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晚上三次?”安歌一臉茫然地看着他。
“……”
權墨的眸子深深地看着她,眸光流轉,折射出露-骨直白的意味,視線自她乾淨美麗的臉上慢慢落下,一路流連,落在她光-裸白皙的脖子上,目光更加深邃。
“……”
安歌頓時感覺自己的脖子都燒了起來,“你指的三次不會是……”
“就是。”權墨直接給出肯定答案。
“色-狼!”
“……”
“流-氓!”
“……”
“趁人之危!”
“那你要不要答應?”權墨看着她,口吻強勢,“這是夫妻條件,不答應就算了,我從來不喜歡逼人。”
啊呸。
鬼信。
安歌的臉紅了紅,從權墨身上下來,“吃飯吃飯,菜都要涼了。”
這也能算條件。
真是太討厭了。
安歌走到一邊坐下,拿起筷子夾起飯就往裡塞,臉越來越熱,她想,她現在的臉和蘋果也沒什麼區別了。
真是的,飯桌上講這個。
安歌轉過臉睨了一眼旁的傭人們,個個都低頭憋着笑。
都聽懂了是吧?
不純潔!
“你還沒回答我。”權墨盯着她,咄咄逼人,不依不饒。
“好啦好啦,不就今天晚上三次麼,不要再說了啦,有人在,丟死人了。”安歌咬着飯粒含糊不清地壓低聲音說道。
她的臉都要燒起來了,他還講。
沒臉做人了。
權墨擡眸慵懶地睨了一眼一旁的幾個傭人,眸中光亮一寒,幾個傭人忙不迭地退下去。
安歌埋頭拼命吃飯,臉紅到脖子根。
權墨坐正,拿起筷子優雅地夾起一塊菜放進她的碗裡,臉靠近她,聲音優雅,字字磁性,“不是今天晚上三次,是每天晚上三次。”
“噗——”
安歌擡起臉就噴了權墨一臉的米飯……
“……”
權墨僵硬在那裡,跟石像似的定格在那裡,臉色一下子沉了,黑眸冷冷地瞪着她。
“我給你擦,我給你擦。”
安歌看着他一臉的米飯粒,狼狽盡顯,連忙抽起紙巾給他擦。
“好玩麼?”
權墨冷冷地盯着她,恨不得把她現在就吃了。
“是你說話太出人意料……”安歌弱弱地出聲,將他臉上的米飯都擦掉,其實他這樣子真的好滑稽,她好想用相機拍下來。
真是可惜了。
下次想看到他這麼狼狽的樣子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哪個字出人意料?”權墨認爲自己說話很正常,非常正常,特別正常。
“就什麼三次啊……”說這個安歌的臉還是會紅,“嚇到我了。”
“嚇到你就噴飯?!”
噴他一臉。
她嘴巴是什麼構造,連口飯都含不住。
“會啊。”安歌一邊替擦臉一邊用力地點頭。
“那你嚇我。”權墨道。
嚇他?
好啊好啊。
安歌雙手捧住他的俊龐,雙眼認真地看着他,一本正經地道,“我大姨媽造訪了,一個月來一次,一次來一個月。”
要他三次,要他三次!
“哦……”權墨凝視着她,像是恍然大悟過來,“原來這就是被嚇到的感覺。”