是,季明淵居然有了要退役,帶邊悅去B省生活的念頭。
王老首長深知,季明淵的能力、人品和家世是萬中無一,沒有人再比他更合適留在軍中。有他在,C軍區就能一直鐵血強悍下去。這不止關係到C軍區的地位,還關係到未來的國防力量。
在其位謀其政。
他必須培養一位有遠見、有實力、有血性的人做接班人。
“季明淵,讓我看看你的本事,多久能找到她,取決於你。”
季明淵目光中的敬意早已經蕩然無存,他雙眸冰冷凌厲地看着王老首長,這位昔日的最令他尊敬的老人,在今天,成了他最深刻的對手,甚至敵人。
“從今天起,有我,沒你。”
季明淵帶着小七等人轉身離開,他渾身煞氣十足,似乎隨時都可能拔槍對準自己人。沒有人敢阻攔,眼睜睜看着他們離開。
王老首長身邊的老警衛員道:“老首長,很久沒遇到這麼猛的虎了。”
“猛虎?”王老首長好笑搖頭道:“那也是還沒長牙的猛虎。爲了這小子,我和季敬堂不得不聯手,希望他別讓我們失望。你猜,他需要多久?”
“嗯……十年?”
王老首長搖頭道:“我猜,五年差不多。五年,我這把老骨頭應該還撐得住,姓季的行不行,就看他的造化了。”
警衛員忍不住吸了口寒氣,可以預見,季明淵未來的日子不會好過,希望他能儘快熬過去吧。有舍纔有得。
然而事實是,季明淵只用了一年就實現了全面反撲。如果不是王老首長和季敬堂兩人經驗豐富,說是面臨焦頭爛額也不爲過。
季明淵,終究是一頭猛虎。
這一年,季明淵的名字都能透出殺氣來,誰都知道,他在有條不紊地洗牌。通過名單事件的一輪輪清洗,他安插了自己所有的眼線。
這些眼線都經過專業培訓,除了他之外,甚至沒有人能辨別。
自然也有無數人想過要扳倒他,可是他們沒有季明淵的精力,這個瘋子就跟不用睡覺一樣,在洗牌的同時,還能分身立下軍功,甚至傳聞,他跟段城裡應外合,策劃和完成了許多不可對外說的大手筆。
一年半後,段城名正言順站在了季明淵身邊,成了他的第一副手。
這兩人的聯合,將季明淵的勢力,推向了又一**。
漸漸的,所有人都習慣了手段冷酷、實力彪悍、出身顯赫的季明淵,而沒有人再去想他爲什麼變成這個樣子,甚至邊悅的名字也變得模糊,無人提起。
夜色沉沉。
季明淵一身筆直軍裝站在窗前,屋內外漆黑一片,幾乎將他整個身影吞沒。他看着黑暗,覺得裡頭似乎隨時可能衝出一個身影,笑着耍賴,撒嬌喊着“明淵~”
三年了,依舊杳無音訊。
季明淵多後悔當時自己沒有多跟邊悅說幾句話,他如今生氣憤怒不甘什麼都沒有,只希望她,“照顧好自己,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