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嫩脣覆上男人微涼的薄脣。
安寧閉着眼睛,胡亂地親了一口,還沒等男人捕捉到她脣上的溫度,便迫不及待地想要收回。
穆炎爵不滿地揚眉,大掌一伸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的紅脣逼了回來,身子往下一傾,便把她壓在柔軟的沙發上,禁錮在自己的天地中。
健美有力的長腿壓住她的膝蓋,另一隻大手掌住她纖柔的腰肢,身軀相疊,氣息糾纏,毫不客氣地加深了這個吻。
穆炎爵的吻,總是霸道而極具侵略性的,猶如狂風驟雨一般,讓人無法抵禦。
安寧完全跟不上他的節奏,只能被迫仰起頭,承受着他的掠奪和侵佔,呼吸紊亂,臉頰紅燙如火燒一般,僅僅是一個吻,卻讓人有一種穿越暴風雨一般驚心動魄的感覺。
危險,刺激,卻又充滿了強烈的吸引力。
不知過了多久。
安寧漸漸喘不上氣了,纖眉微微蹙着,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
經過這麼多次的磨練,穆炎爵早已經掌握了她的極限,知道她體力不濟,慢慢放輕了吻勢。
從狂風暴雨化作清風細語,彷彿只是一瞬間的事,男人將她的感知完全掌握,薄脣含住了她的脣瓣,細心地用舌描繪着她的脣形,溫柔地輕綴着,幫助她慢慢平息下來。
安寧任由他吻着,通過脣舌間最原始的接觸,感知着他的溫柔,忍不住小心翼翼地迴應起來,臉頰越燒越燙。
許久許久,幾乎忘記了時間的流逝。
一吻方畢。
男人意猶未盡地鬆開她,舌尖輕舔着脣角,眼底流露出一絲愉悅的輕笑。
顯然是被她小小的迴應討好了。
安寧輕輕喘息着,整個人縮進了他的懷裡,小臉深深埋在他的胸口,耳尖紅得像火燒一般,像一隻羞羞怯怯的小貓。
穆炎爵輕笑,撫了撫她柔順的長髮,聲音仍帶着幾分低啞:“明天,你幾點上班?”
“六點鐘。”
“這麼早?”
“劇組有一場早戲要拍,得提前去。”安寧解釋道,微微擡眸,“你出差什麼時候走?我得提前給小律請假,還要幫他收拾行李……”
“週四,上午十點的飛機。”
“那不就是後天?”
安寧瞪大了眼睛,頓時坐直了身子,懊惱道,“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你要做什麼?”
“給小律準備行李啊,要帶的衣服、洗漱品什麼的,還要查一下崎浪島那邊的天氣,去海邊要準備泳裝吧?小律沒有泳褲,還要另外賣……”
安寧扳着手指頭,想到還有這麼多事情,她也沒心情和穆炎爵磨蹭了,推開他便要往房裡走。
“急什麼,這些事明天再做。”
穆炎爵見她一想到兒子就把自己給忘了,心中很是不滿,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將人拽回來,捏着她的小臉不滿地說:“我後天就要走了,你能不能多花點心思在我身上?”
只想着給兒子準備行李,怎麼不想想給他準備?
沒良心的笨女人……
穆炎爵鬱悶地掐着她的臉頰,心裡一陣泛酸。
安寧嘴角微微一抽,白了他一眼,“穆大少爺,你今年也只有六歲嗎?”
穆炎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